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好了。这要换成其他人,别说住一个屋檐下,和强迫自己的人闻同一口空气都能闻到抑郁。”
见郑仁毅不吭声,王木柯只能接着引导:“你把人弄发烧,他今天醒来说你什么了吗?”
郑仁毅不点头。林北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给他脸色。
王木柯:“这说明什么?”
“比起我,他更在乎工作。”郑仁毅还是混世魔王的时候有过一个准则,把一件小事揭过去的方法,就是犯一件更大的事。可能比起丢了工作,被弄伤不算什么。
“哥哥诶……”王木柯往后一倚,又弹回来:“心再大也不可能对着刚说要强奸自己的人和颜悦色!”
“你不觉得林北已经对你很好了吗?”掰着手指头数:“让回家就回家,让煮饭就煮饭。不歇斯底里不发疯,不告御状不投诉。认真生活专心工作,开心娱乐再偶尔跟你过过性生活。”
郑仁毅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挑不出问题:“所以?”
说实话王木柯也就只能观察到这,旁观者清也不可能门门都清,于是故作高深:“你谈恋爱还是我谈恋爱啊?丫的自己体会去,我还得回医院值班。”
王木柯走了,郑仁毅隐约地想往林北是有点喜欢自己的方向猜测,可又真觉得自作多情。秘书给他发来一段视频,地铁摄像头拍下的林北和窦钊聊天的画面。
他哼了一声,回复了一个句号。
什么意思?丫的秘书自己体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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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烧退后就精神多了,趴在被窝里打游戏——单机贪吃蛇,只用点屏幕,死了就再点一下重新开始,只是永远长不过20格。
门响,郑仁毅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摸他额头,完全习惯林北的视而不见,自说自话完了就去厨房做饭。
林北吃得很少,又爬回床上玩贪吃蛇。
郑仁毅跟进来:“身体感觉怎么样?”
林北不搭腔,点着贪吃蛇在原地转圈。
“我看看下面,上点药?”郑仁毅掀开被子见林北没反应,就把他的睡裤脱下来,掰开紧翘的臀瓣观察片刻,手指挖了药膏,先在穴口四周揉按试探,再一点点往里插,把药膏往深处推。当林北不舒服地夹紧后面,手指动弹不得,就停下来等他适应。
林北满脸通红地趴着,他后面没伤,会突然高烧大概是心情所致。但老男人不放心,就不知道这人是真上药,还是想趁机占便宜。
郑仁毅盯着这地方,咽了咽口水。林北不知道,就这么被手指轻轻插了两下,他后面就开始湿了,粉色的小口蠕动着吞下药膏向里填去,连手指都贪婪地咬了又咬。
手再在人身体里停留就容易引起怀疑了,郑仁毅正人君子地抽手,给人重新穿好睡裤,正色道:“林北,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听你说。”
林北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
郑仁毅坐下来揉揉他柔软的头发:“别人怎么讲都是道听途说,我只想知道你的事实。”
“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些话绝对不是你说的。这里面有误会,你说给我听。”
“别人欺负你,我帮你欺负回来,咱俩一起想办法,整死那小子。”
“北北,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