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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催情、放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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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营手里拿着一个前列腺按摩器在沈书面前晃了晃,问道:“这是什么?”

“前列腺按摩器。”

江营笑了:“真认识啊。”

沈书暗道不好。

“你有前列腺炎?”江营问,“还是以前傍过的富婆玩过你的屁股?”

沈书咬着牙没说话。

“喂,”江营没等到回答,没了笑意,他一手拽着沈书的头发,在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我看起来很有耐心?”

“没有......”

江营在同一侧甩了第二个巴掌,抓着头发的手用力扯了扯:“想等我问第二遍?”

“我......”沈书疼得眼发花牙打颤,“以前傍过的富婆玩过我的屁股。”

“哦?”江营松了手,温柔地摸了摸沈书渐渐红肿起来的脸,仿佛不是他自己打的,他微笑问道,“她是怎么玩的?”

沈书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涌:“她给我灌肠。”

江营轻轻按着沈书的后颈,体温隔着手套传到沈书发着颤的身体上,像是安抚。

“然后她把按摩器塞进我的屁眼。”

“怎么塞?”江营把按摩器摆在沈书面前。

沈书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惊恐地看了他一眼,犹豫道:“先.......润滑。”

江营大手大脚地挤出润滑剂,淋在按摩器上,就像给甜点淋上一层糖浆。

沈书感觉像是在给自己处刑一样,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然后直接塞进去。”

江营一笑,拿着按摩器绕到沈书身后,用手指按了按紧缩的肛门,他说:“放松。”

沾着润滑液的手套碰到隐私部位,凉凉的,沈书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却不敢不听江营的话。

观察到肌肉松弛下来,江营稳准狠地用力一塞。沈书惨叫一声,像孩子一样哭出来了。

“安静点。”江营说。

沈书收了声,改为抽泣。

“继续说。”江营调整完按摩器的位置,站起身,“一次说完,别让我催你。”

“然后她......拿鳄鱼夹夹在我的乳头上......”沈书说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确定江营没打算照做才放下心来,“还有那个......尿道棒,插进了我的老二。”

“然后她操了你插着尿道棒的老二?”江营翻着抽屉,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是,”沈书硬着头皮说,“她让我就这样站起来给她跳一首极乐净土。”

“行为艺术啊......”江营笑得肚子疼,沈书瞪着一双眼睛,眼泪还没流干。

江营翻出一支香薰蜡烛摆在桌上,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了,他低头看一眼手表,转过身,翻手敲了敲桌面。沈书努力仰起头看向他。

“江蓉被你这个滥货踹了之后哭了四个小时,连带着我花了四个小时给她递纸巾,”江营说,“四加四等于几?”

“八?”

“那么我让你就这么再趴八个小时不过分吧?”

沈书觉得自己被绑着的手脚都要没知觉了,背上的鞭痕好痛,被扇巴掌的脸好痛,屁股也好痛,被顶着前列腺的感觉很别扭,可是他不敢说,他说:“不过分。”

“很好。”江营满意道,拿起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

沈书体内的按摩器突然震动起来,他惊叫一声,一阵麻痒过电般穿透全身,前液失禁般渗出,他扭动被捆缚的驱体,大口喘息。

江营放下遥控器,他微笑说道:“enjoyyourself.”

沈书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绕到他身后,眼前乍然一黑,咔哒的关门声一响,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沈书一呆,这才意识到江营是打算让他一个人在黑暗里和按摩器过八个小时。

“妈的,”他小声骂道,“操他妈的。”

背上的伤口疼痛不减,感觉像是鞭子还抽在上面,被扇的那边脸发着烫,一碰就痛,别说翻身了,连翻脸都翻不了,沈书不由得悲从中来,好不容易江营不在了,他放纵地大哭起来。没一会儿辛勤工作的按摩器又一次带他攀上高潮,他痉挛着低声哼哼,汹涌的快感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

“去他妈的!”他壮着胆子放大了声音,“狗日的变态同性恋!”

