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凌山拿着衣服走过来。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说的极其随意。
年意微微蹙眉，“不用了，我在网上约了一个车。”
除了工作之外，她可不行跟他有过多的牵扯。
凌山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
“年意，我不是想送你回去，我是想跟你说一下明天的安排。”
年意顿了顿，敢情下班了还要压榨她。
可是她没办法拒绝。
“哦。”
她只能在网上取消了订单。
车上，凌山神色严肃，“今天谈得比较顺利，有几个项目你可以准备接手。”
年意的眸子一亮，真正赚钱的机会来了。
“但是要小心一些，谁都不是傻子，要白白的给你送钱。”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
话题转的太快，她还未反应过来。
凌山顿了顿，“跳舞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年意沉默了一阵，“我在想你的那个坏习惯，是怎么养成的？”
凌山的脸色一僵，瞬间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他从未跟她跳过舞，她见过的只有和凌蓓蓓一起。
而凌蓓蓓就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
现在这根刺消失了，可是痕迹还在。
凌山顿时觉得口渴，就不该问。
“可能是老师教的不好吧。”
笑话，能教凌山跳舞的老师，除非得是国际上拿过大奖的，会教出不好的学生？
年意没有追问下去，笑了笑没有说话。
到了楼下，凌山停车。
“这里还住的习惯？”
年意摇头，“不过很快我就要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