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庆宣帝侧目的是这人不肯稍有弯折的脊梁与不经意一抬头间,那琴师烈火喷薄一般的神情,还不等庆宣帝细看,那名琴师又移开目光,落在自己的琴上,就像是方才的抬头也不过是情至深处不自禁的动作一样。
庆宣帝的叔父却听得不是味道,正待要发怒,有宫人闯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立即满脸怒容地站起,也不与庆宣帝告退,便直接离开。
他一离开,秦鸾的曲也戛然而止,双手放于膝头问道:“陛下可要再听下去?”
庆宣帝缓缓挥了两下手:“罢了。”
“你们都下去吧。”
“喏。”
满宫殿的乐师、舞姬、宫人们一齐行礼称喏,一派恢弘的气势,然而位于最高位的皇帝却形容憔悴,看着这满室的繁华,嘴角只是苦笑。
乐师、舞姬、宫人们尽皆离开,秦鸾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抱起自己的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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