骂完两句他就安静了,他心悸得厉害,只怕江营会突然折返。这么一静下来,黑暗中就只剩下道具的震动声和沈书夹杂着呜咽的喘息声,听着听着他从羞耻转变为麻木。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沈书仔细想了想,好像被男人玩和被女人玩也没太大区别,江营狠是狠了点,只要乖乖顺着他来应该不会被整得太惨,等哪天江营玩腻了他就自由了,到时候绝对再也不沾这种脏事了。

想着想着沈书竟放宽了心,才感受到自己饥肠辘辘,照江营的意思他至少还得再饿八个小时。

沈书再次流下委屈的泪水,一边高潮一边睡着了。

梦里记不清面貌的女人对他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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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甩硕大的假牛子:“喜欢吗?”

“姐姐......”沈书欲哭,“能不能别这样?”

女人力大无比,按住他就硬是往里捅,痛得他又哭又叫,只觉得自己要半身不遂,捅着捅着他居然觉得有点爽,刚要发泄出来女人却尖叫一声被推开了。失去了心爱的玩具,沈书扭头看是怎么回事,出现的竟是举着鞭子的江营!

沈书猛然惊醒,喘着气平静了一会儿,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瘙痒得厉害,空气里已经充满了那个香薰的怪味,每呼吸一口都让他从肺部痒到脚趾,偏偏塞在屁股里的前列腺按摩器已经停止震动了。

他难耐地扭了扭,用地板摩擦挺立的乳头,却一点用也没有,唯有伤口的疼痛能稍稍缓解他的欲望,可完全不够。四下一片漆黑,把他绑在这里的人却不见踪影。沈书越想越委屈,又哭了一会儿,尿意逐渐上涌。到底过了多久?他想,江营怎么还不回来?

黑暗和欲望耗光了他的精力,他时睡时醒,一会儿梦见自己在操女人,一会儿梦见自己被男人操,迷迷糊糊地又觉得自己快尿出来,于是惊醒,如此反复,他开始担心江营把他给忘了。

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在做梦,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脸,真实的触感让他睁开眼。

江营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踩着双拖鞋蹲在他面前,连头发也乱糟糟的,一副刚从床上下来的样子,冲他咧嘴一笑:“没死啊?”

沈书从未感到有人如此亲切,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我们家小朋友真可怜啊。”江营一边假惺惺地说着一边解开了沈书身上的绳子。

沈书的四肢终于重获自由,他被情欲蒸的发昏,第一反应就是扑向江营的下体,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扒下来就被踹翻在地,背后的伤口受到压迫,他吃痛翻过身,手肘撑地地趴着,江营一脚踩住他的后颈将他摁在地上。

沈书脑中一片茫然,听见江营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

沈书眼睛发红,哑着嗓子道:“你要说你不打算操我?”

江营踩在脖颈的脚用了点力,激得沈书一阵咳嗽,他说:“我下命令的时候回答‘是’,想要我用鞭子教你就再说几句废话。”

“是。”沈书忍着咳嗽应道。

江营把沈书带进房间内置的厕所。沈书两条腿都是麻的,一瘸一拐地跟着,在江营的注视下放了尿,因为憋了太久还有点疼,尿完鸡儿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回头乞求地望向江营。江营看起来有点累,没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有放着他不管。

“跪在马桶上。”江营说。

沈书乖乖照做,他双腿打着颤,扶着水箱才跪稳。江营俯下身拢着他,用戴着手套的双手给他疏解欲望,江营没有贴着他,沈书却觉得能隐隐感觉到江营的体温以及偶尔扫过肌肤的衣料,都怪那个天杀的催情香薰,一个男人的贴近都能让他兴奋不已,臣服于男人高超的手活,没一会儿他就闷哼一声射进了马桶里,鸡儿又不带间隔地硬了。江营拔掉他身体里的按摩器,直接伸进手指刺激他的前列腺,另一只手继续抚慰他的阴茎,沈书头脑一片空白,被男人这么掌控着身体,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头被榨精的公牛,他双颊滚烫,不住地低吟,脑袋难以支撑地垂下靠在水箱上,短时间里不知道射了多少股,鸡儿终于疲软下来,黑色手套下修长的手指按下冲水键,他的子孙跟随漩涡一起被卷走了,干干净净。

沈书精神恍惚,像是把脑子也一起射出去了,他呆呆地望着马桶里还未平息的水流、扶着水箱喘气,直到听见江营命令他到浴缸里趴下,他这才动作迟缓地照做。

冷水浇到伤口上的时候感觉像是被江营重新鞭打了一边,沈书惨叫一声,反射性地躲到一边,做完这个动作他迅速意识到江营会生气。他忙泪眼朦胧地看向江营,带着哭腔沙哑道:“对不起,刚刚好痛......”

