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牛仔和灰色连帽外套,一顶牛仔蓝的鸭舌帽。
做助理第一条,低调。
余离不清楚今天到底是个什么场面,但藏起来总是好的,万一碰到熟人呢。
“带上项链。”
一条新的钛钢项链,吊坠是一个黑色的亚克力爱心。
链条粗大镂空,配上这一身很休闲,只是余离知道,李忘才不会在意项链和衣服是否搭配,他在意的只是爱心吊坠里的摄像头运行是否正常。
李忘要跟着余离,如果身体不能在,他的视线也要在。
余离说过的,她不会抛弃他。
吊坠落在锁骨之间,链条在脖子上的创可贴处摩擦,李忘轻轻撕下,换上新的贴上,手指在创可贴的表面摩挲,他露出的那半脸颊靠在余离的耳边。
“还疼吗?”
“不疼了。”
这话刚说完,那弯起的嘴唇就含住了余离的耳廓,湿热,尖锐,李忘正用牙齿咬住,从轻到重,手指从摩挲扩大,抓住余离的气管,缓缓用力。
余离因为疼痛发出短暂的嘶声,白皙的脸顷刻涨红,氧气逐渐稀薄,她的眼角有泪流出,那液体靠近李忘的太阳穴,从脸颊滑进他的嘴里。
他松开咬住耳廓的牙齿,舌尖顺着泪痕舔了过去,要将它们悉数品尝。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指骨和气管对抗着,他看着余离因为呼吸困难微张的嘴,忍不住就想吻上去,但在这之前,房间门被打开了。
“好了没……”
陆泽推开门就看见快要失去只觉得余离和她身后眼睛闪着光的李忘,他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变态。
在李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陆泽冲过去将余离扯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衣服已经穿好,这是要干什么?她怎么都不知道反抗?陆泽想到她衣服下皮肤上的淤痕,他们是昨晚玩的有多激烈,才这么意犹未尽的,穿着衣服还想再来。
余离在掉进陆泽怀里后,就瞬间清醒了。
“好了。”
语气坚定,陆泽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和你无关,以及,可以走了。
“如果你做不来助理的工作,我们的合作就停止。”
陆泽望向床边冲他笑的李忘,这句话说给余离听,更是说给李忘听,他拉走余离天经地义,白纸黑字红章。这破公司对两人很重要,陆泽感觉的到。
“姐姐你快去吧,第一天上班,不能让老板等。”
李忘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他在阳光里乖巧顺从,和刚刚黑暗里的危险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