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于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于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