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明树家里在日本是做什幺的,但我感觉的出来,他家里肯定非常的有钱。
不过钱再多,也是他家里的。
明树老大还在读书,没有自己赚钱,所以对于他上门还要去卖礼物的做法,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也告诉他不用去买东西。
可惜日本人就是喜欢搞这些虚伪的礼节,明树老大坚持说首次登门必须要送礼,我也只有打消放学后立即回家的打算,陪着他去了一趟商城。
「雪松君,能告诉我,伯父伯母有什幺喜好吗?」看到明树一脸的认真,我也不好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击他的热情。
稍微想了一下,便告诉他我爸喜欢下棋,象棋围棋都很厉害。
老爸还好说,可我妈的喜好实在是太多了,我想了老半天,也无法从妈妈的众多喜好中找出一个重点来。
在明树老大的追问下,我只能随口说了好几个出来,让他自己看着办。
买好礼物,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半,老爸还在公司上班,只有妈妈在家里。
今天我妈穿着一件灰黑色的紧身包臀连衣裙,笔直修长的腿上搭配着黑色的长筒丝袜,算是中规中矩的打扮吧。
可即便是如此,当我把黑泽明树引进家门时,老大一见之下,还是看直了眼。
妈妈头发是披散的,看上去还有微微有些湿润,随着她走近身前,一股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扑鼻而来,看来我妈应该刚洗完澡没多久。
从小到大,我一向都不带朋友回家的,妈妈看见我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男人(没办法,明树的长相很成熟,让人一看就以为他有二十岁。
),美丽灵动的双眼一下子睁得很大,显得非常惊讶。
「妈妈,这是我同学黑泽明树,日本留学生。
明树,这位是我妈妈。
」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这样的介绍,说得相当简短,也感觉有些生硬别扭。
不过还好,我作介绍的时候,他们都在打量对方,没有给我施加更大的压力。
我妈的脸上挂着亲切地微笑,看来她对我能结交到朋友感觉很开心。
明树老大则显得有些拘谨,完全没有了平时表现出来的潇洒霸气,在我妈的面前连话也不会说了,一副反应很迟钝的样子。
我妈可能还在等明树老大自我介绍一下,不料等了半天,对方就像石化了一样。
妈妈看着觉得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松松,你这个同学不会说中文吗?」「他会说中文的。
」我刚刚开口,明树就已经走到我妈的身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您好,我叫黑泽明树,来自日本横滨,今年十六岁。
雪松君是我在中国最好的朋友,初次登门,若有礼貌不周之处,请伯母多多指教。
」听到明树一口字正腔圆的标准天朝话,我妈不由地张大了嘴,显然是大吃一惊,同时也被明树这个日式鞠躬弄得措手不及。
稍微一愣之后,妈妈连忙上前一步,手忙脚乱地将明树几乎向前平埋成九十度的上身扶了起来:「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快过来坐下,不要拘谨,就当这里是自己家。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牵着明树的手,将他带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准备去泡茶。
等妈妈泡好茶回来,明树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塞到我妈手里:「这是我准备的一点小礼物,聊表敬意,还请伯母收下。
」「你是松松的同学,来家里玩就好了,还买什幺礼物啊。
」明树准备的两个礼物,其中一个是送我老爸的象棋,另外一个礼物是瓶防晒霜。
我妈看着手里的礼物,摇头笑了笑,但还是收了下来。
好在我提醒了明树,不要去买太贵的东西,所以妈妈还能笑着接受,否则的话,怕是真的要‘多多指教了’。
妈妈不是崇洋媚外的人,只是跟大多数普通百姓一样,对来到家里做客,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外国人都会感觉很好奇。
尤其是明树很有礼貌,给我妈的印象非常好,而且还会说流利的汉语,这便让我妈感觉更加新鲜,将礼物收放好后,妈妈就在明树的旁边坐了下来。
明树是络腮胡子,虽然他天天都刮,但那一大片的青影却是掩饰不了的。
我妈疑惑地问他:「明树,你今年才十六岁?」明树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我便插嘴道:「妈,你别看明树块头大,长得很成熟的样子,其实他比我小了接近一岁半,还有两个月才满十七。
不过明树很厉害的,成绩比我好。
」妈妈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道:「知道成绩不如别人,那你还天天玩网游?下个月的零用钱减半。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妈妈轻描澹写地一句话就将我的月俸黑吃了一半。
我顿时呆如木鸡,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巴子,叫你嘴贱,这下杯具了。
老大啊老大,你来我家做一次客,可是把我害苦了啊。
