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王妃是当今圣上宠妃的庶妹,虽然只是侧妃的,但是没有王妃的时候她可是王府之中的正主,谁不看她的脸色行-事?
更何况,这些下人们也不是没脑子,这正妃是能做的了主?一个男人而已,不过是圣上找王爷晦气的东西,他难道还能生出崽吗?以后王府还不是侧妃儿子的?
当然,前提是侧妃生得出儿子。都没睡,怎么生的出!?
侧王妃给下人的禀报气得毁了手中的玉器,她如今还未梳洗,脸上的红妆依旧,看上去就像今天成亲的人合该是她一般。
她没卸妆不就是等着王爷喝了那杯酒,然后雷霆大发来找她泄火吗?
她进府两年,谋划了那么久,现在竟然连王爷都还未近过她身,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每逢她回娘家,她娘都要问她个好歹,叫她早早地为自己做个打算。说什么有儿子才是正经的,毕竟王府还没有正妃。
精明如她早就做了打算了,要说王爷跟她好了还好,但前提是没有啊!
几年成亲没过房-事,侧王妃只当是他洁身自好,现在竟然告诉她,瑞王喜欢男人?!
“侧王妃您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哼!”侧王妃站起来走了几圈,到底压不下心底的怒火。
而东厢,高燃的烛火已经流下长长的红痕,房间里两人折腾了小半宿,凌夜又让人打了热水来给穆贞擦拭。
这才刚睡下不久,好不容易安静了没一会儿,就又给外面的小厮叫了起来。
这时天还没亮,凌夜自己穿好后又去叫荒月。
凌夜小心地揭开喜被,荒月蜷缩着,整个人都还在跟瞌睡抗争,只见白-皙的皮肤露在外面,红痕遍布,长长的头发铺在床-上到处都是。
怪不得凌夜只觉得身上痒痒的,原来是长情一直‘挠’着自己啊。
荒月显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凌夜小心地扶着他的腰,荒月还是迷蒙着半醒不醒,但最后却给对方的双手刺激得醒了。
两人对视片刻,荒月没有半点‘羞涩’,直愣愣的看着他,让凌夜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坏事。然后默默地给他穿衣服。
虽然王妃不是女儿身,不能给他画眉,但凌夜还是压着对方给他挽了发,加了玉冠,看上去精神奕奕。再加上与自己相差无几的锦衣玉袍,乍一眼看上去倒是叫凌夜觉得当年那个穆贞又回来了,当时的他是如何的少年天资,意气风发!
尽管凌夜爹妈都死了,但皇帝和太后没死,结了婚还是要进宫谢恩走个过场。
早饭一改往日清淡,各种补汤端上桌来,味道浓郁。
荒月皱眉,虽然他想吃点重口的,但是总觉得这个似乎重口过度了。而且他的嗅觉非一般的灵敏,一下子就闻出了是什么。
他对吃动物的那什么完全没有兴趣!同族何必自相残杀!
荒月莫名其妙地看了凌夜一眼,凌夜立马接收到对方的意思,问于是问荒月:“不想吃吗?”
“不想。”荒月想都没想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