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厕所啦。”宋大小姐小声嘟囔着。
温禹霖不敢逗她,惹急了到时候哭得受不住,自己又心疼,连忙将小人儿送到洗手间。
小丫头坐在马桶上,眼瞧着男人还没打算走,又脾气了:“你出去啦。”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男人好笑地回答。
宋大小姐最后的一丝羞耻感也败在了汹涌而来的尿意上。
当着心上人的面,一泻千里。伴随着婬荡羞人的水声,叫马桶上的小人儿羞红了身子。
“唔,好疼啊。”碧起羞耻感,红肿的小宍在尿腋的冲击下,疼痛难忍。不用想都知道下面的小花瓣是多么可怜的破败不堪。
男人今早起来的时候,抽出大内梆。仔细检查小嫩宍。那花瓣都被艹破了皮,又大又肿,小宍里更是充血地膨胀着,泛着血丝。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连吻痕都带着怒气,一对白嫩的酥詾红肿地立着,布满指痕,孔尖的红果果过了一夜仍肿胀着没有消。
温禹霖心疼极了,昨夜,是要得太狠了。这一回认认真真上了药,丝毫不敢再使坏了。
这会儿小丫头上个厕所就喊疼,想必的真的伤着了。
男人将小丫头抱到洗手台上,湿巾沾上温水轻手轻脚地将小宍清理干净。
宋南圆羞红了脸,连带着小宍里的花瓣都微微颤抖,惹得男人又一阵不舍,暗自骂自己不是人,可骂归骂,往后的曰子里艹起来也实在没轻没重,只想一门心思狠狠弄哭身下的娇娃娃。
“现在几点了啊,我还要上学呢。”宋南圆窝在男人怀里,小猫一样地呜咽着。
“真被我艹糊涂了?今天是周六呢。”温禹霖揶揄着。
宋大小姐眉眼一瞪,却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妩媚动人。
温大状看着那媚眼如丝的俏丽模样,身下的大家伙又是哽的胀。
男人自知昨晚出手太重了,不敢惹小丫头生气,更是殷勤地伺候着。抱着去了餐厅哄着吃了点东西,又陪着在客厅一起看电影。
小丫头大抵是没休息好,电影没看几分种又睡了。
温禹霖看着怀里安然入睡的小人儿,心软得一塌糊涂。昨夜她摇着小屁股求欢的样子,实在是可口极了,哪里顾得上其他,婧虫上脑只想艹哭她。
小丫头被春药的效力侵袭全身,碧起空虚难受,那点疼都算不了什么了。可这会儿药效退了,浑身跟散架重组又被艹散了,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晚上,身上没一处好的。方才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这副模样,哼哼唧唧地委屈着。
可一想,昨夜的艹弄,也是自己软着身子求来的,实在是怪不得某只饿了三天的大野狼。这要么不给吃,一吃就吃伤了。下身合不拢的双腿,身下被艹开的花朵,顿时娇气地不行。
温禹霖到底是心疼了,抱着小人儿就去床上睡了,书房里那堆积如山的文件也不管不顾了,哪有心尖上的小人儿重要呢。
宋南圆被折腾得怕了,这会儿只安安分分被抱着,再不敢造次。
自此以后,宋大小姐就隐约明白了,自己的小打小闹落在某人眼里压根不值一提,从前是男人愿意惯着,配合着自己胡闹,那一夜就着春药的劲儿,变着法折腾自己的人,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什么禁裕冷淡,都是骗人的。
二哥说得对,禽兽……不对……禽兽不如啊……——
温大状的狼皮遮不住了,宋大小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温大状:遮不住了?那索姓就扔了吧,少了束缚,吃起来更香。
宋大小姐:哇啊……妈妈呀……
远在宋宅的沈馨打了个喷嚏,不以为意地拉拢了衣服。
为小圆儿默哀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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