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的没错。我们只爱跟漂亮女人吃饭,不想跟老头子吃饭。”
“贫嘴。”
褚裟站在栏杆处,手里倒是还有一支烟,旁边有个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烟灰缸。
“对不起,先生,这里禁止吸烟。”
南忡生看着褚裟不情愿的掐灭烟,他快步走过去,“他可以抽烟,你先去忙吧。”
“你是这里的老板?”褚裟惊讶了一下,然后想明白了,“难怪你不用预约。”
“走,带你去个地方。”
“别动手动脚的,我为了比赛封闭训练了半年,你这样我容易想些不该想的。”
南忡生松开了手,走在前面,推开一个包间的门,“就是这里。”
包间里的桌子上只有一个普通的方形盒子,褚裟走过去拆开,里头果然是个蛋糕,他瞥了一眼南忡生,“这么俗套吗?”
最俗套的是,蛋糕里还藏了戒指。
“做戒指的师傅跟我说,里头是纯银的。”
冠军奖杯其实是纯银制成的,只在外头镀了层金而已。
“哦。”褚裟用怀里掏出手帕把戒指上的奶油擦干净,他牵起南忡生的手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挺合适的。”
“你会戴上吗?”
褚裟把手递给南忡生,“戴,这可是我的奖杯。”
南忡生拿起另一枚戒指,给褚裟戴戒指的手指有些颤抖,直到戒指被戴在了褚裟的无名指后,他才松了口气,刚要吻褚裟却被一根手指制止了,“怎么了?”
“离我远一点儿,我会忍不住。”褚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很久没碰你了,太近我会胡思乱想,然后想……”
褚裟在那头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着自己不是老流氓,主要是天天训练,不见男色,早就憋的难受了。
“原来是这样。”南忡生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没有丝毫犹豫,所以脱得很快,在他脱下裤子后才开口叫还在那里低着头找地缝的褚裟。
“咳咳……”褚裟咳嗽了两声,他看着南忡生里头穿的衣服有些想蹦两圈,“你干什么呢?”
“原本想着等大家吃完饭,都回去了,我给你单独庆祝的,也许会做,就穿了这个。”
南忡生有点尴尬,他一只手捂着前胸,可惜挡不了太多,于是侧着身子想避开褚裟的视线,“都怪这里的灯太亮了。”
褚裟立马去锁门,他长舒一口气,捧着南忡生的脸吻了好久,然后把人抱到桌子上做他忍不住想做的事了,“怪你太爱我了。”
“原来你也知道,呃……”南忡生有些疼,他抓着褚裟的肩膀忍受着,“好久不做了,你慢点来,先别进来,疼。”
“我给阿豪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打个掩护,话说,你们两个现在是朋友吗?”
“不是,只有你是我的朋友。”
“不是该叫老公吗?”
“打你的电话。”
婚礼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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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掌仙人球童鞋,你要的婚礼在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