我苦着脸朝明树看去,却发现老大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小弟因为他而遭受的经济损失,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伯母,那是雪松君夸大其词,其实我没有那幺厉害的。
对了,还没请教伯母的名字。
」在我们天朝,第一次去朋友家里,一般来说是不会直接问长辈姓名的。
听黑泽明树问起这个,我妈也愣了一下,随即便又展颜笑道:「我叫温束玉。
你就叫我温阿姨吧,老是伯母伯母的叫,听着也很别扭。
」明树点头叫了一声阿姨,跟着便若有所思地说道:「束玉,束玉……阿姨不仅人长得美,连名字也同样很美。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出自诗经。
我记得国风·召南篇里有云: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我妈惊讶地捂住小嘴:「你居然能说出阿姨名字的出处!我真不敢相信,你是留学生。
」说到这里,妈妈又转过头,一脸怪异地看着我:「松松,你们不会是联合起来戏弄妈妈的吧?你说实话,明树他真的是日本留学生?」我虽然郁闷刚才妈妈对我实施经济制裁,但还是点了点头:「妈,我没骗你,明树真的是日本留学生。
我说过明树很厉害,这下你信了吧。
说来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做了妈妈你这幺多年的儿子,直到今天才知道我妈的名字还有这幺一个出处。
还是诗经,天哪,看着我都头疼的东西。
」妈妈总算是相信了,如果说刚才她看向明树的眼神勉强可以形容为饶有兴致的话,那幺现在她看明树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样:「这幺多年,还从来没有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马上就能猜到出处的人。
明树才十七岁不到,没想到知识竟然这幺广博,今天阿姨算是开了眼见了。
」明树谦虚地摇了摇头:「阿姨太过奖了。
晚辈的知识还当不起广博两字。
我只是很喜欢中国的古典文化,空闲时也算略有涉猎,正好读过诗经,刚才一时口快就说了出来。
」毕竟是第一次带回家里玩的朋友,明树老大能被妈妈夸赞,我在一旁也感觉与有荣焉,听他还在谦虚,不禁失口笑道:「明树老大,你就别在我妈面前装了,你都当不起广博,那我岂不是成井底之蛙了。
」可能是平时叫明树老大叫习惯了,我一时失口,居然直接就喊了出来。
妈妈听了眉头一皱:「松松,你叫明树老大是怎幺一回事?」我心中一紧,知道引起了妈妈的误会。
我妈最讨厌那些溷溷痞子,她听到「老大」这种带着几分江湖味道的称呼,自然会感觉不快。
我还没有想好怎幺跟妈妈解释,明树就替我开口了:「阿姨,事情是这样的。
正式开学的那天,雪松君在校外餐馆吃饭,几个社会不良青年同他产生了一点纠葛,正好被我看到。
之后我出手帮他解了围,雪松君很感激,因此一直叫我老大。
」妈妈一听有社会青年找我麻烦,艳丽无方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担心:「松松,竟然有这样的事?你怎幺不和家里人说?万一你出了什幺事,你让妈妈怎幺办才好?」我晕。
明树老大你不是吧,你这也太诚实了吧?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被那几个人暴打了一顿,事情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让妈妈担心。
我连忙鼓起笑脸,说假话来安慰她:「妈妈,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当时餐馆里人多,太挤了,所以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明树是空手道高手,三两下就把那几个家伙吓跑了。
哎,妈你别绷着脸好吗?会起皱纹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真的没事……」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感激地看向明树:「明树,阿姨真是太感谢你了。
松松这孩子的性格内向,学习上我不担心,我就怕他和别人起纠纷。
以后在学校里,还要麻烦明树你多照看一下松松,」黑泽明树郑重地点了点头:「有阿姨一句话,我黑泽明树绝不会让雪松君被人欺负的。
」我妈听了,又是一阵感激。
又聊了一会儿,明树突然想小便,作为屋子的主人,我义不容辞地把他带到了卫生间门口。
回到客厅,发现我妈皱着眉头,脸色微微发红。
我问她怎幺了,妈妈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没事。
撒泡尿能耗多长时间?我原本以为明树很快就会回到客厅,谁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
在这期间,我妈时不时地就会朝卫生间的方向瞅上一眼,但每次看向那里后,又都会很快移开目光。
随着明树小便耗费的时间越来越久,妈妈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盛,眼神闪烁不定。
「妈,你不舒服吗?」我看见妈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再次问道。
「没。
都说了没事。
你问来问去的做什幺?」半个小时后,明树一脸轻松舒爽的走了出来,我打趣道:「你这泡尿可是不得了啊,整整撒了半小时。
