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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才能长记性(灌肠/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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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年躲在浴室里抽噎了好一阵子,自觉把心里的委屈都顺着眼泪哭干净了,才擦擦脸推开门,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的事。

陈时遇坐在沙发上,陈时年低着头挪过去,不用看也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耳边是熟悉的游戏背景乐——如果不是因为刚才…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他现在已经顺顺当当地跟陈时遇腻在一起打游戏了。

陈时年从来没这么忐忑过,以前再怎么惹他哥生气,最多就是挨一顿狠的,挨完他还是铁骨铮铮一条好汉。

他猜自己这次惹他哥伤心了,陈时遇一难过,他就是铜皮铁骨也都融化成了一滩水,融成那些陈时遇咽回心里没能落下来的眼泪。

陈时年爬到陈时遇脚边,揪着他的裤子一角捏在手里壮胆。陈时遇没吭声,却也没躲开,陈时年这才大着胆子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他本以为坦白会很难,没想到话一开头那些事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从他嘴里吐出来,从他怎么迟到被宋知远抓住,怎么挨的打,到怎么被钟洺抓走上药,一口气说了个干净。

交代完事实也不敢抬头,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鹌鹑一样大气都不敢喘:“哥,哥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靠近他们俩一步,我只要哥一个,哥你别伤心……”

陈时遇笑了一声,扳着陈时年的下巴让他抬起头。陈时年怕死了,垂着眼睛只看地板,权当自己是进宫待选的秀女,仰面不视君的礼仪学了十成十。

“陈时年,你再好好想想,我到底是伤心还是生气?”

陈时遇手劲大,在陈时年下颌捏出个印子还嫌不够,抬手照着两边脸颊用力扇了几下。

陈时年本来就哭得头昏,挨了耳光更觉得头脑发昏,但好在还能从脸上炸开的响声中判断出,陈时遇很生气。

陈时年挨完打又立刻凑上去贴到陈时遇脚边,热乎乎地贴到陈时遇的小腿上。陈时遇用拖鞋鞋尖摆弄了一下陈时年已经软下去的性器,恶劣地在敏感的冠沟磨蹭。

“爽吗?”脚边的东西又逐渐起了反应,陈时遇轻轻啧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情绪,“不喜欢上学,倒是喜欢在学校挨操。”

“我没有…啊…!我没、没想跟他们做!”陈时年被人亵玩着下身仍努力给自己洗脱罪名,说出来的话混着些呻吟显得格外没有说服力。刚硬过一次没得到发泄的性器格外敏感,被人稍微拨弄就直挺挺地翘起来,陈时年尽力忽略身上这个不争气的零件,但薄弱的意志力终究抵不过身体本能,陈时遇稍一玩弄他就控制不住地要哼哼几声。

陈时遇技术太好,让他爽还是让他痛只在一念之间,陈时年被他裹挟在痛苦交织的快感当中,想躲又不敢躲,只能控制着自己不要恬不知耻地把老二迎上去蹭陈时遇的鞋底。

“是吗,那想和谁做?只要是你认识的人,谁都可以,是不是?”

陈时遇努力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情绪,却仍口不择言地说出伤人的话语。他几乎忍不住心底暴虐的冲动,他想羞辱陈时年,虐待他让他痛,打碎他的自尊再拼起来。他想把陈时年毁坏到无法相信任何人对他做出的承诺,让他只能相信和依赖自己。他想重塑陈时年对世界所有的认知,让他坚信只有哥哥是他永远的依靠。

或者再简单点,把陈时年关在家里,监禁在自己身边,从今以后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陈时年不知道陈时遇心中闪过了怎样的念头,他甚至分不出心思去稍微判断一下陈时遇说出的话是不是伤到了他的心。陈时年拼命摇着头,猛地站起身用力撞进陈时遇怀里。

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能让陈时遇安下心,只能先从行动上安抚他。陈时年捧着陈时遇的脸,一下接一下地亲他的脸颊眼睫和嘴唇,他的接吻技巧尚且生涩,只会用舌尖舔舐陈时遇的唇瓣,像是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

“不是谁都可以,哥,不是你就不行,我只想和你做。”

陈时年急着证明自己的忠心,拉着陈时遇的手指放到身后让他摸。陈时遇的手搭在陈时年屁股上,却不按照陈时年的心思去摸那个紧闭的小口。

陈时年又心急起来,自己背过手就要把手指往里塞。陈时遇把弟弟从腿上搬下来,不等他开口就把他按在沙发上侧躺着,手指在他嘴唇上点了两下。

陈时年知道这是让他安静等着的意思,纵使肚子里还有一筐话要说也咽了回去,眼巴巴看着陈时遇进了浴室,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总不能是被我亲硬了,自己撸管呢吧。陈时年胡思乱想着,陈时遇已经拿着东西走了出来,正是他刚在浴室里失手弄掉地上的那个奇怪东西。

