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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后的张丑人和没吃饭的张丑人干起活来简直就是两个人。
桑大人在旁看着他大汗淋漓的忙活完,也不由感慨他的身体之好,仿佛昨夜和今晨的情爱对他来说影响不大。
可就是因为如此,看着人又回仓库收拾末尾去了,想了想,桑大人便跟着进入了仓库。
张丑人在里面正拿着扫帚清扫地上,弯腰背对着他,屁股翘得高高的,他也不知怎地,看到这对翘腚,心里就跟烧起火似的。
现下仓库里还有些余货,各自垒好码成一堆一堆的方块状,货堆之间仅留出过人的通道。
埋头干得正起劲的张丑人正在清扫货角里的灰渣,因一些灰渣卡在那角缝里了,他便不得不又压下腰,手上刚扫了两下,突然一双手摸在了他双股上。
他微微一怔,在反应过来回头前,那握住他屁股上的手还上手使劲揉了揉,他忙站直身,转过头去,便见桑大人正站在他身后,一双美丽的凤眼幽幽地盯着他。
仓库里亮着一盏灰暗的油灯,明明灭灭的照在两人身上,他甚至有些看不清桑大人的表情。
客栈老板仅舍得放一盏在这仓库里,而桑大人带的那个灯笼却被留在了外间,他方才搬东西时在外就靠着那灯笼照亮院落,他才这么快的把东西清理完。他从未想过要去靠桑大人的能力帮他做完,他甚至忘了桑大人不是平凡人,若求求他,或许眼下自己已回到家中。
桑大人摸上他时他是吓了一跳的,毕竟早上出门急,那后方干涩的甬道他只来得及把东西扣出来,还未及时的去清洗身上,甚至今日忙了一天,全身都是汗水,窝了一天,身上的味道也是够呛,他没想到他如此邋遢的情况下,桑大人竟还是对他起了兴致。
他惊慌之下把逐渐靠近他的桑大人推开,手足无措地抱着扫帚向后退了两步,而在昏暗油灯下显得更加晦暗不明的桑大人把他看得心惊。
张丑人不敢再与他对视,躲开他目光的同时,脚也慢慢后退,似乎认为离远了些就能避开一些事。
可桑大人并未想放过他。
他退一步,桑大人则进一步。
“桑大人……我、我马上就结束了,你……要不你先回去吧。”嘴上说着话,越退反而越把他自己推进仓库深处,渐渐逼进的桑大人给他无言的压力,甚至他想不明白,为何桑大人如此执着、执着于对他做那种事,明明昨夜才过去,今晨才过去,这到了晚间竟又想要再……
他多希望桑大人能听一听他的话,甚至想如果桑大人真走了,他干脆在这仓库里睡上一宿不回家了。
他心中的期冀不知是否灵验了,桑大人真的停下了脚步,他心里一松想着自己的话许是被听进去了,表情有一瞬间泄露出他的心思。
于是停下脚步的桑大人又开始向他走过来,步伐也是突然加快,很快把他逼进了仓库深处。
他身后已无退路,背部抵在堆成一摞小山的麻布袋上,那里面装了不少平于镇盛产的香料,是明日要搬运的另一个东家的货物,受这些香料的渲染,这片空间的气味十分甜腻。
桑大人双手撑在他脸侧,笑着说出了自进仓库里的第一句话:“我这饭可不能白送的,你要不要想想怎么报答我。”
张丑人闭紧了眼睛,气息也屏停住了,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到桑大人说话的气息扑在面上,他的脸热腾腾的。
他犹豫一番,闭眼轻声道:“我……我回去就做顿饭补偿你。”
“仅仅如此?”
