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情要比她原本想象的要复杂.
她第一次诱曾韫交合时觉得,身体上的交合并不意味着什么,待淫毒消解,她与曾韫挥手告别,一切就如同从未发生过一般,她仍念着她的二师兄,曾韫是开在记忆里的花,来年就会忘记了样子.
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呢?
她和他共同经历了不过几天,却是此生距离生死最近的几天;此时此刻曾韫的肉茎嵌在她湿漉漉的细缝当中,她的眼里都是求欢的泪,媚眼如丝,迷蒙着看自己吞吐曾韫的手指,花心被顶的一阵阵酥麻,只想化成一滩水,把自己交给曾韫.
她生命中还从未有过这样亲近的男子,即便是凌霄,平日也会在相处中有所避讳.
但她却并不避讳曾韫的亲近和触碰,甚至还很喜欢.
或许她就是个轻薄的女人,不过几日的相处,已经让这人在她心中分量越过了凌霄.
玉竹摇了摇头,心里拒绝这番无意义的比较.如同曾韫所言,待天亮以后,他们都会各自返向原本的生活,她和师兄师姐想办法共敌王书钧;曾韫去拜访他师父的故人,他们就此别过,这一切就此戛然而止,眼下种种是梦是幻也都无所谓了.
曾韫的手仍在揉捏她的乳肉,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细嗅她的体香,舌轻舔着这具他再也无法拥有的胴体,待她已经忍不住哼咛出声时,挺身一刺,将自己那一整根硕大的阳具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下刺的太出乎意料,她没忍住尖叫出了声.
曾韫看她失态,咬耳道:这么舒服?那临别前的最后一次,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的声音低沉魅惑,此时又是用的气声,单声音已让人酥麻三分,一阵慵懒的鼻息让人又荡漾七分,简直如同江湖传言能乱人心智的无心传音,蛊惑得玉竹一时失了神.
身体快要炸开了.
曾韫款款移开胸上的手,扶住了玉竹纤细的腰肢,沉腰缓慢抽动,蜜穴被紧紧塞满,玉竹泪眼汪汪地不由哭叫道:不行,这不行……
他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扶腰的手指轻划过她的肉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这次玉竹已经连话也说不囫囵了.
她脑袋混混沌沌的,下体被插的汁液横流,也忍不住自己摆动起腰肢,迎合曾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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