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舒回:“不知道我的话你信不信,我让你回来是因为我真的想你,而且我会好好疼你。”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罢,许流舒拖着虚弱的身子走进卧室,独留苏木一人坐在客厅消化着他的那番话。
此时的顾宅,许多人围在岑苏的床边,眉头紧锁。
“你快点帮苏苏治病,他在流血。”
顾倾川捂住的哭吼着,紧紧抓着岑苏的手。
“苏苏,你坚持一下,马上就没事了。”
滚烫的热泪从脸颊处掉落,顾倾川颤抖着肩膀,爬在岑苏的床边哭泣。
“顾先生,您的毒刚解,还是不要太过伤心,岑小少爷一定没事的。”
顾倾川的老友为岑苏诊断后,开了一些药方留下,嘱咐道:“岑苏体内的毒素比你多,而且又为你挡了一刀,两三天是不可能恢复好的。但按照我的药方来吃,一个月左右便可下床。”
“谢谢。”顾倾川将岑苏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表情里带着无尽的懊悔和心疼。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苏苏,反而还让他保护我受了伤。”
“没有…”突然,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
岑苏艰难的睁开眼睛,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保护你…是我…不小心挡的刀…你别臭美了…”
“苏苏…”顾倾川红着眼吻住他的脸颊,“苏苏,等你好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岑苏虚弱的撅着嘴:“谁要…嫁给你…我才不要…你就是个…大坏蛋。”
顾倾川湿着眼眶:“对,我是混蛋,我不该瞎吃醋冷落你,等你病好了,好好罚我。”
“嗯。”岑苏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今日风波已过,蚩尤一族被彻底消灭。
......
“嗯,我知道了,晚上我会去。”
此刻,季景程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随意的穿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腿上的白色团子。
“你要去哪里?”
正在酣睡的白诺张着哈欠伸伸懒腰,迅速站起来爬上季景程的肩膀,坐在那里晃着两条小短腿。
季景程右边肩膀微微下沉,面不改色的说:“今晚有一个应酬,晚饭自己吃吧。”
“应酬的话别人会带自己的妻子吗?”白诺用爪子勾住季景程的脖子,蹭了蹭他。
“不会。”
“那你将会成为第一个带着自己妻子去应酬的总裁。”白诺轻轻一跳,欢快的说:“那我去找衣服,打扮自己喽。”
“等等。”季景程扼住白诺命运的后脖颈,低声说:“那种场合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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