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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空气里死寂般的沉默，乔曼嘴角的弧度慢慢加大了。
未曾想一个巴掌扇过来，有男人恶狠狠却中气不足的声音：“你笑什么！贱人！不会看好自己的老公！”
乔曼头偏向一边，扭过头来的时候嘴角恢复了平静的弧度：
“这王八奸绿豆的事儿谁说的准呢？我家男人昨晚还压着我操了一晚上，谁他妈（裘先生在线消音）知道他今天还出去想奸污白莲花呢。这话说出去你敢信？”
全场安静无言。
“诸位大哥信得过我呢，可以这么做。我把手里一笔这几年我暗自收购的股份分塞给你们，你们再在明面上卖回给我，钱就这么安全到账了。”
乔曼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万一有人顺着查呢？”公鸭嗓烦躁暴戾地问她。
“查呗，咱们这可是正经交易，怎么了？”
乔曼微微一笑，又说道，“之后，老大如果还想玩白莲的话可以先不和她翻脸，你可以自己偷偷装玩具摄像头之类的嘛，教程网上一大把......你们有x生活吧？”
一片死寂……
“也没什么大碍！你就借着这次机会，就今晚，假装视频到手了，马上搞一次，让你们弟兄躲衣柜录下来，你们现场看片别太激动就能成事。待会我暗示你们是他商业对手派来搞事的，之后你们录影报复之类的牵扯到白莲他不会往我身上查。”
乔曼看不见，只能隔着布罩看见有人影在强光边缘晃动，她紧追一步：“大哥们想想，怎么样都不亏是不是？”
沉寂了几分钟，公鸭嗓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成。”
乔曼刚要喜滋滋，就听到那声音接着说道：“把她衣服扒了，拍段视频。”
那人凑过来冲她吐一口辛辣的二手烟：“这样乔大小姐也不能反悔了，是不是？”
哈......行吧。不过，“大哥你是不是在抽五星，给我一根呗。”
乔曼的头循声一抬，笑得灿烂，“要是给我吸几口，我自愿脱光给你们拍，可以吧？”
那些男人轻蔑地笑起来，“大小姐也看得上这种烟么？怕是不会抽呢。”
“怎么会，我最喜欢这个牌子了。”
有人给她松绑，塞了一根烟给她，乔曼没理是不是有人抽过的，也没管裘先生生气的责备。
单手接过来，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拢着那根烟，像不良少年在学校偷偷抽烟一样，将明灭的火光都扣在手心里，凑到嘴边狠吸了一口，把烟雾全都吞了进去，没有喷出来。
那熟悉的辛辣感刺激着她的呼吸道，乔曼几乎要欣喜地落泪。
领班不让她们抽这些低级烟，难闻、味道大又伤身体，但是乔曼喜欢，为了不被领班发现，她不去吸烟室，偶尔偷偷跑到安全通道里，听着楼上还是楼下楼梯间那些暧昧的呻吟抽烟。
这是她爸生前爱抽的烟，以前她有多厌恶，现在就有多迷恋，这是她唯一觉得和父亲有联系的东西了。
那些人看着她老烟枪一样把那些浑浊的烟雾吞进去，啧啧称奇。
乔曼叼着烟屁股，看着摄像机闪烁的红点，笑起来，她斜睨着镜头，扭着身体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
女人曼妙的曲线被乔曼扭出极具魅惑的弧度，加上她此刻撩人的眼神和嘴上玩世不恭地咬着的烟，像是唱着歌的塞壬女妖，仓库里的男人们呼吸都急促起来。
乔曼的手扣到底裤的时候，公鸭嗓打断了她：“行了。”再脱下去，他的这些弟兄怕是就忍不住了。
乔曼裸身走几步，冲镜头喷了一口白烟，“咔哒”一声，刚好按下结束键。
“你怎么不怕？”小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盯着那个连慢条斯理地套衣服都好看得要命的女人。
“我怕什么呀，视频在你们手里，要担惊受怕的其实是你们。”
乔曼扭过身来整整自己的衣领，“这视频一旦泄露出去，我不过是失去一些名声和财富，可能是会活得艰难些。但是你们......让乔家和叶家丢尽颜面的你们，一定不会好过。他们甚至不一定让你们活着，你们说呢？”
手机被粗暴地塞进她手里，“快点，照你说的做。”
乔曼先打电话给叶修齐，果不其然对方没接，应该是约会期间静音了。
她又打电话给餐厅，这次是打的座机，等电话被接起，她用惊慌的语气说自己是叶总的妻子，刚刚去了趟医院，好像查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他赶紧找叶总说一下。
接电话的侍者认出她的声音，领班不在，他急忙去找了叶修齐。
等叶修齐语气不善地接起电话，乔曼小小声地哽咽起来：“修齐、修齐......有人把我绑起来了......你快来救救我，他们、他们还要打我......”
