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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别喝了!”闵泽天一把抢下他手中酒杯。
几人坐在狱色的包间里,宗池旭看着一脸颓像的姬宁安,皱着眉对闵泽天道:“还没联系上他?”
“电话关机,微信不回,家里公司都找不到人”闵泽天烦躁的灌了口酒。
“主人…主人不要我…了”姬宁安靠在沙发里,双眼无神的轻语着。
“你还叫他主人!什么人嘛!”闵泽天不忿道。
姬宁安反驳的摇摇头:“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惹主人不高兴了”
“姬宁安你醒醒吧!”闵泽天看不下去他把责任往自己揽的样子,厉声道:“你是姬家少爷!至于为了一个男人如此?!”
“你不懂…主人他”姬宁安扫了他一眼下意识的就要反驳。
闵泽天打断他的话:“是,我是不懂!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就非他不可了?!”
姬宁安无视耳边的聒噪,端起酒杯默默饮了一口。
“你到底听没听我……”闵泽天怒其不争的咆哮道。
“好了泽天”宗池旭拉住他轻声道:“我也相信濮阳一定有什么事了…他,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那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开了?”闵泽天还是略微不忿的道。
宗池旭瞥了一眼闷声喝酒的姬宁安,对着闵泽天道:“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每年过年那段时间不都要失踪一阵子么,怎么不见你激动。”
“可……”
“他这次只是没有和宁安说清楚,但……”宗池旭瞧着姬宁安欲言又止。
“但什么?”闵泽天憋着嘴斜了他一眼。
宗池旭顿了顿把话说完:“但作为主人,他不需要和奴隶解释什么”
“什么嘛!宁安怎么能跟奴隶一样!”闵泽天扔下酒杯不可置信的反驳道。
宗池旭目光淡淡的扫上他,“可对他来说宁安就是他的奴隶!你对家奴做什么会对他们解释?”
“我,我…可他们怎么能跟家奴一样,都是你情我愿的…”闵泽天磕磕绊绊的反驳着。
“正是如此才更不需要解释,都是游戏而已”宗池旭收回目光喝了酒道。
…………
另一边从住宅出来的濮阳,紧紧攥住箱子一路飙车回到别墅,打开水阀坐在浴缸里面,任温热的水流折磨着背后的鞭痕,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这半个月的经历,非人的调教折磨,一条条规矩硬生生的烙进脑子里…
从浴缸里出来,随手拽了条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到腿间时…手背触碰到一个冷硬的物体,濮阳手顿了一下,低头瞧着那个束在阴茎根部的铁环,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暗叹自己也会有戴上阴茎锁的一天!
走到床边给手机充上电,开机看着上面几百条的未接来电和微信留言……“主人,奴隶想您了”“主人您接电话好不好”“主人,奴隶是哪里做的不好么,奴隶会改的!”“主人……”
濮阳一条条读完了姬宁安的留言,指尖微颤的关掉微信,后背的刺痛清晰的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胯间那可笑的阴茎锁更是打碎了一切可能,从此以后自己只是个被肏的奴隶,还有什么资格被人叫做主人……
抬手抹了把脸走到沙发旁,靠着沙发边坐在地毯上,从箱子里抗拒的拿出那两根假阳,看了半晌却怎么也无法接受它插进自己后面……叹口气拿起下面的文件夹,濮阳打算先了解下二少的信息,不曾想抬手间一张照片从里面飘落……这是,纪安?!
濮阳皱着眉头捡起照片,反复看了许久…照片上的人目色凌厉,眉眼间目空一切的神态,轻抿的薄唇带着一丝不耐,标准的贵族少爷姿态!虽然少了自己熟悉的谦卑讨好,但…这就是纪安,纪安…纪?姬?
颤抖着双手翻开文件夹,看着上面的信息,性格习惯爱好…很多地方与自己熟知的纪安都很相似,濮阳内心隐隐不安,难道那个主宰自己后半生的主人…是自己曾经的…奴隶?想到这半个月来受到的屈辱,濮阳目色晦暗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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