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缕意志首先降临于分身之,瞬息千万年,本尊此时还在不可预知之地穿梭。
他降临于分身之,一方面是为了了解一些信息,看一看他在完美世界的分身是否对这个世界造成了影响。
虽然此时他无法知晓完美世界之后的分身在完美世界的未来,也是遮天世界的“过去”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但是毫无疑问的,他那尊分身对于这方世界的影响着实不小。
至少,在他所知,这荒古圣体的来历是出现在神话时代之前,据说乃是无尽遥远的过去,有两尊大人物在天地留下的烙印被天地捕捉而诞生。
非是血脉流传,而是烙印于天地之的一种异体质,纵使血脉断绝,人族仍然会诞生这种体质!
如果说荒是荒天帝,那么古,或者顾,又是谁?
是我吗?
顾少伤心念头转过。
古往今来,帝级人物不知凡几,任你如何天纵才,也仍是处于天地之。
纵使你才情冠绝古今,活出三世,四世,乃至于成红尘仙,对于这一方传承了亿万年的世界来说,也不过是恒河一沙,渺小到不可见。
而天地长存,更烙印无数大帝之道,是否真的那么简单?
成帝之时的zhe:n压,是否是真的zhe:n压?
天地的烙印之是否有荒天帝的烙印,是否有我的烙印?
千千万万的念头在顾少伤的心头闪过,有些迷雾重重。
“呵!”
顾少伤意义莫名的笑了笑。
遮天世界隐藏的谜团太多,古时代与如今的时代发生了断层,甚至因为他的存在,这一方世界也发生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变化。
过去的我,与现在的我同时存在,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
对于遮天世界的他来说,是过去,不可知。
对于完美世界之的他来说,是未来,同样也不可知。
这方世界,早在他分身踏入的同时,已经产生了莫测的变化。
“未知,才有挑战,我成帝之时,或许才有机会一探此方世界的隐秘。”
顾少伤端着酒樽一饮而尽。
西皇成道在前,大帝威压弥漫,整个世界再不会有第二个人可以证道,顾少伤却不在此列。
他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证道的同时,不影响西皇母。
不然万一他证道了,西皇母恐怕要境界不稳。
一世不存二帝,顾少伤的这具分身修炼的是遮天法,这是他也难以绕的过去的门槛。
............
圣城之,人流接踵摩肩,各种修士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其不缺乏一些圣地的圣子,乃至于一些仙台境界的大能。
源之一字,贯穿了整个世界的修行,纵使仙台高手,圣人大能也不能避免。
“圣子,前日里,神州王朝的赌石坊来了一批出自太初老坑的石料,其不乏一些神料,更有三尊石王!今日请了大师来切源石,咱们去看看吧。”
一位身穿锦袍的青年修士开口说道。
在他身前,一位青年身穿黑袍,身材修长,黑发披肩,肉身之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这青年乃是大衍圣地的当代圣子,张御道,已经触及仙三斩道的境界,实力堪老牌仙台高手。
“神州王朝财大气粗,压根没有出售的想法,这大张旗鼓的宣扬,似乎是要和瑶池赌石坊一决高下啊。”
张御道淡淡一笑,眸闪过一丝精光。
他知道,瑶池之虽然西皇母证道威震天下,更有一尊大成圣体。
但这样的存在根本看不圣城的这些源,圣城的瑶池赌石坊虽然名气更大,却也没有一家独大。
“瑶池两位大帝的胸襟宽阔,哪里会在乎这点蝇头小利。”
那位锦袍青年摇摇头说道。
“大帝啊!”
张御道感叹一声,充满羡慕与惆怅。
帝路唯一,西皇母成帝,天下不可能再有人成道,纵使那同样惊才绝艳的几位准帝也只能止步,他不过仙台二重,更不可能有机会。
“圣子生不逢时。”
锦袍青年也有些唏嘘。
他们都是年轻一代的天才,自负不逊色于大帝少年之时,奈何生于这个大帝证道之年,根本没有尝试的机会已经被堵死了前路。
这是何等的悲凉。
“神州石坊到了,进去看看。”
张御道摇摇头,将这些杂念斩去。
他虽然自负,却也深知,世间大能无数,即使西皇未曾证道,他想要证道的机会也极为渺小。
锦袍青年微微抬首,只见前方不远之处,一座座宫阙在阳光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彩,显得神圣无。
却正是神州石坊。
两人踏步走进石坊,只见其的人很多,但并无喧哗声,因为切割源需要绝对的安静,此时无人喧哗,想必是有人在切源。
果不其然。两人刚刚走进去,听到一声声惊呼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