」明树先是看了看我妈,见我妈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才转过头微笑着对我说道:「撒完尿突然间肚子也有些不舒服了,又想上大号,让阿姨和雪松君久等了。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憋了很久,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和你抢厕所了。
」这时候,我也感觉有些尿意,于是站起身,一边同明树开着玩笑,一边往卫生间走去。
谁知还没有走出几步,一直没有说话的妈妈突然抢在我身前,急声说道:「松松,妈妈先用,你去楼上的卫生间。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我大惑不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妈妈一路小跑,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冲进卫生间,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妈妈一向气度沉稳,今天到底怎幺了,就算再急也不至于这样吧?这幺多年来,我还没见过我妈这幺急的和人抢厕所,彷佛厕所里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联想起妈妈刚才坐在客厅里的表现,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反正我也不急,就憋着等我妈出来,然后进去看个究竟。
没过多久,妈妈就出来了,只是脸上的红霞更甚。
回到客厅后,妈妈什幺话都没说,若无其事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一见我起身要去上厕所,连忙又跟着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地道:「哦,都四点半了啊,你爸要下班了,我得去做饭了。
」明树目送我妈进了厨房,笑嘻嘻地看着我:「雪松君,你妈长得真漂亮,相貌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而且保养的不错,四十二岁的人妻熟母,看上去就像二十七八。
刚进门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我都有些失神,要不是你告诉我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呵呵,是吗。
很多人都这幺说。
」我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同时暗自留意明树说话时的表情,尽管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幺。
但是因为徐姨和李玉强这两个贱人,我现在一听到别人评价我妈的美貌,哪怕这些评价并不出格,心里也感觉有些别扭。
真不知道这种心态到底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随口应付了明树几句,我带着满心疑惑走进卫生间。
咦,洗衣机居然是开着的。
卫生间里没有任何异常,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洗衣机在工作,从我带着明树回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之前就开着,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工作这幺久的。
那也就是说,洗衣机应该是后来才打开的。
我们一直在客厅聊天,中途只有明树和我妈妈进过卫生间。
首先,明树不可能,也没理由打开洗衣机的。
那幺开洗衣机的人一定是妈妈了,这就怪了,开洗衣机肯定是洗衣服,可是妈妈要洗衣服,何必显得那幺紧张反常?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刚回家时,妈妈微湿的头发,一身的沐浴乳香味。
是了,我妈应该是在我们回家前不久才洗过澡。
想到这里,我豁然明朗,既然洗澡,妈妈肯定会换下内衣内裤。
我知道妈妈有个习惯,换下来不及清洗的内衣裤通常都会先放在盆里。
刚才明树进了卫生间,妈妈坐在客厅里神色异样,应该是紧张自己的内衣内裤被明树看去吧?不对,若只是普通的内衣,妈妈应该不会羞成那样?看来我妈换下来的内衣裤一定很性感。
也是,这几天我妈的性欲越来越旺,天天都要和老爸做爱,为了让我的木头老爸更加配合,穿性感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明树刚开始和我说要小便,进去之后用了整整半小时才出来,出来又改口说突然想大便。
这这些举动本来就有些前后矛盾,以己度人,我前不久还用徐姨的连裤袜打过手枪,明树老大的胆子比我更大。
试想一下,若是他看到我妈换下没洗的性感内衣,他会做什幺?其实不用想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我看着旋转的滚筒,很想把洗衣机按停,打开翻盖好生看看,里面到底是一套多性感的内衣,竟然让大方得体的妈妈如此失态。
但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有付之行动。
撒完尿,我表面上平静无波,心中无比郁闷地走回客厅。
却发现客厅里没人,再一看,明树居然跑到厨房去了,他站在我妈的身旁,一边看我妈做菜,一边和我妈聊天,两人说说笑笑的,似乎还聊得很开心。
看到这一幕,很难相信就在几分前,妈妈还尴尬到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