江营没有发作,像是真的被沈书可怜兮兮的样子哄住了,他难得耐心解释道:“我简单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你不想伤口发炎吧?”

沈书点头。

“如果你没有能力控制自己不乱动,我可以帮你绑起来。”

沈书硬着头皮重新趴好:“我不动。”

沈书咬住自己的手做好心理准备,江营倒是没有再粗暴地往伤口上冲水,转而用纱布轻轻擦拭,饶是这样,敷完药后沈书的手已经被咬破了皮,江营把手伸进后门的时候他也没挣扎。江营的手指上沾着软膏,抹到直肠里感觉凉凉的,沈书任由江营灵活的手指在体内探索,没有一点不舒服,反而像是在享受服务,他隐隐觉得有点奇怪,仔细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直到江营又开始往他屁眼里塞东西的时候,沈书才扭头看了一眼——一个带肛塞的贞操带,塞进去的时候有点疼,但比之前那个前列腺按摩器好多了。

江营给沈书戴上贞操带的时候感受到了沈书的配合,心里多少有点惊讶,他非常轻松地扣住了小白脸身经百战的命根子,给贞操带上好了锁,再让沈书转过身,这孩子乖乖地伸出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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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拷上,又伸脚方便他套上脚镣。

江营还记得这个人算是他绑架来的,不知道是该感叹女人们调教得好,还是他工作忙忘了,害人多等了几个小时,把人折磨疯了。

江营没有多想,他困得打了个哈欠,扯着连着脚镣的长长的链子,让沈书跟他走。

脚镣双脚间的链条很短,沈书不太习惯,没两步就打了个趔趄,扶着墙才站稳。

江营没太逼他,由着他慢慢挪。江营侧着身睇着沈书,带着点审视,这是家里的蠢妹妹养了四年的男人,皮肤又白又嫩,像天天抹身体乳的小姑娘,偏偏身材不算太差,有点隐约的腹肌,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有几道明显的勒痕,像学生一样稚嫩的脸上眼睛红肿着、没精神地半阖着,结实的长腿艰难地迈着小碎步,沈书微张着饱满的双唇,突然掀起眼帘,一双桃花眼求助地看向江营。

“我本来想以后有空再教你怎么爬,”江营笑笑,“你这么求知若渴,现在教也不是不行。”

“不用!”沈书忙道,脚步终于迈快了一点,“您有空再教!”

江营把沈书牵到一个方形的大笼子旁边,笼子里铺着毛毯,看起来算是整个调教室里最舒服的地方了。

江营把链子的一头锁在笼子的栏杆上,指指笼子,问道:“满意吗?”

“满意,”沈书说,“我现在要进去吗?”

“随你,”江营说,他一松手,铁链轻晃,当啷作响,“这个笼子一般不锁,链子的长度应该够你去浴室,但是你背上的伤口不能碰水。”

“是。”沈书说。

江营指指一边的柜子:“里面有压缩饼干和矿泉水,你可以吃。”

“是。”沈书说。

江营又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转身走了。

沈书注意听着关门的咔嚓声,猛扑向江营说的柜子,里面其实不只有压缩饼干和矿泉水,还有一些常备药和面巾纸,沈书看着这些具有生活气息的东西,真正认识到这个鬼地方以后就算自己家了。

该哭的他也哭够了,现在倒是平静得很,他大口嚼着硬邦邦的压缩饼干,再大口灌着矿泉水,饱受摧残的身心轻易地感到满足了。

酒足饭饱后,沈书实在不想去观察江营收藏的猎奇设备,剩下的就只能去睡觉了,可他没法关掉头顶的灯,四下一望,注意到柜子上摆着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布,沈书抖开发现刚好能罩着他的笼子。

江营真是太贴心了,沈书心里冒出这个想法。

他给笼子罩上遮光帘,四肢着地爬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刚好够他蜷缩着侧躺,不算很难受,尤其是毛毯,温暖的毛毯贴着肌肤,简直是他上辈子才感受过的柔软,身心俱疲的沈书很安稳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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