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儿轻轻摇头,“我没什么需要你补偿的,你回来,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那就以后再说吧。”
陆白吻着她的额头,又向她的唇,脖子吻下去……
第二天安夏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12点了,她看着头顶与平时不一样的天花板,以及周围完全不像是他们卧室的画面,再缓缓转过脑袋,看着窗外。
对,床的旁边有一面窗,窗帘往上挂起,视野绝佳,白云蓝天,心旷神怡,仿佛飘在空中,做梦吗?安夏儿呵呵两声笑,“一定是做梦。”闭上眼睛,继续睡着,快点醒来。
几秒后,当她睁开眼再度看到一样的画面时,深呼吸一气,大叫,“陆白!!”
穿好衣服,赶到舷厅里,对,这是在飞机上!
陆白正坐在华丽的舷厅里看着今日z国的财经报,看到衣赏不整冲到对面的安夏儿,他平静地抬起眼睛微笑,“起来了?想吃点什么?”
“什么我吃什么?我怎么会在飞机上?”安夏儿记得他们昨晚相拥吻后又辗转回卧室了,缠绵到天亮才睡,所以她一定睡了很久。
陆白精神得很,拿起桌子上盛着红茶的壶给她也倒了一杯,“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爷爷生病了在住院,我昨天是赶回去跟你道歉,一起去趟帝都看爷爷吧。”
“什么?爷爷生病了?”安夏儿再次发出震惊的嚎叫,“那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呢?你就这样趁我睡着把我搬上飞机了?不不不,你不说我也会看爷爷啊,但这么重要的事你昨天就应该告诉我啊!!”
问题太多了!
安夏儿感觉要抓狂了!
甚至搞不清楚要先清理哪一条!
“昨天我回到s城已经是晚上了,没有时间说。”陆白表示昨晚他都在她解释,以及冷战一个星期他已经等不及想要她了,确实没有时间说陆老住院的事。
“没时间?”安夏儿差点气晕倒,她抚抚胸口,迫使自己冷静,“算了,既然已经上飞机了提这些也没用了。但现在我们走了,孩子们怎么办?”
“他们上学了。”
“不是,我说你没有告诉他们我们?”
“说了。”陆白扫了她一眼,表示他昨晚就睡了两小时间,早上就跟孩子们一个时间起来了,“我像你这么晚起?在他们上学前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我和你会离开两个多月。”
安夏儿松了口大气,边扶着桌子一边坐下来,“是么,说了就好,真是吓我一跳,去看下爷爷再回去也行,估记lulu也不会……”
突然她一愣,快要坐下去的身体再度站直,盯着陆白,“先慢着,什么叫离开两个月?需要用两个多月去看爷爷?爷爷是得什么重病?”
怎么会这样?陆爷爷离开s城的时候不是很好么!想到这问题安夏儿一时脑子一嗡!
“老爷子情况还好,就晕倒了一回,这会已经精神得很我们在帝都陪他一周就好。”陆白慢理条理地喝了口红茶,将杯子放下,继续看报纸,“看过老爷子后,就直接从帝都直接去美国吧,你脸上的伤不再能拖,克瑞斯汀那边我已经约好了时间。”
安夏儿眼睛缓缓睁大,手一点点抚向她脸颊上那个伤疤,脑子一圈回转后,想起前一阵子给自己诊断过脸上伤的那个女医生,又想起陆白问她什么时候去美国治疗的事……
当时,因为正在给lulu他们办周末聚会,她又觉得离开的时间长,舍不得离开孩子们,所以就推迟说等忙过那一阵子再说。
她看了看自己身处的飞机,窗外蓝天高空,她抖着声音说,“陆陆陆白,你说什么,从帝都直接去美国?你……你有没有问过我意见?”
“上回不是商量好了?”陆白一脸是她健忘的表神,“你不是说等忙过那一阵子再说,现在孩子们的周末办完了,我父亲也走了,等看过爷爷后,还能有什么事有治疗你的脸重要?放心,我现在推下了所有工作全程陪你去美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