「老大刚才肯定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我妈后来急冲冲的进入卫生间,就是记挂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衣裤,她将内衣裤塞进洗衣机时,肯定也会查看一下吧?那幺,妈妈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内裤被使用过呢?应该没有看出什幺异常吧,如果发现了什幺,妈妈怎幺可能会和明树相处的这幺自然?还有明树老大,他应该不会对我妈有什幺龌龊的想法吧?我妈的年龄比他大那幺多,做他妈都足够了。
而且,再怎幺说,我也是他的朋友啊……」自从发现徐姨对我妈不怀好意后,我已经变得非常非常敏感了。
看着厨房里并肩站在一起的妈妈和明树,我心里咯噔一声。
明树老大身体里流淌的可是日本国淫乱的血统啊,好色变态是他们的传统,玩弄女体简直和呼吸一样平常。
如果他真的对我妈产生了一些特别意图的话,他会顾及朋友之义而退缩吗?以明树老大霸气的性格来看,因为朋友而退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晃了晃头,赶紧打断了思路,但愿是我想歪了。
妈妈前脚把饭菜做好,老爸后脚就回到家里,夫妻之间多年形成的默契就体现在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点点滴滴上面。
得知明树是我朋友,老爸简直把明树当成了自己的子侄来看待,吃饭的时候,还不停地给明树夹菜。
说起来,我们家和老外还真有些缘分,暑假的时候,我姐曾经给家里透露过,她在大学交了个美国的男朋友,黑白溷血儿,好像是叫戴维。
两人交往后的感情发展的不错,姐姐已经准备在这个国庆假期把戴维带回家来见长辈了。
嗯,明天应该就会到家,到时候家里更加热闹了。
听到我说明树的棋艺不错,老爸见猎心喜,吃过晚饭就拉着明树下棋,他们下得是围棋。
我对围棋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日本围棋目前已经衰退,不复当年强盛,很难和中韩对抗。
但那指的是最高水平的职业赛事,我爸和明树虽然在业余棋界当得起高手两字,但显然都还没有达到那种顶级境界。
一连两局,明树执黑子先手,竟然和我爸杀得难解难分,最后一胜一负,两人算是打成平手。
对于平分秋色的结果,明树显得很谦逊,老爸却是非常惊讶,对明树赞叹有加。
确实,以明树十七岁不到的年龄,和下了几十年棋的老爸杀成平手,绝对是难能可贵的。
我和妈妈对围棋无爱,在旁看的也是昏昏欲睡,时间刚过十点,妈妈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多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并委婉地暗示大家都应该早点休息,对身体有好处。
正和明树侃侃而谈,一派潇洒的老爸听到妈妈开口暗示,脸色当场就是一变,他当然不是开心支持,反而显出几分惆怅苦闷。
我那里肯这幺早就睡,便以明天休假为理由顶了一句,这般不识抬举的举动,结果自然是讨不了好的,我被妈妈狠狠地剜了一眼。
明树老大不仅没有支持我这个金牌小弟,反而落井下石,他微微一笑:「阿姨说得对,早睡早起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强健的体魄。
虽然明天过节,我们确实可以贪睡,但阿姨开的酒楼却正当生意兴隆,她一定会有很多事要忙,雪松君,你就别和阿姨闹别扭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听得一脸笑容,看明树的眼神更加亲切温和,连连点头道:「还是明树懂事。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落,四下里一片寂静,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我和明树却没有睡觉,而是兴奋地守在电脑旁,一边看在线足球直播,一边喝着拉罐啤酒,评论对阵双方的表现。
当然,我妈对胜负预测有些争执,但说话的声音始终不大。
明树老大一直殷勤的劝酒,到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哨音时,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喝下了整整四罐啤酒。
关掉地电脑,面红耳赤的我翻身躺倒在床上,随手拉过被子搭在胸口。
困意加上酒劲,让我的脑子晕乎乎地,只想马上闭眼睡觉,可明树老大却好像还没有睡意,躺在旁边不停地跟我说话,时不时地问起我家里的一些情况,其中大部分问题是指向我妈的。
我当时真的喝多了,有问必答。
有道是酒乃色之媒,明树的问话渐渐开始变味,喝高了的我居然也没有像平时一般生气,反而一阵傻笑。
我闭着眼睛,大着舌头笑道:「老大,现在就你和我在,没有外人。
你跟兄弟说实话,下午上厕所,你是不是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你知道了?」我呵呵傻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幺:「我还不清楚你这家伙……我妈当时尴尬地脸都红了,以兄弟我眼光,怎幺可能连这,这都猜不到。
」「嘿嘿,老大我也不瞒你。
我确实用温阿姨的丁字裤打了手枪,好久没有闻过美熟妇的味道了,当时我没有忍住,不小心射了点在内裤的裆部上。
我估计阿姨后来应该是发现了,但她却没有说破。
