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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至到剧组的时候,剧组的气氛十分怪异,其他人看见他来,尴尬不失友好的给他道了喜,又询问了他是不是真的要退圈,得到答案后陆陆续续散开。
大概还是不太好意思,毕竟沈书至现在的样子十分惹人脸红。
沈书至乐得自在,本来也和他们不怎么熟悉,太热络让他很不自在。
不过按理说他们要去山上拍戏,应该出发了才对,但现在所有人都在车下面站着,着实奇怪了点。
这部剧的女主演柳细芽就站在他旁边,看见他疑惑的样子后尴尬地“咳咳”了两声说道:“昨天赵导不是把苏许给踢了嘛,结果苏许一走,B组的进度突飞猛进,赵导一高兴就在剧组里喝了两口,谁知道把胃给烧着了,昨天晚上吐了一宿,他还不肯去医院,今早来了个帅大叔,黑着脸揪着赵导的耳朵把人关化妆间里骂呢,现在都没停,大家怪尴尬的,就都出来了。”
沈书至还没回应呢,男主演涂应斐激动地开口:“什么帅大叔?人家是HX战队的教练于赋行!知道HX战队吗?就是连续三年在国际竞赛上拿冠军的HX战队!人年轻那会儿也是国际冠军的常客!”
沈书至愣了一下,赵导之前跟他说过,他的伴侣是玩儿游戏的。
他早该想到的,游戏还是男的比较多,赵导的伴侣是个男人也不奇怪,是他之前魂不守舍没有深想,险些闹笑话了。
同性婚姻法通过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像旧时候似的,不该不该。
柳细芽和涂应斐已经合作过两部戏了,熟的很,闻言冲他翻了个白眼:“谁像你一样天天抱着游戏玩儿,天天关注游戏啊?我们仙女都是在努力工作的好吗?”
涂应斐是个富二代,为了追星才进娱乐圈的,根本不在乎红不红,所以平时心思除了追星都用在游戏上了,被柳细芽一顿怼,只能挠挠后脑勺傻笑两声。
沈书至笑了笑,找了个地方靠着。
他的腰软绵绵的,昨晚上被陆煜恒把着腰操个不停,腰上全是捏出来的印子,还残留着被锁着腰的触感,酸酸胀胀的。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赵导春风满面?地走出来,身后跟着个脖子被咬了一个牙印的中年帅哥。
这就是余赋行,看起来很年轻。
赵导一出来就看见沈书至了,带着于赋行走过来:“小沈,看样子这几天生活挺滋润啊~,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爱人,于赋行,你叫他老于或者于哥就行。”
沈书至对于赋行点点头:“于哥,我是沈书至,您和赵导一样叫我小沈就好。”
于赋行天生高冷,却对沈书至点了点头牵出一个不显眼的笑:“赵阙跟我说过你,说你是个很不错的演员和朋友,昨天你的记者会我看了,祝福你们。”
沈书至谦虚地笑了笑:“好演员不敢当,但是谢谢您的祝福。”
赵导大手一挥:“上车上车,今天都给我加班!剩下的戏份半个月给我拍完,老子要回家抱媳妇儿!要是能提前拍完,我给所有人包红包!”
众人哄笑,纷纷夸赞赵导大气,一路上说说笑笑,所有人都有了干劲。
一开始大家都是乐乐呵呵的,等拍到沈书至最后几场戏是病重将死的戏,所有人就笑不出来了。
镜头里的沈书至脸色苍白,形神憔悴,孤独地来到悬崖上父母的墓边,时不时咳出暗沉的血来,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他的演技太好,短短几个呼吸就把所有人的心揪住,仿佛真的有一个这样的人,哪怕不良于行,也拼了命迎着塞北的寒风登上最高的悬崖,只为了死在父母身边。
男女主匆匆赶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了无遗憾得闭上眼。
赵导喊卡,看着男女主红着眼出不了戏,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了,有得练,沈书至倒是璞玉已成,只可惜要退圈了。
“诶小沈,别躺着了,赶紧起来,涂应斐你别哭了,妆都花了!”
赵导大概是今天受了刺激,情绪异常高涨,不过效果显着,至少沈书至今天的戏份非常完美的拍完了。
赶上饭点,于赋行提着保温盒把赵导拉到一边投食去了,沈书至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头看见陆煜恒提着保温盒站在临时遮阳伞下面:“老…咳咳,煜恒,你怎么来了?”
他小跑过去,眼里满是惊喜。
陆煜恒牵着他的手回了他的越野车上:“不希望我来?”
