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宁恒确实要与他们同去。
这可真是……
洛书揉揉眉心,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侧头看向宁恒,将纸条给众人传阅,宁恒读完,一派风轻云淡,“无妨。”
就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
既然如此,那倒是不用再考虑那么多了,洛书就不信,他与宁恒的武功在整个江湖都排的上名号,两人联手,难道还怕谁不成?
“洛兄,我先回房了。”宁恒依旧是淡淡笑着,眉目间却带着一闪而过的凌然杀气。
“唔,好。”看来老宁也不是不在意,
“有什么需要的和房里的小厮说就好。”洛书笑嘻嘻地眨眨左眼。
传言当今圣上极为宠爱先皇后,爱屋及乌,对太子也是宠爱有加,甚至在先皇后去后,极少宠爱后宫。可是仔细算算,小三子失踪的那一年,就是宁恒被囚禁入宫的那一年。
小三子之前说过,害他母亲的是现在的皇后德妃,但是一个贵妃,是用了什么手段害了被皇上宠爱有加的皇后呢?
洛书摸摸下巴,挥毫泼墨,冲着胖鸽子招招手,显然是留下深深心理阴影的胖鸽子哆哆嗦嗦,洛书将回信放进竹筒,将鸽子放了出去,贪狼还坏心地叫了两声,吓得胖鸽子差点掉下去。
真是,简直过分。
洛书正气凛然地狠狠摸了一把贪狼,把贪狼吓地飞向窗外,看得曲青邪嘴角抽搐。
到底是谁更过分啊……
洛书撸完了雕心情颇好,又想起了阿痕。
阿痕摘下了面具和斗笠,便露出了脸上的胎记,血红的胎记自额角到面颊,在瓷白的脸上更为狰狞。
洛书托着脸笑道:“阿痕,用用为师的冰肌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