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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做,你放开我!”
陆宸很快察觉到谭麒鸣想做什么,毫不含糊地挣扎起来,用了全身力气试图逃脱他的钳制,可处在失控愤怒中谭麒鸣的力气实在大得惊人,陆宸竟一时挣他不过,被扯了几步直接甩上了床。
头重重地摔在床褥上,突然变换的重力令他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时谭麒鸣已经压在他身上,十分不耐地对付着他睡衣的扣子。陆宸伸腿想把他踢蹬开,却被谭麒鸣闪身躲过,顺势一挺腰挤进他的两腿之间让它们无法再并拢。
陆宸从来没见过谭麒鸣在性事上如此粗鲁,之前哪怕是在情绪极度糟糕的情形下他的玩弄也总是不紧不慢的,带着上位者的矜贵从容,而此刻他却像被野性驱使的大型兽类一样焦躁地扯拽着他的睡衣,因为嫌麻烦索性用力一把撕开——迸开的纽扣不知滚进床边哪处角落,胸口猛然的刺痛让陆宸倒抽了一口凉气——谭麒鸣对着他右胸的乳头重重地咬了下去,犬齿深深地刺入那块敏感柔弱的皮肉,在乳晕上留下一圈醒目的牙印。
“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打上记号...谭总不觉得这很自欺欺人吗?”陆宸忍着痛讥讽道,不出意料地看到身上人的眼神更加晦暗。
“就算是养不熟的狗,也总有让他认清主人的办法。”谭麒鸣冷冷地回道,他擒住陆宸的手腕按在头顶上方,接着用睡衣捆住那两条不断挣动的胳膊——真丝布料总是打滑,他索性扎了几个死结将它扎扎实实固定住。
很快陆宸整个人都处在他的压制之下,像一条案板上徒劳弹动的鱼一样只能任凭宰割,但比起任人鱼肉的恐惧他更多感受到的是失望和愤怒——性在这个人眼里是不是仅仅是控制和惩罚的手段?妓女尚且有拒绝的权利,谭麒鸣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而谭麒鸣对陆宸的抗拒根本置若罔闻,毫无温柔可言地搓弄着两颗柔嫩的乳头,饱尝过情爱的乳珠很快在这样凌虐般的刺激下发红变硬,瑟瑟挺立起来,似乎在邀请更多爱抚。
他移开眼睛不愿看自己身体淫荡的反应,更不愿再看谭麒鸣漠然施暴的脸,恨恨低声道:“你这是强奸…”
“是又怎么样,”谭麒鸣痛痛快快地承认了,随即便拽下了他松垮的睡裤,把两瓣饱满的臀肉毫不容情地分开,“你还不是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我多操点,水流得停不下来。”说着把手指捅进干涩的后穴,未经任何准备的穴口被猝然入侵显然是不适的,陆宸被痛得锁紧了眉,但却咬着唇不肯泄出任何呻吟。
...不想叫又怎么样,他多的是让陆宸出声的办法。他一手掐着陆宸的奶尖亵玩,一手用力地抠挖着卖力推拒他的穴壁,感受着它们在连番的刺激下变得松软,收缩间逐渐带上谄媚的意味——嘴上再冷再硬,这口穴总是又热又软,一滩淫泥般吞纳着所有能给它带来欢愉的物事。
但这还不够...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陆宸的敏感点,指尖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重重地碾磨了几下,明明是不耐而粗暴的动作,但带来的生理快感却直接又激烈——穴肉发疯地收绞,甬道很快泌出湿润的肠液。谭麒鸣并不意外地挑了挑眉:
“被强奸也能爽到流水吗?你可真是天生的婊子。”
因为情绪已经完全被愤怒主导,这话给陆宸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他怒视着依旧衣冠楚楚的谭麒鸣,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看样子我还没那么合格...谭总强迫别人的时候总是也不脱衣服的吗?”