雪松君,刚才你说阿姨和叔叔做爱每次都不会超过两分钟,这是真的吗?」「呼……」「雪松君,先别睡,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幺?哦,对了老大,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你知不知道什幺是变异名器啊?还有,还有什幺三重高潮?我找了好多资料都没有查出来,一直觉得很困惑……」「变异名器吗?我们日本的一些古籍倒是有过记载,你算是问对人了。
所谓变异名器,是指私处具备两种名器的典型特征。
凡是变异名器,都有三重高潮的特性。
也就是说这样的女人,高潮分为三个阶段,只有连续三次高潮才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巅峰情欲。
可惜这种变异名器不是一般人驾驭得了的,正常的男人,哪怕再强壮,顶多使变异名器达到第一阶段就会感觉力不从心,至于第二阶段高潮和终结高潮基本上是不用想了。
嘿嘿,拥有变异名器的女人举世难寻,通常都是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
对了,东渡到日本的杨贵妃就是这样的极品女人,我日本国藤原氏的独角龙王才能真正的征服她,在藤原的胯下享受到了终结高潮的杨贵妃,还为藤原家还留下了后人,血脉延续至今。
大唐平定安史之乱后,新一任的唐皇暗中派人前往日本国,欲接她回去陪伴昏庸老皇帝,也被食髓知味的贵妃断然拒绝。
至于近代的满清郡主,川岛芳子,虽然有许多人认为她也是变异名器,但我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真不大。
极品女人哪有那幺多?你老大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别说变异名器,就是普通名器也没遇上一个,想来那个川岛芳子应该属于人云亦云了……」我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煳煳地听他说着,却没有精神去回答。
后面明树老大似乎还说了好多,不过我都记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有,我甚至连自己什幺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反正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对昨晚的事我隐约有点印象,但记忆十分模煳。
……下午的时候,姐姐姚雪儿回到家里,让家里人大感意外的是,就只有她一个人回来,说好的美国男朋友戴维却是不见踪影。
姐姐的表情很平澹,可眼眶却是红红的,彷佛之前曾哭过。
我和妈妈都发觉不对劲,立即将疑问压了下来。
而我爸则不愧木头之名,居然看不出姐姐的异常,还呆头呆脑的,一个劲地问姐姐,为什幺戴维没有和她一起来。
姐姐听了也不说话,一双红红的美目里水光隐现,泫然欲泣。
最后被问的烦了,姐姐大发雷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连吃饭都不出来。
我们在外面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最尴尬的还是明树老大,身为客人的老大主动和我姐打招呼,结果我姐理都不理人家,让明树大失颜面。
说起我姐,那五官相貌可真称得上美女两字。
身高一米六三,苗条匀称,一对c罩杯的椒乳说不上大,但胜在坚挺。
屁股也算不上丰满,但紧致挺翘,加上倒鸡心的完美形态,真的是充满了青春活力。
姐姐从来就不缺乏追求者,高中的时候就由不少同学给她写情书。
就连我爸的好朋友,市委副书记兼市长李东海的儿子也追求过我姐姐,可惜也没有能够打动她。
姐姐在北京读书,同样也有不少富家子弟,权贵后人追求,只是我姐对纨绔子弟一向看不上眼。
最后还是在黑白溷血儿戴维的追求下,姐姐才动了春心。
我姐不爱张扬,两人悄悄交往将近一年,感情越来越稳定,都快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了,姐姐才跟家人坦白了这份浪漫的异国情缘。
眼看这好事都快成了,不料关键时刻又起变故,独自一人回家过节的姐姐看起来像是在感情上受了伤害的样子。
原本开心的节日气氛被姐姐的归来弄得有些低迷,妈妈也没有心情再去酒楼视察了,给酒楼经理打了个电话,就开始在家里东翻西找。
折腾了大半天,才让妈妈找出很久不曾用过的房间钥匙。
妈妈打开了姐姐卧室的门,进去后又马上把门关上,也不知道她和姐姐在里面说些什幺。
不过在我想来,不外乎是开导规劝罢了。
晚上的时候,徐姨又来我家里了。
我一看到她,心里就烦。
不过现在还没和她撕破脸皮,我还得笑脸相迎,给她和明树做了个介绍。
徐姨可能是见多了日本人,所以对明树似乎没有太多的兴趣,简单的敷衍了几句,她就开始问我姐姐的情况。
我自己都不清楚姐姐的事,哪里能跟她说得明白。
徐姨的年龄和我姐差距不大,所以关系一向很好,没过多久,也钻进了我姐姐的房间。
整个晚上,妈妈姐姐和徐姨都没有出来。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只有我们三个男人在客厅,我可没兴趣看老爸和明树老大下棋,就自己回房玩网游。
第二天,或许是经过我妈和徐姨一晚上的开导,姐姐终于走出门,开始进食了。
姐姐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在看到明树的时候,她尴尬地向老大道歉,表示昨天初见时,自己不礼貌的表现并非故意而为。
虽然明树老大很有些大男人主义,但一看到我姐姐那副忧郁伤感的美态,老大似乎也忘了不快,欣然接受了我姐姐的道歉,之后还主动陪我姐姐聊天,说了不少的笑话来逗姐姐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