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上哈日族的风潮开始盛行时,一股风自七十年代后期吹进台湾,它被正式译为卡拉ok。
经过华国商人的改良后,大陆内地包括东南亚基本上延承了台湾的风格,将它以ktv的形式为主经营。
在这里即可以欣赏画面,又能引吭高歌,互不干涉,跳舞的跳舞,表演的表演。
当然,它也能用来折磨人。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欧阳君豪唱的此处喝了一口啤酒,然后把麦克风凑到嘴边继续唱。
耳边是鬼哭狼嚎般的喊麦,而褚裟面不改色的继续做题。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永远不会再重来!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欧阳君豪终于抒发完心里的难受,他把麦递给褚裟,“褚裟同学,请问,我都难过成这样了,你却还在刷你的题目,这应该吗?”
“别闹。”褚裟拨开话筒,倚在沙发上看大屏幕上的mv,“要期中考试了,你知道我不能考的太差。”
“大孝子,你都去参加什么竞赛了,还拿奖了,考的差一点怎么了?你现在可是我们学校的功臣。”
每个学校都会多推荐几个优秀学生去参加这个数学竞赛,但他们学校只送去了褚裟,连通知都没通知南忡生和乔锦锦,生怕别人抢了褚裟的风头。
“阿豪,你就那么喜欢乔锦锦?”褚裟冷哼一声,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他掏出一支烟点燃,“难道她比我还重要?”
“你是我兄弟,她是我喜欢的女孩,你们不一样,难道你是在吃醋吗?”
“对啊。”褚裟没好气的撇开脸,“你对我可没这么死皮赖脸的纠缠。”
褚家在欧阳君豪七八岁的时候搬到了他们家附近,两家成了邻居,两个孩子也就因此认识了。
不过,那时候的欧阳君豪是个熊孩子,没少折腾褚裟,不过他也被褚裟捉弄了很多次,也是磨合了很久才成为朋友。
“到底是你失恋还是我失恋?现在怎么成了我的错?”欧阳君豪愤愤不平的喝了一瓶啤酒,他猛的把空酒瓶往桌子上一放,“我不高兴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褚裟掐灭了烟,“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乔锦锦。”欧阳君豪瘪了瘪嘴,他酒量不好,喝了四五瓶啤酒就差不多醉了,他抓着褚裟的胳膊,“你帮我把她找来好不好?”
“你……”褚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欧阳君豪就醉的趴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拿起一旁的校服披在欧阳君豪身上,“我去给你找。”
其实这是上课时间,他们之所以会在这里还是因为欧阳君豪拉着褚裟逃课。
褚裟一个人回了学校,老师还在讲台上激情澎湃的讲课,他从后门安静的走进去,所有人集体回头看他,“抱歉,打扰了。”
“我们刚才讲到在做有毒气体的实验时,应在通风厨中进行,还要注意对尾气进行适当处理……”
褚裟没有回自己教室,而是来了隔壁教室,因为这里有乔锦锦,他坐在欧阳君豪的座位上专心听课,随手翻开的课本里还有欧阳君豪无聊时的涂鸦。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跟欧阳君豪说过了吗?我以后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了,你劝我也没用。”
褚裟翻到了老师正在讲的内容,目光落在黑板上,“前边那个小子是你的青梅竹马,对吗?”
“你要做什么?”
“好好听课。”
乔锦锦还想说什么,但老师在瞪她,于是只好闭嘴听课。
一直熬到下课铃声响了,最后还有一节体育课,褚裟帮欧阳君豪收拾好书包,他拎起书包,也没搭理缠着他说话的乔锦锦,他随着人群来到了体育场。
一班和二班一起上体育课,褚裟便回了自己班的队伍。
“老师,我们又学排球啊?”
“今天我们练习排球,你们自己组队,然后两队之间进行比赛,明白了吗?”
“明白了。”同学们拉长声音应和。
“你们几个过来。”褚裟对着班里的男同学招手,他靠近李成哲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话。
“那我们去了?”
褚裟点了点头,体育老师就在前头,但他嚣张的掏出了烟,“谁有火?”
“我有。”
一个打火机伸过来,火焰点燃了香烟。
“班长,人来了。”
南忡生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还有一班的几个男同学。
他人缘其实一般,但他们班不可能放任二班的人欺负自己班的人,那以后他们班在隔壁班的同学跟前还能抬得起头吗?
“李成哲,你再去请几个同学过来,我们一起练练排球。”褚裟吐了一口香烟,他看着体育老师离开。
褚裟是校长的儿子,体育老师也不敢冒着被开除的危险来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