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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来三个男人,有一个强占先机,霸占了莫嘉的嘴唇,把自己粗大丑陋的阴茎插入莫嘉的小嘴里,抓着莫嘉的头发,做交媾的姿势,疯狂的抽动,每次的深入都顶到了喉咙深处,腥臭味儿逼得莫嘉眼泪连连,鼻孔里痒痒的,想吐。
另外两个男人捡了最差的地方,一个把阴茎横在莫嘉胸膛,将两只乳首压在阴茎下,碾压滚磨,磨得两只粉嫩的乳头立了起来,红彤彤的犹如两只珊瑚。
最后一个男人被迫要了莫嘉莫嘉腿间的小东西,用自己又粗又坚硬的阴茎去抵莫嘉娇嫩的小阴茎,将一大一小两只阴茎一手抓在一块儿撸动。
眼角一行清泪说不要,身体是诚实的,在男人的玩弄下,白玉般的小阴茎逐渐勃起,和男人的阴茎来了互动的,你擦我挨。
即使没有洞,男人也很会玩,把玩阴茎底下两颗小肉球,把自己的和莫嘉的杵在一起玩耍。
无论是上次还是下次,一躺在男人的身下就会变得娇喘连连的莫嘉,安旭不知道是恨还是喜,恨他身体上的背叛,和别的男人睡那么开心,和他睡,搞得他是豺狼虎豹,要吃了他死的。
安旭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脸淡漠的凝视着淫糜的莫嘉享受五个男人的伺候,上面的小嘴含着男人的阴茎吞吐进出,下面的小嘴儿有两只大阴茎狂抽猛插,插得淫水飞溅,胸前一只阴茎已经摩擦的肿了起来,腿间两只蹭在一块儿的阴茎龟头都滴出了烛泪。
又骚又荡又贱,又当表子又立牌坊。
莫嘉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们玩弄自己的身体,下体刚好的穴口再次被撕裂,嘴里已经被肏的麻木了,乳头似乎流血了,小玉柱完全遵循它的本愿,不受控制了。
性爱是消耗体力的,男人们遭受了一个月的囚禁折磨,身体素质大不如从前,肏弄没多久就到达了高潮,阴茎也到了最硬的时候,龟头肿胀,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众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安旭忽然从窗帘后取了一把闪亮亮的匕首朝那淫糜不堪的地方走去,先是站在莫嘉的脚边,蹲下了身子,“刷刷”刀片亮了两下,将完整插入莫嘉身体的两根性器齐根切下,没等他们惨叫出声,又齐刷刷的割了三根到了高潮的屌。
五个男人捂着断了根的命根子倒在地上呐喊嘶吼,整间房子充斥着男人们的尖叫声。
安旭拍了拍手,保镖走进来,将恶心肮脏的男人们抬了出去,收了少爷手中的匕首,顺带帮少爷擦拭溅的少许血渍。
至于地上的少年,没有人敢投过视线,身下咬两根性器,性器的底部血噗嗤噗嗤的往外冒,胯间和小性器黏在一块儿的阴茎也在往下喷着血,染得从阴阜到屁股下面都是血液。
莫嘉嘴里叼着一根性器,性器是深入喉咙时,被割掉的,嘴巴被性器撑开,腥甜的血顺着嘴唇滑了进去,胸膛前横了一根鲜血淋漓的阴茎,湿得胸部一片的血。
用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莫嘉已经被吓傻了,双目空洞无神。
安旭用脚踢了踢莫嘉,“这是我给你背叛我的一个小小的惩罚,以后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特喜欢和男人操在一起,别怪我心狠手辣。”
明明唇瓣被阴茎撑开,明明有鲜红的血浸润过,莫嘉的嘴唇却异常的苍白,身子也逐渐的冰冷,安旭低头摸了摸莫嘉的脸颊,这才发现莫嘉的不正常,赶紧去拔莫嘉嘴里的阴茎,怎么用力都拔不掉,又去拔莫嘉下体内插的两根,一用力,就把肛门里的嫩肉带出来,至于乳首和胯间的两根都和皮肤黏在一起,没办法清理掉。
安旭心里一窒,从扭曲的占有欲中清醒过来,小心翼翼的摸着莫嘉的身子,轻声的唤莫嘉:“小嘉,你没事吧,小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找那帮男人来这么对你的。”
“快来人,打电话,叫医生。”安旭扶莫嘉的身子,慌乱的大叫大嚷,全没了意气风发或是冷冽如冰的样子。
他很怕莫嘉会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丢了性命。
医生赶到的时候,安旭正抱着莫嘉的身体痛哭流涕,深情忏悔,莫嘉的状况却叫医生触目惊心,旭少是如何狠得下心的,要几个男人轮奸莫嘉,在性爱的高潮,割了他们的生殖器留在莫嘉的体内。
“旭少麻烦您让下,他需要尽快手术。”医生不怕死的赶安旭走。
安旭赤红眼睛不说话,固执的守护莫嘉。
医生也不分辨,派人将莫嘉抬进别墅里专门备用的手术间,将安旭关在门外,为莫嘉手术,手术床上,莫嘉有种别样的凄美,流淌的血液衬托的他艳如炽火,美似玫瑰,教人忍不住爱怜他。
甩了甩脑海里邪恶的思想,拿起手术到小心谨慎的为莫嘉处理身上五根发硬的性器官,足足花了一天一夜,才把这五根器官弄下来。
安旭就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
喜,喜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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