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瞪了阮梅之一眼,然后转身就跑了。
阮梅之当时愣了半天,才转身朝着公司走去……
“之之。”
“之之!”
被连着喊了好几声,阮梅之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了对面的妹子:“怎么了?”
对面的妹子瞪了他一眼:“捡个喜糖都能走神,你刚刚都愣了半天了,你今天怎么了?”
阮梅之干笑了一声:“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了一点事。”
他连忙弯下腰去把那颗喜糖捡了起来,不过把喜糖捡起来后,他又对着手心上的喜糖发起呆来了。
那个妹子见阮梅之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摇了摇头,继续去给其他人派喜糖了。
阮梅之发了半天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叹了一口气,把糖纸剥开了,然后把喜糖塞进了嘴里。
虽然喜糖很甜,却似乎始终压不住他嘴里的一丝苦涩。
虽然他很想直接去问应寒枝,但他也知道,就算关于赌约的事情是真的,应寒枝也不可能坦白地告诉他。
虽然心情十分摇摆不定,但阮梅之不愿意仅凭一面之词就去相信或者否定。
吃完糖之后,他将各种杂念压了下去,开始投入工作。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阮梅之照旧跟着妹子们去饭堂吃饭,在去饭堂之前,他还一直纠结着万一遇到了应寒枝他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微笑显然是不行的……他知道他应该用他平常的表情去面对应寒枝,但一想到陆治平的话,他的心情便不由沉重了起来,这令他根本无法用他平时正常的表情去面对应寒枝。
虽然阮梅之没有全信陆治平,但是陆治平的话,到底还是在他心底留下了一丝缝隙。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中留下缝隙,便会趁机生根、发芽……
但是,尽管阮梅之纠结了许久,到了饭堂之后,他才发现他压根白纠结了——应寒枝根本没来饭堂吃饭。
阮梅之端着餐盘坐下之后,便听到附近的妹子们小声讨论着应总今天中午为什么没来饭堂。
阮梅之顿了一下,忍不住悄悄地竖起耳朵来偷听起来,不过他偷听了半天,却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听到。
“男神今天居然没来饭堂!我现在每天就指望着这个活呢!”
“看不到男神我心情都不美丽了!”
“去去去!你们这群墙头草不是已经有了新男神吗!上次聚餐的时候还拼命给我们塞安利!一边去!看不到应总最伤心的人明明是我们!”
“谁说男神只能有一个,这又不冲突!”
……
阮梅之听着他们杂志社的妹子和隔壁杂志社的妹子热火朝天地聊着,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听说应总今天根本没来公司呢,”一个妹子忽然说,“真奇怪,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来上班呢。”
“应总没来上班?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男神身体不舒服?我要去探病!我要用我的爱治愈我的男神!”
“天啊!生病的男神,一定是个脆弱的病美男!想象着脆弱的男神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我就有点控制不住我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你们都走开!放开我的男神!放着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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