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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梁驰原本也给他备了表,一搜报价竟比他这身贵得离谱的衣服还吓人。陆宸实在是不敢戴,活动的穿着打扮多要跟着咖位走,他穿成这样已经有些出格,配块这样的表实在太过逾越。他思量再三还是戴了从前那块,这是他拥有的最贵的奢侈品,和这身行头也勉强相衬。陆宸侥幸地想着谭麒鸣大概不会闲到打开活动图放大到细节去看他的腕子…实在被问起,左右也算是他送的东西,不算违约。
陆宸还记得他第一次打开那个转托到他手里的盒子时是什么心情。他以为会是学长留给他的信,或是退还的礼物,或者别的什么象征了承诺或是告别的东西。他没想到是块表,一块昂贵到在大型商场的橱窗里都难得一见的表,华丽的,簇新的,表面上缀着熠熠夺目的碎钻,把他的眼睛刺得生疼。
…这还真像是他的作风。又矜贵,又决然,甚至还附带了几分贴心。
他不知道谭麒鸣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送他一块这样的表,是仅仅代表从此两不相欠还是已经知道了他现在急于用钱,但他当下确实没什么可犹豫的,转手托周星昂找人把表卖了三十来万,差不多正好还上父亲的债务。拿到钱的时候他讽刺地想,多像一笔嫖资。
直到很多年后他终于攒下些钱,也能给自己购置一些必要的配饰——这圈子向来是爱慕虚荣讲究身价的,这款表中古价并不比当年低多少,但他还是咬咬牙买了下来,重要的场合常会戴上。有时候出席完活动就直接跟了金主回家,表摘下来放在床头,做的时候能看到秒针滴滴答答地走,那圈碎钻还是晃得人眼睛发酸。
他在遍身的酸楚和疼痛里盯着它有条不紊地走,心想也许这才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第一笔酬劳,付出的代价却几乎是他全部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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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麒鸣终于把阴茎从穴洞抽出来时穴口已经有些红肿,而却仍像是对他恋恋不舍,他伸手在边缘的软肉上按了按,穴洞竟收缩着似要再把他的手指吞下去:“怎么办?它好像还没吃饱。”
陆宸转过身按住他作乱的胳膊告饶:“要做回去再做吧…”附近的车已经开走不少,再待下去越来越引人注目了。
谭麒鸣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却拾起了那片已经脏污不堪的手帕,捻着帕尖往洞里一点点塞,口吻却是善解人意的:“给你准备了新衣服,等会别又弄脏了。”
陆宸只能喘着气由着他玩。手帕很轻薄,熟透了的穴很快便全部吃了下去,甚至还有些欲求不满,谭麒鸣遗憾地看着翕张的小洞:“它说不够。”说着竟又捞起了湿漉漉皱成一团的领带,陆宸这下有些慌了,不字到了嘴边,看着主人锋锐的眼神又生生咽了下去。学长今天心情不好,这种时候除了顺着他别无他法。
好在穴道已经被开拓得很到位,一长截领带吃下去也毫不费力,只是敏感的内壁被布料磨蹭的感觉有点奇怪。谭麒鸣特意留了一截尾端露在外边,随着这具身体的移动轻轻摇晃,像一截顽皮的尾巴,让陆宸的羞耻感更甚。
陆宸就这么含着一屁股精液和异物默不作声地穿上了谭麒鸣给他提前准备的衣服,休闲服很宽松,也掩盖了下身的淫乱。他们整理好衣装后稍稍收拾了后座,陆宸心虚地把通风调到最大试图把淫靡气息多散掉些,谭麒鸣好笑地看着他掩耳盗铃的忙碌,给待命已久的司机打了电话,打完又跟他说:“你的车等会让小梁开回去。”
陆宸点点头,心说那也不是我的车。他忽又想起什么,抬头问:“等会…您送我回去?”
谭麒鸣慢腾腾地看他一眼,表情依旧不见波澜:“我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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