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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差不多一上午的陈时年自然而然地被剥夺了午睡,吃完饭就肿着屁股坐到凳子上接着写英语作业,其疼痛不亚于挨打不说,陈时遇还一直在旁边对他进行精神上的攻击,一看到错题就骂他笨,这么简单的题也做错,一边在一张白纸上记一笔正字。
等陈时年做完两张卷子,纸上已经画了九个正字零三个笔画,这还是他哥放宽标准的结果,只记了他觉得不该错的题,不然落在陈时年屁股上的巴掌还得翻一倍。
四舍五入五十下巴掌被陈时遇抡的那叫一个虎虎生风,抽在红屁股上用不上几分力气就能打的陈时年哇哇大叫。
“嗷!!哥我错了!!哥轻点!”
“我一定…啊!一定好好学英语!!”
“不是,我一定好好学习!我都好好学……嗷!”
陈时年俯在书桌边上,两只胳膊直直伸出去扒住桌面。陈时遇懒得再按住他,也不让他挡,他能忍住不伸手去捂屁股全靠胳膊和桌子的摩擦力,但下半身还是控制不住地扭来扭去。
陈时遇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屁股,心里一阵恨铁不成钢,一半是恨这小孩记吃不记打,挨了好几顿也没记住挨打的规矩;一半是恨自己定力不足,看着弟弟的屁股就有点心软屌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天坐在板凳上,陈时年身上不多的脂肪都往他屁股和大腿上跑,现在挨了打更是圆鼓鼓地肿起来,像一只圆胖多汁的桃子,打一巴掌就颤一下,顺着缝隙掰开,还能流出甜美的汁水。
于是陈时遇的动作逐渐变轻,巴掌也不再落在肿的最厉害的臀峰,而是转去抽打大腿根和臀缝,没两下就打的陈时年哀叫连连,呼痛声也带上了几分旖旎的味道。五十下打完,陈时年的屁股又漂亮地肿起一层。
“还趴着干什么,没挨够?”
陈时年哼哼两声,耳朵跟屁股一样红,他揪着衣服下摆往下拽了拽,却还是挡不住身下的异样。
陈时遇不用亲眼看就知道小孩又硬了,伸手往他下身一摸,果然摸了一手的水儿。陈时遇把他翻过来仔细查看,还好只是在笼子里勒的有点发红,倒还是精神的很。
他拍了拍弟弟的屁股,伸手取下了那个折磨人的枷锁。
“去吧,自己解决,上次教过你了。”
陈时年逃回自己房间钻进浴室,打开喷头才想起来脱衣服。他在水声里颤抖着握住自己的阴茎,在笼子里硌了一会儿,现在撸起来有点痛。
可疼痛让他更有感觉。
他没轻没重地攥着手里的东西机械的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握住还在刺痛的臀肉,回想着陈时遇的动作把那团软肉握在手里揉搓,像在捏一块面团。水温有点烫,淋在屁股上仿佛给臀肉泼上一层热油。陈时年痛的几乎要流眼泪,却又自虐般地去拧自己饱受折磨的屁股,手指伸到两瓣屁股中间去摸那个隐秘的入口。
精液溅到小腹上,又被水流冲进下水道,陈时年心想,自己的感情也跟着一起被冲走了。
要不是因为他爱陈时遇,怎么肯乖乖给他揍屁股,还被揍到硬,还不止一次!老二也给他摸了屁眼也让人摸了全身都给看光了,他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陈时遇是怎么报答他的呢,他明明看到陈时遇也硬了,陈时遇居然让他滚去自己解决!
陈时年一生气就要夸大事实,一夸大事实就更生气,气的他一下午没跟陈时遇说话。
陈时遇宁愿自己偷着撸也不愿意看弟弟一眼,陈时遇心里就他妈没有我这个弟弟!以后再也不爱陈时遇了,我就是雾都孤儿本儿!
陈时遇问他晚上吃披萨好不好,他心想,吃个屁。
陈时遇问他想吃什么,他心想,我吃个几把我吃,气都气饱了。
陈时遇问他为什么生气,他心想,因为没吃到几把。
陈时遇:我弟弟难道真的是白痴吗,是不是应该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小年,哥再问你一次,你好好说,为什么生气?”
