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簇拥着大量的h人,西安城内的h人大概有两万来人,其中很有一部分是近几年涌入西安的。可是这些人谁也不敢冲着贴封条的警察们高声叫喊一声,群众事件在这个时代可没有21世纪的威风,那是属于被严厉镇压的对象。
而且这些h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西安城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很多人都急的脸色通红,却只能无奈的看着东大寺被警察搜了一遍又一遍,所有的阿嗡都被带到了东大寺大门外,而不敢有丝毫过激的行为。不然等待他们绝对是军警的血手镇压。
直到那领头的警察跑去跟带兵的军官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人回到东大寺台阶上,把手一挥:“把这些人全部带走。”
这才仿佛给一锅热油里浇泼了一碗冷水,周边的h人都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
不要说h民了,就是一样是看热闹的汉民都觉得警察做的有些过分了。
有人当即就仗义执言道:“你们这些警察好没道理。既然东大寺找不到半点的不对,你们把人家天方寺给封了也就算了,怎么还抓人啊?”天方寺是h人集结的地方,现在是紧张时期,封了也就封了。但把人家阿嗡都抓走也太过分了。
老百姓是秉着很朴实的对错观来看待问题的。他们却根本不知道在警察们的眼中,看待这一问题又是有着什么样的角度和结果。
那警官冷冷一笑,“那听你们几个人的意思,这西安城的hh,跟这件事儿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喽?”
“你们以为西安城这段日子的戒严、严打是做样子的啊?要没有这些家在西安的hh当内应,哪里会这么容易就出事?这些反义昭彰的传单都是刚刚印的。”
警官说着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一张印满了要杀脑袋的纸张,上面的自己被手印拉滑,脱出一道道长长的擦痕出来。很显然,这张现在印记已经干透的纸张在最初被人拿在手中的时候,还是湿润的。
这当然就能证明这张纸是刚刚被印刷的了。
这种事儿警局肯定不会空口白牙的说瞎话,而发现这一点的百姓也绝不会少。
所以这警局怀疑西安城的阿嗡跟这事儿有关系,那还真不是毫无理由的诬陷诬赖。
几个出头的汉族老百姓连忙摇头解释:“我们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跟这些hh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知道他们通晓家国大义,具是安分守己的良民,是万万不可能做这种抄家灭族的罪事来的。”
“哼哼,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这世道里,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多了。你们以为就真的是事实啦?这事儿查不出一个水落石出来,西安城的hh就没一个能洗白的。”
警官恶狠狠地目光从所有人的脸上扫过,不管是h人还是汉人,对着精光犀利的目光全都缩了脖子。
只有那些脸色苦白的阿嗡们,脸上的愁苦都要凝固了。
“把他们都给我带走!”
哀苦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两个配着火枪的警察立在东大寺门口,人群也渐渐散去了,但不管是汉人还是h人,面色多有愁苦。
警官是走了,可他那嚣张霸道蛮横的声音怕是会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
跟那两个警察一块留下的还有一些穿着军便装的政府官吏,这些人相当一部分人乃是h人,虽然他们在整个西安政治体系中只占据着极少数的一点点,但现在他们担负的重任却是一等一的。
一家一户的走访h人,细致的了解民情,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h人公员当然比汉人要方便的多了。
“唉,这警察是真抖了起来,比螃蟹都横。”一个汉族低级官僚看着警察离去的方向。再回头看看存在要有四百年的东大寺,不仅摇起了头。
另一个汉族官员苦笑着:“他们肯定也不想像现在这么抖,可过两日要是找不出一丁点的线索来,倒霉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可那也不能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空口白话的随便抓人啊。”一旁一个h人抱怨的说道。今天最最重要,事情刚刚发生,要是有线索今天是最有可能抓到的。但是经过了这么一闹,整个h人街对于他们的感官就可想而知了。这给他们接下的工作带来很大的不方便。
“哈哈!”一个汉人官僚放声大笑:“朝廷办事,还要讲证据吗?”只看有没有需要。
这人,“真是幼稚。”
官僚重重的说了一声。
“你们一个个都把脑子给我放清醒了。这事儿只是警局、国安的槛吗?我们也都是啊。”
“这里是西安城,我们都是西安的官。”
“咱们跟警局、国安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在场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了,就算是那些h人公员也都觉得无言以对。
人家说的话没错,这些话都绝对的正确啊。
……
行在内。
大朝会被免了,只有陕覀巡抚等一干大员见到了脸色阴沉的皇帝陛下。现任陕覀巡抚的吴学礼,额头上的汗水止都止不住。自从那三声爆炸响起后,他就恨不得一头昏死过去。
“重修秦直道的事儿朕已经知道了。会让财政部做个预算。”
“你等先将西安城里的这件破事给朕摆平了。”
“下去吧!”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