陈时年又看了那东西一眼,突然福至心灵,一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还没等他抓住思绪的尾巴细想一下,陈时遇已经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陈时遇掰开陈时年的屁股,把灌肠器的尖嘴慢慢推进了陈时年身体里。没经过扩张的穴口硬吃进去还是有些困难,好在那东西是硅胶做的,又不太粗,借着润滑也顺利地全埋进了陈时年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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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时年只是哼了几声,忍住了没有喊痛。

陈时遇手下不留情地捏着硅胶球,把里面的液体尽数灌进陈时年身体里。陈时年一开始只觉得肚子里很奇怪,还能忍住,慢慢地就有些力不从心,他的意志力有限,液体却是一刻不停地流进他的屁股里。

陈时年小幅度地在沙发上扭动挣扎起来,他不知道陈时遇给他灌的什么东西,只觉得屁股里燃起一股奇怪的灼热感和痒意,又被水流带着涌进身体的更深处去。他一时分不清是肚子里想要排泄的痛感还是肠壁里的异样在折磨他,想清楚之前眼泪已经汹涌地冲出眼眶。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别灌了哥,要死了呜呜…”

陈时遇充耳不闻,狠心地榨干灌肠器里的最后一滴液体才抽出刑具。陈时年感觉自己像是一瓶被摇晃过的香槟,被拔开盖子后会发生什么,他实在不愿去细想,灌肠器抽走的瞬间他就死死捂了自己两瓣屁股,像是要把两瓣按在一起合成一瓣似的。

“你把我塞起来吧哥,求求你了,我忍不住,哥,哥…!”陈时年眼泪流了满脸,鼻涕要淌下来了也不敢松手,就算陈时遇现在要削块姜把他塞住他都愿意。

“你很喜欢姜吗,看来哥还不够了解你。”

陈时遇看着陈时年哭成花脸猫,屁股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微微抽动的样子,终于被取悦到一些。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拆开包装,抽了纸巾帮陈时年擦了擦脸,把手里的东西凑到陈时年鼻子下晃了晃。

“年年,你真应该离钟洺远点。”陈时遇把玩着手里肛塞形状、散发着浓烈刺激性气味的道具,饶有兴致地给他念外包装上的使用说明。不用他多说,陈时年也已经闻出来那东西散发出他熟悉又厌恶的姜味。

“……置于体内二十分钟即可完全融化,期间将持续带来烧灼感,产品融化后效用即在十分钟内逐渐减弱至消失。”陈时遇念完一串产品说明,顺手就把肛塞按进了陈时年紧闭的穴眼里,“还挺方便的,小年喜欢吗?钟洺家的公司专门研发这种产品,以后跟了钟洺,出了新产品你也能第一个体验到。”

陈时年以前从不关注这些变态惩戒用品,陈时遇却是在陈时年提起钟洺的时候就想起了这个热衷于参与产品研发,经常出现在镜头前的年轻dom。

陈时年哪有心思听陈时遇阴阳怪气,他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那一小块地方。浓缩姜汁制成的肛塞并不很粗大,陈时年担心它抵挡不住体内汹涌的水流,不敢完全放松屁股,可一旦夹紧,肠肉又因为姜汁带来的剧烈疼痛不得不放松下来。

陈时年痛得嘴唇都在颤,眼泪和汗液顺着脸颊流到沙发上,穴肉处的刺痛感和下午的药膏带来的痛感完全没法比,像是有人在他屁眼上点了一把火,又像是含住了一块烧着的木炭。陈时年两条腿痛得软了,摊在沙发上像条濒死的鱼,时不时因为疼痛微微弹动一下,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悲切的哭声。

陈时年眼前被眼泪蒙上一层雾气,又因为剧烈的疼痛头脑发晕。陈时遇好一会儿没再说话,他有些不安,呜呜咽咽地一声接一声喊哥。他明知道陈时遇就是虐待他的罪魁祸首,是他目前痛苦的根源,而且正在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痛苦,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把他当成救命稻草,对陈时遇的依赖早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哥,哥你别、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呜呜…以后会听话的,我真的不会再、再犯这种错了,我保证,我都听你的,哥……”

他痛得说话也断断续续,说两个字就要哽咽一下,近乎恳求地巴望着陈时遇给他点回应。

“痛不痛?”

陈时年拖着哭腔长长地嗯了一声,之前还能勉强忍住,现在陈时遇问了,他就忍不住委屈得心尖酸痛。

“痛才能长记性。”陈时遇挽了挽袖口,手里的皮拍在陈时年屁股上点了两下,随即重重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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