“不然……不然……”他不然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让桑大人满意,可腰上的系带被拉扯着像是在解开,他一把按住那只手,终是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芙蓉面颤颤的道。
“我……我身上……脏。”
他这话并非是说他在期待什么,而是想让桑大人嫌他身上脏能就此收手罢了,可惜。
桑大人好看的眉微微一扬,唇边的笑艳若牡丹,那双漂亮的眼也满是笑意,显得那脸颊的月牙疤痕都带着瑰色了。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还以为你是不愿意,其实,若是你不同意拒绝我我也不可能强迫你,但若是这个原因……你大可不必操心。”
“我告诉你一个事,我们修真者有一小术法名唤净尘术,其实我平日用得甚少,没想到眼下这小术法却能派上用场了。”
张丑人没想到居然还有拒绝这个选择,他摇了摇头要张口拒绝,却被桑大人一把捂住了嘴,此时他也感到身上一阵清凉之意从头袭卷到脚,鼻尖飘荡着身上的那股异味也瞬间消散了。
他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桑大人有些喜爱他这没见过世面被震憾到的样子,笑着俯下/身隔着自己手掌在他嘴唇的位置落下一吻,“傻样,没想到是不是,你这也没拒绝我,我当然是……唉……”
这假模假样的装正经人还发出一声叹息,手却死死捂住张丑人的嘴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换成其他人可真做不出来。
“唔唔……”张丑人
', ' ')('摇着头想推开他,可既然桑大人本意就是为那种事,又岂会给他机会。
“唔——”他被堵住的声音突然变了声调,胸前的乳/头隔着一层衣服被手指牢牢夹住,桑大人也压下了身体贴紧他,明亮的眼眸与他挨得很近,那纤长黑鸦一般的眼睫轻扫过他的脸,就似扫过他的心口处,他不敢再看,只觉心口跳得他都压不住的厉害。
他没想到第一次经人事时明明还在遥远的一年多前,而这两日他接连的被桑大人抱,频繁得他有些受不住,可现下他再受不住,仍是逃不过一遭。
他的衣服很快被剥下来,捂住他嘴的手也变成了口含着一颗圆润的玉球,一根绑带直穿那玉球心眼绕过唇角系于后脑,他拒绝的话看来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了。
不一会儿,桑大人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张丑人的手缠在那修长的脖颈上,一条腿被抬起勾在桑大人的细腰上,胸前的埋首着恣意舔弄的人,仅剩站立的那只脚微微哆嗦,似受不住这股子刺激的亲热。
鼻端的香气萦绕在周身,给他飘飘然的虚无感,桑大人抱起他的腿狠狠顶进来时,他痛吟一声,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侵犯,合不拢的口中不时有涎水滴落,后背靠着那些麻布袋,被顶弄得上下起伏的视野中,他只觉得后背被磨得火辣辣的滚烫,可很快又会被深深插入甬道中的巨物带走注意力。
他受不住这么频繁而强烈的挞伐,眼角沁出欢愉的泪水,眼眶红得如免子一般,口中那玉球迫使他不得不一直张大嘴,嘴里殷红的舌害怕似的推着那玉球,很快玉球会颠颠地滚到一边,待他放松时,玉球又滚落回舌根处,这让他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无法说话。
此时他另一条站着的腿也被桑大人一把抱起,托起他后臀的手按着两股压向那巨物,他只能长吟一声,感受着甬道里的东西进入到了一个更深的位置,他害怕那东西要将他戳穿,双腿不由夹紧侵犯者的腰身,抬着屁股想躲开,可侵犯者却将他重重抵在麻布货袋上,他避无可避,含着热泪承受下一瞬间地重重一顶,他仰起头无力的喘息,眼前晕沉沉的,唇口又压上一抹热气,桑大人边顶击着他边伸舌渡过他的齿间逗弄他的舌,有时候还带着那玉球一起在他口中嬉戏。
他虽脑子晕眩,可也能想象得到这场吻有多淫靡,他想别过头,却仍被按着脸颊又继续着游戏,他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哀求看向桑大人的眼睛,可换来的只是越来越快的侵略。
蓦地,他听到了有什么人靠近仓库的说话声,声音听起来热闹得很,可想而知人有不少,若是这些人进来看见这副场景,他不敢想象他明日要怎么见人。
他挣扎着想告诉桑大人有人过来了,可他口不能言,桑大人也视若无睹的继续挺腰进攻他,他紧张的全身紧绷,眼泪也止不住淌出。
“嘶……”那狭窄的甬道似感到主人的紧张,穴/口翕张,内壁紧紧收缩,这一下把桑大人吸得倒抽口气,被紧紧裹住的阳/具颤巍巍的就差点交出来了。
他停下动作缓了缓,抱紧怀里的人轻轻的舔舐着那湿汗的耳垂,想起方才的刺激,在张丑人耳边发出一声低低轻笑,轻喃道:“别怕,有我在。”
张丑人被这一声轻笑笑得浑身一麻,只觉身体内涌出一股热潮,被阳/具插进的甬道中好似灌入了精水一般,他羞得抬不起头,万万没想到他被插得竟出了水。
在动作的桑大人动作一止,伸手摸了摸他二人相连的位置,随着他抽出来的动作,有什么跟着也流了出来,他这一摸便摸到了湿意。
他一瞬间便知道了这是什么,内心抑制不住的泛起波澜,连欲/火都愈加旺盛起来,他抬起张丑人的下巴,看着这张闭着眼不敢睁开的脸,明明丑得人人嫌弃,可却是令他不能自拔,到底这张丑人是怎么就入了他眼了。
他骤然一挺腰身,看着这张脸上露出羞惭又沉缅其中的表情,动作开始越来越快,而仓库外的人群也在此时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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