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一时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记忆都有些错乱了。
“我饿了。”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只想先把人给支开,有些嘶哑的开口。
“妈去给你买!”女人做事风风火火,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出去了,气得男人感觉追了出去,“医生说了现在还不能……”
吴忧看着门口有些忧郁。
她记得自己的长相,小时候的圆脸,长大后瘦成的尖下巴,杏眼长睫毛,可她又记得自己明明是个厌世脸,就像富江那样,天生就带着一股子少女的叛逆感和不羁感,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她记得她叫吴忧,可又好像是叫徐长乐。
头疼。
她不由思考起了一个哲学的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我该吃什么?
消毒水的气味如此清晰,胃部的灼烧感也很真实,暖和的被窝让人不想起来,半点没有梦境的不真实感,这些都让吴忧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于是眼泪便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滴了下来。
怎么就穿了呢?
她的家人、事业、衣服,还有她的猫,都没了。
……
吴忧……不,现在应该叫徐长乐了,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父母的安抚下,徐长乐渐渐止住了眼泪,在医院又一番兵荒马乱的折腾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一周后,徐长乐终于收拾好了心情,在父母的陪同下出了医院,久违的阳光让她有些不适的眯起眼。
坐上徐父开的认不出牌子的车上,徐长乐靠着窗户没怎么搭话,好在原来的徐长乐便不怎么爱说话,因此也没人觉得奇怪,更不知道这身体里已经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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