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月浅星疏,天色将白.
夜已不长矣.
她唯想再叫他一次.
曾韫看她唇动,却垂下了眼眸,伸出食指嘘了一声.
是别叫他,还是别说她想的是别人?
玉竹无暇思考,因为曾韫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甚至是清醒的机会.他从未对玉竹这么凶过,欲海狂澜中,每一次抽插都极为猛烈,深刺入幽穴最深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地狠.两人的汗液和体液早已混在一团,肉体交合的啪啪声渐渐成为她耳畔唯一的声响.
曾韫猛插了一阵,终于到达欲望的顶峰,两人都不由啊地叫出了声.玉竹的小穴一阵痉挛,臀肉抖擞,瞬间一股白浊便冲进了她的小穴,涌进宫口,肉茎撤出时方顺着尚未合拢的穴口往臀缝大腿流淌而去.
他们吻在了一起.
这次吻得很轻、很柔.她只遗憾,那声阿韫终于变成了喉间的刺,她既咽不下,却也无法吐出口,只能在这个轻柔的吻中,往心口扎的更狠些.
长夜终将破,日出而月落.
只可惜,再明亮的月色也抵不过最微弱的日光.
曾韫毕竟精通医术,不会让玉竹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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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破.4竹问(沈西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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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天彻亮,二人不敢耽搁,便驾马赶路,离开了这片荒林.
经过连续两日的休息,他们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尤其是玉竹,淫花毒一解开,便无需再耗费内力压制,经脉顺畅,真气四涌,此时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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