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要说的。”
“……”
商璿回想着,心一阵阵发冷。
面色铁青阴鸷,眸冰冷,唇抿直,身体绷紧,双手紧握成拳。
他当时对钟玲发了火。
他还记得他当时对钟玲说的不可能三个字。
那样斩钉截铁。
他那时觉得太荒谬了。
可是他觉得荒谬的却摆在了面前。
由不得他不信了。
肖月不仅像钟玲说的也做了,不想要孩子,他还以为肖月会多伤心,刚听说肖月流产见她醒来时他还不知道如何对她说,见她伤心他还心疼,事实却粉碎了他的心疼,他恨肖月,不想要孩子直接对他说就是了。
还威胁钟玲!
他本来也没有想过要她给他生孩子,对那个孩子并没有多深的喜欢。
早知道,他就不会送谭烟回老家,不会决定和肖月结婚。
这样的肖月和他心中的差别太大。
“我那时以为肖月只是说说,可是后来她——我先前不知道该不该说,加上肖月昏迷着还没醒,情况都不知道,后来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说。”钟玲后来是这样说的。
肖月把他当什么?
傻子吗?
以为他不会知道?
肖月太得意了。
是他一直以来的宠爱让肖月恃宠而娇,竟在钟玲面前提出那样的要求,威胁钟玲。
想骗他!
那个孩子肖月早说不要,他也不会多说,用孩子来作为筹码是他最厌恶的。
商璿从回忆中回神看着眼前的肖月。
一点一滴慢慢积累在那里的厌烦和不耐还有不喜涌动,加上此时心头生起的恼怒愤恨还有厌恶,让他看也不想再看肖月一眼。
俗话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虽然不见得他多爱肖月,但当初为肖月做了多少,他就有多恨肖月。
肖月根本不知道商璿此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