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完全没听宋希白说过啊。周嫩又惊又喜,好像被夸奖的是她自己。她这次认真看了那人头雕像,发现女子的眼睛非常传神,有股说不出的柔情徜徉在眉宇间。
“拍个特写。”周嫩要求道。
可赵要自顾自地说:“不光这一尊,还有另外三尊,是这女人的耳唇鼻。你过来,我带你去看。”
“今天不想出门。”
“身体不舒服?感冒?生理期?”
“把你身后的雕像拍给特写给我啦。”
“你不来就没特写。”后面有个张嘴大笑脸。
“你果真很坏!”周嫩把手机扔到一边,不管赵要再发什么都不理了。
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冷得发抖,于是跳起来关上门窗,打开了客厅的空调。今天特殊,又下雪又来月经,开一天暖气很有必要,一点都不浪费。她这样劝说自己。
屋里没有电视,周嫩从书房拿出笔记本电脑和迷你音响,从卧室拿出被子枕头和加湿器,准备在客厅里好吃懒做混一天。
当你无所事事的时候时间会过得很快。周嫩一部电影看完已经是中午。点外卖等外面吃外卖,中午已经过去。忍着头痛睡了会儿午觉,醒来就是下午。然后继续看电影玩游戏点外卖,天不知不觉就黑了。
天暗下来之前周嫩看了眼窗外,雪早已停止,高处的积雪规整得像棉被,低处的已经被玩得坑坑洼洼,地上的已经化成泥水。
周嫩静静看了一会儿手机,在按下拨号键之前放弃了——宋希白肯定还没开机,应该是临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不告诉她一声就断了联系。等事情解决,他自然会打给她的。
客厅里温暖干燥,空调的嗡嗡声听久了有催眠效果,周嫩腹痛得蜷缩在沙发上,茶几上是中午和晚上吃剩的外卖,她实在没心情去收拾。
浑浑噩噩躺了好久,周嫩再一次口干舌燥地醒过来,她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找水喝,可是水壶早就干了。周嫩咒骂一声,拿着水壶去厨房接水,一拉开厨房的门,铺天盖地的寒冷把她整个人攫住,在原地封印了一秒。
水壶开始呼呼煮水,周嫩缩回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想起来看时间,手机不在边上,不知放到哪里去了。她到处乱翻一顿好找没有找到,气得大叫大闹,最后果断放弃,颓然躺下。
眼睛闭了几分钟,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