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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珀尘跟奕安泽坐在沙发上,接受将会颠覆他世界观的消息。
“我怀孕了。”
奕安泽从他怀里退出来,看着他。今天早上两人像往常一样一起从床上起来,结果奕安泽突然异常的“懂事”,开始主动洗碗做家务,甚至自他开学以来第一天没要求性爱。大四课很少,虽然创业很忙,但现在都可以在家办公,因此自从大四以来,两人在床上鬼混的次数直线上升。结果今天不仅没有做,两人还去他最爱的餐厅吃饭,回来后又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本来以为奕安泽想玩什么新的play,或者提出一些他平常不能同意的条件。结果他听到了什么?怀孕?奕安泽,一个纯男人,怀孕了?
更令人惊悚的是他下体的反应,竟然硬了,幸好家居服很宽松,奕安泽又从他怀里起来,不会感受到他胯下的鼓包。
“你怀孕了?”显然奕安泽没必要骗他,如果真的怀孕了几个月后就会显怀,更何况他妹妹还在奕安锦家生活。
“对。”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奕安泽手有些颤抖。
“孩子是我的。”
“对。”
又沉默几秒后,珀尘终于回过神来,问到重点:“你怎么会怀孕?”
“似乎是因为我有PMDS,中文叫苗勒氏管永存综合征,体内有一套子宫和卵巢,但是外观是纯男性,因为阴道直接连着阴茎,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怀孕的,但是子宫最近又连上了肠道,好像是因为突变。具体医学原理什么的我也弄不懂
“你原来知道么?”
“不知道,昨天刚刚查出来的。”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打掉?”话音刚落,珀尘就发现奕安泽浑身猛地一颤,眼眶竟有些发红。
看对方反应珀尘就知道奕安泽是怎么想的,这明显是想留着,而今天跟他说的意思就是想要两人一起养。沉默了一会,珀尘突然从沙发站起,往自己18岁前的房间走去。
“我想自己待会,等会再跟你说。”只见奕安泽僵硬的点点头,像一座雕塑坐在那里。
珀尘以前的房间都落灰了,只是通往阳台的门还拉得开,从桌底拆了一条烟打开一盒叼嘴里,再用旁边的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一口。他15岁是因为失去双亲时有些堕落,抽烟喝酒打架都干过,但是一直在其他人面前保持好学生的形象,后来18岁时和奕安泽上床后都戒了,因为奕安泽不喜欢烟味。
就这样站在阳台,珀尘又忍不住回想起前段时间。暑假里除了珀尘创业的时间,两人基本下体完全是连着的,从床上滚到沙发再滚到阳台,整个公寓基本都曾被他们的体液覆盖过。虽说珀尘一直告诉自己这是被逼的,但他心里知道,有什么不同了。
每次亲吻时不再是毫无波动,甚至每当奕安泽从浴室光着身子出来,他都会开始想要将人狠狠压在身下。珀尘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似乎不能用冷硬的态度将奕安泽当做纯粹的施害者了。
这次听说奕安泽怀孕后,珀尘第一反应竟是情动。他曾幻想着奕安泽怀孕的样子撸过,几分钟后就射了。可虽说奕安泽会更符合他的性癖,但他今年刚刚大四,虽说新开发的游戏已经火了,他任然不能确定自身的成熟度足够他养一个孩子。
但这最终说到底还是奕安泽的身体,因此也是奕安泽的决定,他只能选择是否要当这个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而他很确定,他不希望奕安泽独自度过人生中如此重要的一关。
“我们明天去领证?”几年前婚姻法完全改革,现在只要是自愿的,任意两人都能结婚,其中包括近亲和同性恋。
依旧坐在沙发上的奕安泽一愣,看向站在房间门口的珀尘,满脸不可思议:“什么?”
