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还没彻底清醒就被逼出一声呻吟,紧接着就被拉入疾风骤雨的欲望当中,起起伏伏……
一直被命令带着眼罩的人无论做什么都要依赖着郑仁毅,脚腕上的镣铐被一条粗重的铁链连在床角,洗漱吃饭都要郑仁毅解开锁后抱着来去,让控制欲爆发的某人极度满意。
郑仁毅去公司,就把他绑在床上,后穴塞住震颤搅动的假阳具,留他一个人在家等着。
郑仁毅飞速处理了公司的事情,请了假就立即回家。他故意弄出很大动静,翻箱倒柜地,中间碰倒很多东西,然后脚步重重地来到卧室,一把掀开盖着林北的薄被。
“谁?!”林北呵道,声音冰冷。但是他看不见,四肢全被牢牢地绑着动弹不得,歪着头侧耳听着:“郑仁毅?”
没有应答,一只冰凉的手顺着他大张的双腿慢慢往上爬,那手粗糙得很,却不是郑仁毅的感觉。
来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喷到他还被束缚住的性器上。
“滚开!”林北往后躲,铁链发出叮当的声响:“别碰我!”
那双手却得寸进尺地直接抓住了腿间还在震动的东西,像是在观察般缓缓抽出,再慢慢插入,不断换着角度操干着湿哒哒的小穴。
“郑仁毅!”林北的声音带着哭腔,扭着身体挣扎,手上被勒出道道红痕:“郑仁毅你在哪?郑仁毅!郑……”
“是我!是我。”郑仁毅摘下手套,把林北的手铐解开,抱住人揉着手腕:“肯定是我,怎么可能有别人。”
林北拧得他嘶了一声,紧紧贴着郑仁毅:“下次不让你这么玩了。这就一回。”
“……”郑仁毅觉得不妙:“那我这次是不是要吃够本了?”
“不呜……”被摄夺了唇舌的人没有办法再抗议,双腿被分开,折磨了他许久的东西被抽了出去,紧接着就换上了另一个更大更烫的家伙,一上来就像要把他操死一样地狠狠抽干。
“接下来我都不出去了。”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请了三天假……等着我干死你!”
肉棒尽根没入再快速抽出,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连成一片,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溅出白沫与淫水,打湿一片。
“啊啊啊……不行……慢一点……”林北推着他的胸膛:“轻点……啊啊啊……不要了……”他抓着床单往上躲,变成被郑仁毅钉在床头一刻不停地贯穿侵占。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林北恨自己一到床上总是哭得这么不争气,见郑仁毅这操红了眼的架势,害怕起来:“……饶了我……啊啊……不行了……”
郑仁毅半点不留情,把人换到趴跪的姿势继续操干,狰狞肉棒抽出之后,小嘴儿留下殷红的洞口,滴滴答答淌出淫水和精液,但很快就又被射了更多的进去。
郑仁毅大手捂着林北微鼓的小腹:“舒服吗?”
林北哭呛着咳嗽起来,刚要摇头,又赶紧忙不迭点头。
郑仁毅给他拍着后背,抹掉眼泪:“这三天,老公把你射满为止。”
林北愣愣地回头,没来得及眨掉的泪水扑簌簌地滚下来一串。
“乖,不要多想,”郑仁毅亲他的眼睛,“就只是射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