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迟把那小方块抢过来扔回给易北年,顺带飞他几记眼刀。“这个口香糖你吃不惯的,还给他。”
“口香糖不都一个味,有什么吃不惯。”
易北年挥手让手下把光头带下去处理,自个被方言早的话笑得直不起腰,还不忘继续搅浑水,“就是就是,就算味道特别,多吃就习惯了,徐小子就是小气不舍得给你吃。”
徐迟忍无可忍,跟方言早咬耳朵,“傻子,那是byt!”
方言早脸腾一下烧起来了,易北年一看更不得了了,笑得直咳嗽。
居然还有比江一白还小白的人存在啊,今晚真是没白来。
江一白莫涯聪明的留在原地,没上前参与易北年的恶趣味。他们要是敢调侃徐迟,日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发生了这种混乱,街肯定是逛不下去了,莫涯和江一白把受了惊吓的李阳和蓝婷分别送上车,让人送回家。
蓝婷心有余悸,顾不上缠着徐迟了,乖乖听从安排回了家。
把李阳和蓝婷送走后两人折返和他们汇合,易北年随意妄为的毛病又犯了,非要拉着方言早跟他走,拦都拦不住。
几人无奈,只能一起跟去易北年住处,也是江一白的家。
站在大门口,方言早脑中蹦出一个词,“云泥之别”。
江一白的家,是一个庄园,分散着几栋别墅群。
难怪车上江一白问他想住哪栋,而不是哪间……
易北年是想把人拐回自己窝里,徐迟说什么也不让步,于是几人住进易北年对面的屋子,江一白哥哥的主屋。
江一白没忘记江鹤白收到求救短信不去解救他的事,满屋子找人算账,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
平六从门外经过,告诉他,“小少爷不用找了,老大又把嫂子气走了,追去N城了。”
易北年听到了,满脸幸灾乐祸,“活该呀活该。”
平六偷偷白了易北年一眼,“北哥你也别嘚瑟了,你家那位也跑了。”
易北年沉默了一分钟,继而又笑开了,“我家的跑再远也会自己回来,江鹤白就不一样了,睡一晚跑半年,多惨。”话说完,不急不忙的回对面的屋子洗澡去了。
方言早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就像听哑谜一样,摸不着头脑,也就不过多纠结了。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这是他第一次留宿朋友家里,有些不知所措。
徐迟大咧咧的坐在他旁边,两手攀在椅背,看着危襟正坐的方言早忍不住笑了出声。
“干嘛呢,像个木头人一样。”
方言早摇摇头,还是绷直身子坐着。
江一白找不到他哥只好作罢,经莫涯提醒想到徐迟身上的伤,保险起见还是让平六把家庭医生叫过来一趟。
平六听到有人受伤,办事效率极快,没多久就带着医生匆匆赶来了。毕竟这几个小少爷,伤了哪个都是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