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来的官兵几次攻打山寨都失败了,皆因山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派来这点人马就想攻下我们地煞,中原皇帝也太小看狼国人了。”
“长主说的是。”
“褚裟呢?”
“在王上那里。”
水露轻响,清酒潺潺,观音坐莲,佛线断,念珠散落一地。
风吹纱帐,红烛亦落泪,暗香浮动,玉肌朱唇,汗珠滑落,衣裳转瞬湿透。
起起伏伏间,唐集沅轲脱了湿透的里衣,披发而坐。
躺在榻上的褚裟抓住一颗念珠攥在手心里,这串念珠比不得他送给贺水月的那一串,在他破戒的时候便撑不住断线了。
“你信佛多久了?”唐集沅轲坐在褚裟的身上,肩膀的狼头刺青带着汗珠,一路滑到腰窝。
“不信,修佛而已。”褚裟把手搭在唐集沅轲的大腿上,对方是狼王,自然不会让他压着。
“起来。”
褚裟疑惑的看着唐集沅轲,“王上何意?”
“本王允许你以下犯上。”
“遵命。”褚裟松了手里的念珠,起身推倒了唐集沅轲,“王上不满足了吗?”
“你再耍嘴皮子本王就废了你。”
“王上舍得吗?”褚裟勾着唐集沅轲的一条腿往上掰,更堔一步的填扖。
“乖。”唐集沅轲拍了拍褚裟的脸,“本王允许你放肆,如果你敢背叛,按照地煞的规矩,你会死的很惨。”
褚裟没有变脸,他看着唐集沅轲闭上眼睛挺起胸膛,低头吻着红珠,辗转反复,唯独没有承诺。
“王上,有人求见。”
唐集沅轲推开褚裟,抓起塌边的棋子甩了出去,黑子穿过木门,打在跪在门口的地煞跟前。
“王上赎罪。”
“滚。”
“是。”
“也许有重要的事。”
“无非是中原人来攻打,这些年来,他们攻打过多少次了?在这沙漠,他们只能是来送命。”
“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褚裟吻在唐集沅轲锁骨的伤疤上,这伤疤从此处一路到小腹,吻也是一路。
唐集沅轲的手落在褚裟的肩膀上,一掌将人打下床,“谁允许你碰它的?”
“是我逾越了。”
“跪着吧。”唐集沅轲恼羞成怒,穿上衣袍后怒气冲冲的离开。
“做人要开心啊,如果不开心,那就离开让你不开心的地方。”
褚裟抬起头的时候,仿佛看见夜阑封坐在榻上跟自己说话,他抬手碰了一下方才知道是假的。
夜阑封和褚裟的曾经也美好过的,就像一对普通的有情人。
可惜了,这里头不知道用了多少攻略道具,也不知道用了几分演技,回想起来更多的还是悔意。
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自己身为男人的能力,唐集沅轲被褚裟激怒了,不过,更多的还是恼恨自己。
“褚公子,王上命您去对抗中原兵马。”
“好。”
赤裸裸的酷刑场景,到处是断臂残肢,这里就像屠宰场,只不过躺在案板上的不是猪,也不是羊,是人。
“四皇子,这就是七十二地煞抢过的地方,我们的捕快已经去追查具体的经过了。”
“四皇子,属下已经查过了,七天前,一群地煞突然来到这个村庄,他们本是来抢粮食的,但遇人杀人,连孩子和老人都不放过,遇到年轻的女人就掳到山上去。”
七十二地煞里,女人极少,他们本就是父权国家,在狼国灭国时,大部分女人都要为父亲、丈夫,甚至是兄长和儿子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