谭麒鸣的动作却为这句话微妙地顿住了。他似是很平静地看着陆宸,抿了抿嘴唇,目光幽深:
“你想看我脱,早点说就是了。”
说完他便抽出了陷在那口软穴里的手指,把带出的黏液揩在陆宸大腿内侧,然后一颗颗地、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自己襟前的扣子,皎白的皮肤随着衣料的掀开一寸寸敞露,每一处肌理都漂亮得挑不出瑕疵,好似雕塑中完美的神只。
谭麒鸣实在美得太蛮不讲理了,陆宸竟一时忘了眼下被逼迫的处境,呆呆地凝视着他的动作,却在齐腰的那颗扣子被解除时骇然瞪大了眼睛——
左腰处一块丑陋的疤痕无比刺眼地扎在这具本该完美无瑕的身体上,那处的皮肉狰狞凹陷,虬结着数条已经痊愈的伤痂,依旧能让人想象出它差点被枪弹洞穿的情形。
那颗不知何时射出的子弹只是从腰侧堪堪擦过,并没有给谭麒鸣带来什么致命的伤口,却在相隔数个日月的此刻准确无误地命中了陆宸的心脏——弹片迸裂火药炸开,胸腔里的空气被掠夺,整颗心房都血肉模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陆宸整个人颤抖起来,头脑也一片空白,半晌他才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声音像被扯碎了声带一样喑哑:“...怎么弄的?”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曾有那么一个瞬间,只要弹道再歪斜一点点...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重要吗?”谭麒鸣自嘲地笑了笑,把褪下的衬衫随意抛在身后,苦涩地反问道,“这些年我的死活对你而言重要吗?”
他没再等陆宸回答,扳
', ' ')('过他的臀肉将热烫的下身悍然挺入还没有完全扩张的穴口,陆宸的身体霎时间绷得死紧,骤然漫溢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茫然失神地眨着眼,几乎是无意识地喃喃道:“好痛…”
“活该。”谭麒鸣咬着牙往更深处挤,肉刃破开层层壁障,这么做他自己也并不好受,但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追求生理快感,他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陆宸俊朗的一张脸上尽是痛楚的神色——想占有他,让他哭着发出呻吟和哀求,让他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身下哪里也不能去,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念头。
肛口撕裂的痛让陆宸意识到大概率是出血了,学长此前从没有在做的时候把他弄伤过,可这点痛和方才比起来已经不值一提...他闭上眼竭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以便对方更深入的侵犯,下半身微微抬高迎合着抽插的动作——这毫无疑问已经把强奸变成一场和奸,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谭麒鸣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削薄的唇线绷得死紧,双手卡着陆宸的胯把他往自己的烙铁般粗硬的性器上撞,顶出好几声破碎的、接近哀泣的呻吟,但他并没有为此心慈手软,反而更加恣意地冲撞挤压,硕大的龟头狠厉搅弄着娇嫩脆弱的肠壁,往那最要命的敏感处打桩似的碾上去——陆宸空悬着的两条腿筛糠似的抖,本因疼痛萎靡着的性器很快胀得熟红,不知羞耻地高高翘立,甬道间也泛滥出淋漓汁水,把体内那根胡作非为的肉茎和下体连接处的耻毛都浇灌得濡湿。
明明是以强迫开始、没有任何温存可言的性,却把陆宸生生拖拽到侵吞神志的快感之中。他就这么轻易被肏软肏服,甚至还被被肏吹了,嘴上已经拦不住抽抽噎噎的哭喘,两条长腿偷偷摸摸攀上了施虐者的背,他想让谭麒鸣干得再深一点,想更多地感受那根阴茎在自己身体里生机勃勃地跳动,让痛和爽都更加鲜活——
恨不得让它从此楔进去,再也不会分开。
谭麒鸣捉着陆宸的脚腕往上压,几乎将他整个对折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被肏干的情形——那样粗悍狰狞的性器,将穴口的褶皱都撑平了,像是把它扩张到极限似的挤入;堆在穴口的白沫带着点粉红,大约是之前开裂时溢出的血丝和淫液一起被搅打成沫状;被带出肛口的软肉是糜艳的红色,随着凶器的抽插在穴口进进出出......
眼前闪过一片白芒,腥膻的浊液喷溅在胸口,陆宸缓缓意识到自己竟是又被干射了,下半身像丢了知觉似的软瘫着,绑在头顶的胳膊在被拖拽着顶弄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压在了枕边的小狗身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想去看谭麒鸣的表情,却在一滴水珠掉在自己颊边时整个人凝固住。
学长他...哭了?
陆宸怔怔地睁大眼,谭麒鸣伏在他身上低着头喘息,鸦羽似的睫毛轻轻扇动,如雪似玉的脸上依旧有种固执的薄凉,好像那滴泪水根本不是从他眼睛里掉出来的。
而它确实停留在陆宸的脸颊上——那分明是温凉的液体,可无论是胸前牙印还是下身撕裂的痛楚,都不像它带来的烧灼一样,让他疼得心脏都快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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