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背影,泄露了她此时的落寞,即使没有哭闹,她的全身上下,都透着蚀骨的冰冷和绝望。
身后的乔铭楚快速向前,伸出胳膊,一把将即将进入卧室的女人,从背后拥进了怀里,用力的收紧他们之间的距离,下巴埋首在她的脖颈上,声音闷闷的带着沙哑,从耳后缓缓传来。
“让我陪着你,不要一个人去面对,你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一直陪着你,求求你,不要推开我,不要推开我,自己去承受这一切,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心疼。”
何止是心疼,看她不哭不闹,一脸苍白绝然的样子,他简直都可以说是心碎了,整颗心像是被人火生生的放在烧红的铁板上煎熬,每一秒钟,都让他生不如死,他情愿,这些事情都冲着他来,而不是把所有的不幸,都降临到她的身上。
“心疼,呵……为我这样的人心疼,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女人,怎么还能配得上让你心疼,你应该心疼的女人,现在正怀着你的孩子,躺在医院里,这些话,你应该抱着她去说,而不是对我这样一个连人都不配做的女人!”
恐怕现在,连一个妓、女,都活的比她有尊严,最起码,她们是自愿的,最起码,她们的裸照不会这么大张其鼓的出现在电视里的午间新闻上,这不单单还是一种屈辱,而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身体上的折磨都是其次的,他们煎熬的是她以为可以唯一尽存的灵魂。
层以薰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毒针一样,扎的身后的男人停止了呼吸,环住她的手一松,那抹身影快速的在自己的眼前闪过。
呯!
卧室的房门,下一秒在自己的面前用力的关上,乔铭楚见状,上前用力的拍打着紧闭的门板,因为他知道,他要等的女人,就在这个门板的后面,独自一个人心伤。
“薰薰,薰薰,求求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不要一个人,不要就这样把我关在外面!”
乔铭楚用力的拍打着紧闭的门板,像是不知道手掌上的疼痛一样,如果不是怕伤到门后的她,他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将这个门板一把脚踹碎,只是可惜,不管他多么用力的叫喊,门板那边的空气,依旧是静的发冷,在乔铭楚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门板那边,这才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让我一个人静一下,不要再吵我了!”
那么虚弱的声音,让乔铭楚的心尖一痛,果然她还在门后,声音里带着清楚的沙哑,像是在极力着忍着哭泣。
这次乔铭楚静了下来,没有再去敲动门板,而是和门后的女人一样,背倚在门板上,坐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我不吵你,就这样陪你静静的坐着好吗?我们不去想伤心的事情,好好的聊次天吧!好像从我们结婚到现在,我们从来都没有好好聊过,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吗?那我们现在就做个游戏,你问我答,我一定会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乔铭楚的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反而空气安静了下来,他可以透过门板,隐隐的听到门那边的低泣声,虽然很压抑,很压抑,但是他知道,她现在有多压抑,就会有多么的痛苦,而这一切,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如果你不愿意问的话,那我来说好吗?你只要听着我说话就好。”
乔铭楚说着,仔细听着门板那边的声音,很安静,算是沉默中的答案。
脸上忍不住有些苦涩的笑意,视线缓缓的看向若大的落地窗前,黑幽像是透过外面遥远的天迹,看到了远方。
“还记得上次我们去祭拜我母亲的事吗?要不要听听我和她的故事。”
回答他的,依旧是一片平静,只是门外的人像是不介意一般,嘴角边的笑意有些虚幻。
“我妈也是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长的很漂亮,我外公是一所高校的退休校长,在学术界很有名气,我妈十八那年,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是她的学长,很优秀,很快他们就相爱了,并且约定,在他们毕业后结婚,那个男人很爱她,带她去见了他的家人,就在那次家宴上,她遇到了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乔铭楚停了一下,视线看向远方,像是把自己带到了很久以前的地方。
“乔连江是那个男人的姐夫,一个道貌岸然,却有着让人作呕的内心,在他们结婚的当天,就在他们新婚的洞房里,乔连江强、歼了她,事后竟然还诬陷她,说是我妈勾、引的他!我妈很伤心,被那个男人赶出了家门,外公因此被活活的气死,这个女人走投无路之下,却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所以她就开始到酒吧买唱,到最后因为肚子大了,就在街上乞讨,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她在一个垃圾堆里,生下了一个男孩子……”
宝宝的孩子又生病了,很抱歉,宝宝只能等她睡着后,才能再码字,还好在十二点之前把更新补上了,宝宝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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