陈时年没吭声,也不敢吭声,陈时遇好像真的生气了,他能感受到周围的温度正在急速下降直逼北极。自己就是在浮冰上孤独飘零孤苦伶仃的北极熊幼崽。
“想吃鸡巴是吧,行。”陈时遇绕到他身后,抬脚踹在他腿弯上,陈时年咚地一声跪到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喘。
陈时遇坐到沙发上岔开腿,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裤腰,“爬过来。”
几把其实并不好吃。陈时年张着嘴百无聊赖地想。陈时遇的老二正在他口中进进出出,性器沉甸甸地压着他的舌头,一下一下顶到他喉咙深处去,陈时遇进的很深,让他有点想干呕,陈时遇动的也很快,囊袋打在他下颌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响声。
他觉得自己像是灵魂出窍了,肉体正跪在哥哥裤裆前吞吃对方的老二,灵魂飘在空中居高临下地点评这一切,自己这一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容器,用处就是盛放他哥的老二。
这不就是飞机杯么,或者黄文里说的几把套子,可是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几把需要一个套
', ' ')('子,难道内裤不够装它的吗。
“小年,回神,呼吸。”
脸颊上传来微微的刺痛,还有粘腻的拍打声。陈时年意识到那是他哥在用老二抽他的脸,灵魂归位后他才感受到喉咙里火辣辣的不适,还有肺部因缺氧导致的刺痛,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他哥把老二捅到他嘴里前已经用绳子捆了他的手腕,他只好歪过脑袋,用嘴唇和鼻尖去顶开那根捅到他脸颊上的东西。
“喜欢吗?小年吃到鸡巴,满意了吗?”
陈时遇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有真的想要一个回答,因为他问过之后就又把屌捅进了陈时年嘴里。陈时年的脸紧贴在他哥的小腹上,呼吸间都是性器的腥膻气息,还有些许沐浴露的香味,并不让人觉得讨厌。陈时年努力吞咽着口中的液体,几乎怀疑自己的喉咙要被挤出一个几把的形状来——陈时遇の屌一比一倒膜飞机杯,我他妈高低也是个高级私人订制款。
等他觉得自己快憋死的时候陈时遇才放开他,他眼前发黑,半天才看清人影,就是有点模糊。陈时遇伸手过来摸他的脸,脸上晕开一点湿润冰冷的感觉,陈时年意识到那是陈时遇在给他擦眼泪。
擦过眼泪陈时遇又用龟头摩擦他的唇瓣,他很乖地张开嘴任由那根可怕的东西又一次占领他的口腔,这次陈时遇终于没操进他的喉咙里,但他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他想挣扎,但一乱动陈时遇就重重往里顶一下。
要死了。陈时年觉得眼冒金星,并开始回忆自己小时候偷偷撕他哥作业本画奥特曼,偷走女生送给他哥的巧克力自己一口气吃光,回忆他哥去学校和其他家长协商两家孩子打架的事宜,把停课反省的他领回家,却还是在回去的路上带他去吃冰淇淋。
可能是他哥脾气太好了,或者应该说对他太好了,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对陈时遇任性犯浑,因为不管发生什么陈时遇都会原谅他,不管他做了什么坏事都会帮他解决问题,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而且一直爱他。
大量空气涌进肺里的感觉刺激得他不停咳嗽,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陈时遇拎着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另手一下一下扇在他脸颊上,直到右脸完全肿起来才停手。
“小年,哥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赌气?”
陈时年哭的喘不过气,说一个字就抽一下鼻子,胸口一颤一颤地起伏,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看上去蠢得可怜。
“我…以为…呜呜……哥、哥不想…要我…”
“我错、错了……我不…不应该…呜……跟哥赌气…”
“我不应该说…说不…不爱哥…唔……!”
非得受罪才听话。陈时遇无奈地想。陈时年半张脸肿着,眼睛也哭肿了,嘴唇也被鸡巴磨的红肿水润,陈时遇看着看着就没忍住,又把老二填进了那张欠操的小嘴里。他用老二顶着刚才挨打的那边脸颊,手背贴在上面轻轻揉着——陈时年的脸是热的,口腔里是热的,落在他手背上的眼泪也是热的,和小孩赤诚的心一样滚烫。
他又往里操了几下,抵着喉咙射精,又看着陈时年一滴不漏地把他的精液咽了下去。
“满意了吗?就因为哥不操你就闹脾气,谁家弟弟像你这样。”陈时遇出了气泄了欲,又恢复了二十四孝好哥哥的模样,他把陈时年抱到腿上,解了绳子给他揉手腕膝盖,和刚才被打肿又被陈时年自己拧的乱七八糟的屁股。
“……那你为什么不操我呀。”陈时年眼泪哭干了,喉咙也是哑的,只能用气音说话,听起来委屈又可怜。
“你干了什么好事了,还想要奖励?”
这算哪门子奖励?!我都差点窒息而亡了,我都看到人生的走马灯了!陈时年满头问号。
对很多奴隶来说能伺候主人的老二的确是奖励,但是……算了,陈时遇觉得跟白痴弟弟说不明白这么多。
而此时的陈时遇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他因为娇惯孩子没进行下去的教育,以后会有其他人代替他一一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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