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硗晃了晃她的胳膊,“好了,妈,别生气了。”
叶母这才转头,看着他,“你说,你这张脸这么像我,咋脑子一点都不像我?跟你爹一个德行!”
叶硗哼道,“我爹要是不这么痴情,妈你还不哭去啊。”
“少给我在这贫嘴,我问你,你现在梦想成真了,心里是不是很兴奋?”叶母盯着他。
叶硗摇了摇头,“没有,我也以为我会很兴奋,这一天终于实现了,但实际上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只是不愿意相信,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到手之后是这种感觉,一般来说,男人在追女人的时候,前一段时间是妄想期,中间一段时间是不服期,最后一段是死灰期。”
“妈的意思是,我的是死灰期?”
“这还用说吗?”叶母抓一把瓜子,边说边磕着,“我现在觉得,珍珍那闺女,真的不知道是像谁了,脾气跟牛似的,而且,还没脑子,更何况,说句不好听的话,她连自己几个月的亲生骨肉都打掉了,不是狠心是什么?女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但是,跟孩子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那么封建的人,我不在乎她离过婚,也不在乎她将孩子生下来,但是,我在乎的是,她对我儿子是不是真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叶硗凝眉,“你觉得她不是真心的?”
“你心里不是早就怀疑了么?还来问我。”
母子两个陷入沉默期。
“妈,我明日要去趟y国,小暖在那里做手术,至今还没醒来,顾少在那守着,我去看看。”
叶母若有所思,“她得的是什么病?”
“子宫内/膜癌早期,不过,现在换了子/宫,若能醒来就完全康复了。”
叶母深深叹息一声,“她妈妈就是这种妇科癌症,没想到,她也是,这孩子,命不怎么好。”
“但顾少很爱她,他们彼此相爱。”
叶母冷不丁的回答,“相爱也要看什么样的婆婆了,如果像我这样开明的,倒是好事,若是你顾伯母,那就难说了,听说啊,她那个干女儿啊,最近内外兼修,乱七八糟的,一看就不是个好鸟。”
“是,我承认,我妈比顾伯母各个方面都很厉害。”
叶母沮丧,“可惜生了个你这样不中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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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深夜。
外面下起了雨。
增加了不少冷清。
顾珍珍躺在床上,心里头兴奋的不得了。
窗帘拉好,房间里同样一片漆黑。
时间滴答滴答的差不多过了十点。
房间的门果然被谁推开。
她睁开眼,看到了一个身影。
不敢再看,闭上眼睛。
手如同昨天一般,再次伸进了被窝里。
顾珍珍闭着眼睛享受着。
两人无缝隙的在彼此的身体里,配合的十分默契。
当将种子全部洒进她的田地的时候,两人还没有开始擦,顾珍珍却突然的翻身跨坐了他的身上。
继续来。
漫漫长夜,时间是如此的短暂。
最后两人沉沉睡去。
早上顾珍珍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踪迹。
她微笑的洗了澡,患上干净的衣服。
趴在书桌上,用笔快速的写了一行字:总是如此深夜来临,这么神秘的感觉,昨晚,你在我身体里奔腾,我在你身体里飞翔,这感觉太好,今晚继续来哦。
让快递依旧送进了叶硗的办公室。
叶硗带着马纯纯一早便赶飞机去y国,这封快递,便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静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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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几点回家的?”两人并挨着。
“八点。”
叶硗继续问道,“你们做/爱了?”
马纯纯脸一下子就红了,恼羞成怒,“叶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
“跟我一样?我又没做。”
马纯纯哼道,“昨天那封快递我看了,叶哥就别不承认了。”
“没有就是没有。”
马纯纯闭上眼,“有没有,你心里不清楚?再说,没必要跟我说,这是你的私事。”
叶硗轻笑,“是啊,你昨晚跟那个骚包男做没做,谁知道?”
马纯纯转头,“就是没有。”
“我试试怎么样?”
“怎么试?”问出来,她就后悔了,“不用了!”
叶硗低笑,“蠢货,有种检查不需要亲身力行,用手就可以,我看你就不是,怎么不敢让我检查?”
马纯纯脸色红的绯然,嘀咕道,“想染指我就直说,这么烂的理由都说的出口。”
“哼,我要是想染指你,还用现在?在拍戏的时候就把你给做了。”
马纯纯不禁一想:是啊,他们同/床共/枕那么多天,还一起洗过澡,他都没动自己。
“快点,让我给你检查检查,确认一下。”
马纯纯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那就一下。”
“嗯,我保证。”
他的外套盖在两人的腿上,手轻轻地探进了她的裤子。
这一刻,叶硗不可否认,自己的心砰砰乱跳。
他的心都是紧张的。
手指在她的腿/间轻轻摩/擦,马纯纯不自在的坐在那里。
“好了没有?”她轻声轻饶。
叶硗喉结转动了一下,他竟然想在这里,和她共赴乌雨。
他想要了她!
这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