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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时候。
彼时我还在沉家,因为是沉家主人和奴隶的孩子,所以并没有人看顾,却被当作沉家大小姐沉可绑架了。
因为营养不良,我看上去格外瘦小,绑匪也因此没有桎梏我,把我扔进了海陆车的密闭空间,里面还有另一个被绑架的男孩子——他唇色苍白,脸颊却通红,浑身烧得滚烫。
我推了推他。
海陆车的密闭空间令人窒息,除了低氧的、混浊的空气,只有昏暗的、模糊的光线。
他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因为高烧的缘故,还氤氲了一层水雾。
“你、你还好吗?”
男孩子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盯着我瞧。这让我想起了沉家曾有个因为发烧、但未能就医而烧坏了脑袋的小奴隶。
我的心里有些难过。
32
没有什么比脑袋坏了更让人难过了。
我脱下了外套,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这是母亲教给我的,果然他不再发抖,也不再盯着我瞧了。
中间绑匪从通风口给我们递了点水。我拿给了男孩子,他微微睁开眼,很嫌弃地转过头去,我顾不得跟小傻子计较,一口气喝了一半,又留了一半给他。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肯喝了水。
而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那时在怕水里有毒。
33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调教师背对着我,她似乎在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什么。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特制的玻璃墙后面,沉可被关在狭小的金属笼子内,手足皆被绑缚,她以一种近乎抱膝的跪姿,承受着来自身后的caesar猛烈的撞击。
“她会这样待上至少十个月,当然,这是她成功地受孕了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