乔曼扇了自己大腿一巴掌，闷哼一声。
“怎么会？谁干的？你在哪里？我马上报警！”
那边严肃
', ' ')('起来，乔曼翻翻白眼：“不要、不要报警......他们有刀......呜呜......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快点过来，他们说你迟一点他们就打我......”
“你在哪里？”叶修齐再问了一次，眉头紧紧皱起来。该死！究竟是谁，敢动他的人！他是不怎么看得上乔曼，但这不代表随随便便就可以动他的妻子！
“好像是、好像是郊区的一个仓库......不对、是工厂，废弃的......呜呜，你会来吗？救救我......”
乔曼鼻音浓浓，几乎要泣不成声了。
“你在那里等我！他们要什么你先答应下来！”说完叶修齐挂了电话，拉着白莲进了司机的车。
——
这边的男人看着乔大小姐呜呜咽咽地演着戏，电话一挂马上又恢复那平静的脸，自始至终没有一滴眼泪从那泪光盈盈的眼里流下。
心里对女人的变脸和演技有了新的认知，特别是老大，他盯着那个女人，心里想着，白莲平日里也会是这样对着他演的吗？
乔曼揉揉鼻子，联系自己的负责人说明了转股的事宜，用的又是另一种口气，这部分股票她不在明面上，得通过别人来帮帮忙。
弄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乔曼把包里的现金和值钱但不带个人敏感信息的首饰塞给他们，“拿着，算是我区区一点心意，别被白莲看到就行。希望这次合作顺利。”
得了好处手软的小五客气了一些，他在光下晃晃手里那简简单单，但形状极为好看的首饰：“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呢？”
“很简单的，掩盖好你们自己的个人特征不要被他记住就行。”
至于让他相信你们是对手买凶的方法嘛......乔曼笑得很是灿烂。
——
叶修齐查到地址后马上让司机开过去，他有些烦躁，又因为不知道这种烦躁因何而起有些气闷。
白莲看着他的脸色不好，本来想撒娇的念头沉寂了下去，抱着男人的腰身心里暗自估量着。
没想到乔曼倒是有手段，叶修齐手机被她磨得开静音还是联系到了，而且他还这么急地赶出去，他不是不喜欢她么？
她心里沉沉，再转念一想，这么久的路，怕是该干的都干完了，那个傻大个的心被她控制得很紧，她不担心。
今后......乔曼，你就不再是“叶夫人”了，呵呵。白莲美美地笑起来。
——
刚一到那锈迹斑斑的大门，他嘱咐司机一番，看见司机紧张的点点头，就让他先送白莲回家。
自己踹开那道门就往里探步，长腿刚刚迈进那黑漆漆的空间里，一个麻袋就把他套头兜住了，有人系上袋口，闷不吭声地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叶修齐一番武艺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来了这么一出，他紧紧护着自己的要害，心里气得要死，又隐隐约约听见乔曼的哭喊，像是在求他们不要打了。
风光无限的叶总何时这么憋屈过，他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那些人没有说任何话，他心里千回百转，想到了好几个版本。
等那些人觉得够了，终于窸窸窣窣地走了，走之前有男人压着声音恶狠狠地警告他：“下次在项目上不要太嚣张。不然有你好受！”
他心里的一个猜想得到证实，怒不可遏，暗暗把这笔账记下。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有惊慌的脚步声急急跑来，麻袋被打开了，他探出头本来要骂人，却在看到月光下乔曼狼狈的脸停了下来。
“他们打你了？”叶总皱起眉。
“你没事吧？”乔曼不回答他，纤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摸来摸去，刚好按到他的伤处，他嘶嘶地抽着气。
刚刚有个人下脚特别重，踢得他很疼。
昏暗中他感觉到乔曼紧紧抱着他，纤细的身躯不断地发抖，似是有呜咽的声音传来。
他心里一软，摸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很快就会有车来接我们的，不用担心。”
叶修齐当时心里真的满是疼惜，没有别的想法，他发誓。
哪知道怀里的女人扭了几下，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来：“叶总，你下面好像有个东西戳着我。”
刚刚女人的手乱摸，小叶又被蹭了几下，不争气地站立起来。
叶修齐难得有些窘迫。“呃......我们还是......”
腰间的手臂收紧，女人的眼睛在黑夜中亮亮地看着他，“叶总我们还是来一炮吧？我现在好想要！”
说着那手就不安分地摸上他的火热，整个人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还学他平常的说话习惯，只不过带着浓浓的鼻音：“嗯？”
叶修齐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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