“明天去领证吧,舅舅。”珀尘走到沙发旁,坐在奕安泽右手边,缓缓地再次重复。
“你想跟我结婚?”奕安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一秒他还是强迫珀尘的变态,现在珀尘想要跟他结婚?虽然愿望实现了,但依旧不可思议。
“对,我发现我现在无法像一年前单纯的把你当做一个恶心的变态了,这个暑假我做的很多事情不只是因为你的威胁。现在你又被我搞怀孕了,孩子不能法律上单亲。所以,明天去领证吧。”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坐在沙发上足足一分钟,就当珀尘快要觉得自己误解奕安泽的意思后,一双温热的唇瓣砸在自己嘴上,对方灵活的舌头也钻进珀尘嘴中,舔弄着他的上颚。珀尘回过神后反客为主,一只手护在奕安泽脑勺后,将人推倒在沙发上。
“唔……阿尘肏我……”珀尘感到身下的人向上微微挺胯,来回蹭着他本身就不怎么平静的性器。
“不行,你怀孕了。”
“没事的,医生说已经三个月了,可以做爱。”
珀尘没有说话,只是将亲吻从对方嘴上转移到脖子,然后是乳头,慢慢最后来到肚脐下方,来回舔弄。而他身下的宽松运动裤也被奕安泽用脚趾勾掉。而奕安泽裤子被珀尘扯下后,因为受孕而变得有些肥
', ' ')('硕的屁股来回晃动,裤带的弹力也导致一波波肉浪掀过,视觉原因,奕安泽的腰则是细了不少。
“舅舅屁股变肥了呢,我现在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嗯……阿尘会觉得奇怪吗?”
“喜欢的,舅舅现在怎么样我都喜欢。”这是真话,珀尘觉得在奕安泽怀孕的状态下,他永远都会对身下的人有欲望。
进入奕安泽那瞬间,珀尘就感到四周的肠壁收缩,紧紧箍在他的性器上,龟头也被淋了许多水。奕安泽刚被肏一下就潮吹了。
“啊啊啊啊……阿尘喜欢我、喷汁了……呜……还想喷……阿尘再说一遍……”
“舅舅什么样子我都喜欢,”珀尘看他那副瘙样忍不住再重重往上顶一下,感觉龟头碰到了另一个小口,不敢置信的问:“这是子宫?”
奕安泽已经快要被刺激的失去理智了,只能眼睛上翻,嘴角流着唾液,腿根小腹痉挛,失控的喊叫呻吟:“肏到了!子宫被肏了!好舒服……要喷水、哈啊……又要喷了……”
看着对方如此狼狈的模样,珀尘略微有些被吓到,开始放轻动作,温柔又霸道的来回用龟头揉弄肠内的子宫口。就这样,奕安泽在珀尘的肏弄下持续潮吹射精,到最后甚至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又潮吹了、鸡巴想射……呜……”突然,一股熟悉的酸涩感从下体传来:“不行了……啊啊啊啊……要尿了、尿了啊啊……嗯……被内射了……”
只见奕安泽立在腹部前的性器中,射出淡黄液体,珀尘眼疾手快,从旁边随便抓一件衣服垫下,没弄脏沙发,只是淋了他一手。
珀尘刚刚回味完高潮准备从甬道中退出,就感到右手被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人还突然一抽一抽的,发出哽咽声。抬头一看,就见到奕安泽肩膀上下颠动,另一只手臂遮在眼前,但是声音与下半张脸上的水痕出卖了他。奕安泽在哭。
在被当做禁脔的五年内,珀尘除了生理性泪水外从未见过奕安泽哭泣,现在自然也束手无措,只能如同本能一样先将对方搂入怀中,再将沙发上的毯子将他裹起来。奕安泽全程没松手,珀尘也听话的没将性器拔出,只是时不时的亲吻抚摸,等奕安泽自己缓过来。
怀里的“硬汉”终于将手臂放下,阳刚英俊的脸上眼眶通红,本该有些怪异违和的情形却使珀尘下腹一热,还插在温热腔道里的肉棒再次硬起。没办法,奕安泽脆弱失控的样子对珀尘是致命的吸引。
“怎么哭了?”
“刚刚……失禁了……感觉……自己很恶心。”也确实如此,奕安泽当时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怪物,不仅怀孕,竟然连膀胱都控制不了。这样的自己,一个强奸犯,怪物,变态,珀尘怎么可能会喜欢?但是珀尘没有做完就去奕安锦那里把珀露接走,而是继续留在这抱着他等他哭完。
珀尘这次是彻底懵逼了,一个强奸犯在诱奸他时不觉得自己恶心,在第一次双方自愿的性爱中太爽了被肏尿了觉得自己恶心?这他妈什么逻辑啊。
“你一点都不恶心,”珀尘再想了想,又叹口气:“好吧你诱奸我这一点是挺恶心的,但是现在,舅舅,你对我而言,大部分都是诱惑。懂?”
奕安泽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什么?”他虽然也怀疑过珀尘对他的感官变质,但他一直以为今天珀尘同意是因为孩子。
“你,奕安泽,我珀尘的舅舅,浑身上下对我都是诱惑,尤其在你脆弱失控的时候。”暗示性的将鸡巴向上顶一顶:“所以……”
“唔,啊……”
客厅内原本严肃的气息逐渐被暧昧激情所取代,传来阵阵甜腻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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