沈书至连忙摇头:“当然不是,不过你的工作…”
陆煜恒打开保温盒,拆了双筷子给他喂食:“我给段苏加班费了,放心吧。”
沈书至想起段苏最近越来越怨念的电话,心里愧疚了一分钟。
“我今天的戏已经拍完了,听赵导说这座山上看夕阳特别美,所以,请问我的陆先生,愿意给我一个邀请你一起欣赏夕阳的机会吗~”
陆煜恒狠狠亲了他一口:“我现在觉得,你叫我陆先生也不是不能接受,你的陆先生非常乐意。”
这里的山高,剧组拍戏的地方在半
', ' ')('山腰,可以开车上来,来的时候没有费多大力气,可是想要看最美的夕阳,就得去山顶,山顶的路全是山间小路,只能徒步上去。
沈书至只爬了十几分钟,后面都是陆煜恒背着他上去的。
山顶人不多,只有几个溜达消食的大爷大妈。
背着沈书至爬了两个小时,陆煜恒有些喘,但很高兴,放下他道:“老婆,给点奖励,亲一下。”
沈书至红着脸看了看周围,大爷大妈们在往山下走,没人注意,他飞快地亲了陆煜恒一口。
陆煜恒把他后退的脑袋按回来,含住唇瓣吮吸轻咬,又把软嫩的舌头搅了个遍:“这才是亲吻,下次注意。”
沈书至捂着脸:“别人看见了!”
陆煜恒毫不在意:“你是我老婆,合法合理,看见了又怎么样?”
沈书至还是害羞:“不…不可以这么色…”
陆煜恒爱极他这副模样,更想逗他,在他耳朵边喑哑道:“这就色了?那如果让别人知道,你现在肚子里全是老公的精液~”
沈书至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了!”
陆煜恒一把把他拥进怀里,低笑不停:“好,不说。”
用做的。
到了七点,山顶彻底没人了,这里本来人就不多,现在就剩他们两个人,风一吹,有点凉飕飕的。
陆煜恒抱着沈书至坐在草地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看夕阳慢慢落到山半腰,橘黄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把头放在沈书至肩窝上:“这里真安静。”
沈书至抬手放在他手臂上:“安静不好吗?”
陆煜恒不轻不重地摸着他的腰:“很好,但是如果再来点别的声音,就更好了。”
沈书至被他摸得痒痒:“哈哈~别摸痒,你还要什么声音?”
陆煜恒恶劣地磨蹭他腰间:“当然是,骚老婆的娇喘声!”
沈书至心头一慌,微微挣扎:“不行,这里不行,老公,回去好不好,回去随你怎么样。”
陆煜恒不顾他的挣扎,扒干净了他的下身:“你再反抗,老公就把你上半身也扒干净了。”
沈书至其实也不是那么坚定地挣扎着,闻言红着脸安静下来:“老公~”
陆煜恒扭过他的身子,两人面对面叠坐在一起,沈书至下身赤裸,陆煜恒却还衣冠楚楚,沈书至紧张地看着他:“老公,会有人来的。”
陆煜恒一寸一寸抚摸他的肌肤:“不会有人来了,老公保证。”
沈书至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过了许久,长呼了口气,双手捧着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坏?非要我真的变成淫荡的骚货你才满意吗?”
陆煜恒抓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遍,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是,你必须成为我的骚货,必须变得没有我就不行!从你说出喜欢我的那一刻,你就逃不掉了,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爱你,爱到压制不了心里的兽欲。”
沈书至呼吸轻滞,却不是因为害怕,双眸渐渐潮红:“那你又有多明白我的爱?如果你知道,就不会再担心我会离开你…”
陆煜恒瞳孔发红:“那就证明给我看!”
沈书至一把推倒他,沿着他的眉眼用手指描绘:“要怎么证明?身体早就给了你,除了在你身下淫荡发骚,我还能做些什么?老公,告诉我。”
陆煜恒死死盯着他:“你还能主动,用你的骚穴,骚屁眼儿把老公的鸡巴含住,吃下去,用你的小子宫套住老公的龟头,把老公的精液全部装进肚子里,毫无保留地,把你的灵魂也给我!”
沈书至红着眼睛,眼泪落下:“你好不公平,你让我毫无保留,却不肯把自己最真实的样子让我知道。”
陆煜恒轻柔地擦去他的眼泪:“我只是,怕你吓到你。”
沈书至按着他肩的膀:“你问过我害怕吗?我不怕,我怕什么?我在你面前连尊严都不要了,张着腿让你的丑东西又插又干,让你射精又射尿,我又不是真的荡妇,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爱你,爱死了你这个大混蛋!所以才愿意的!”
陆煜恒拉下他急不可耐地舌吻,大手揉弄乳尖,白皙的胸膛顿时绯红一片:“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是老公的错!”
沈书至哭着撕咬他的肩:“就是你的错,你冷冰冰的让我误会,我每天都在害怕,害怕失去你,你太可恶了,你现在还欺负我,我要讨厌你!”
陆煜恒紧紧抱住他:“别讨厌我,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沈书至的眼泪是世上最锋利的武器,每一滴都能让他心痛不已。
沈书至撑起身体,红着眼地看着他:“你可以欺负我,但是只能欺负我,不许去欺负别人。”
陆煜恒快要疯了,身上的人可爱到了极致,他只恨自己错过了太多:“好,宝贝儿,老公现在可以欺负你吗?”
沈书至摇头,身下却用骚穴隔着裤子贴着鼓起的肉棒磨蹭:“不可以。”
陆煜恒呼吸已经不稳了:“老婆!”
沈书至双腿跪在两
', ' ')('侧,膝行到他面前,将湿透的花穴放在他脸上:“不许动,现在是我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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