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心中不会再有父母,只有狼国,你会是一个狼国人,从此忠于狼国,忠于狼王,你愿意起誓吗?”
“我无父无母,今后只忠于狼国……”褚裟用刀子划开手掌,然后起誓,他也不清楚自己发下了怎样恶毒的誓言,只看见一张张显出满意的老脸。
“开始仪式吧。”
仪式就是刺青,由长主把狼头纹在参加仪式的人身上,这是每个被承认的狼国人才能拥有的刺青。
其实大部分狼国人都没有狼头刺青,因为他们半数以上都是奴隶。
褚裟脱了衣袍丢到一边,他躺在榻上后拿起酒坛子喝酒,深红色的绸缎乱七八糟的铺盖了床榻,红绸白肤,墨发蓝颜。
那一寸一寸精壮的肌肉接在了一起,然后没入裳里,裳长到足踝,腰部束着一条宽边的腰带,半遮半掩,欲盖弥彰……
穿着华服的长主坐在了褚裟身边,她用针沾墨水在身上一针一针把图案刺上去,“我把它刺在你心口,希望狼王和它一起留在你心里。”
“嗯。”褚裟时不时喝一口酒,酒坛空了以后就落在了地上,他也垂下了手,闭上眸子缓缓睡去。
戈壁滩上满目苍凉,毫无生气,黄沙肆虐,沙丘移动,脆弱的绿洲在肆虐的风沙中恐惧到颤抖。
“四皇子,风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前面应该有一个酒馆,传令下去,让大家跟紧了,不要掉队。”
“属下遵命。”
外面的人再怎么危险也与山寨无关,因为它牢牢的扎进了这方土地。
“王上,长主说您要见我。”
“过来。”
“是。”
唐集沅轲理了理褚裟的衣领,“他们把狼头给你纹在哪儿了?”
“心口。”
“是个好地方,疼吗?”
“不疼,酒很好喝,我就贪杯了。”
“你终于是一个狼国人了,是本王让长主提这件事的。”
“多谢王上。”
“你好像并不乐意。”
“没有。”
“你没必要骗本王,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是。”
“是什么?”
“我不乐意。”
“你不愿意成为一个狼国人是因为中原有你牵挂的人或者事?”
“没有。”
“本王要听实话。”
“是。”
“闭嘴!”唐集沅轲的反复无常就在此,他不信假话,也不爱听实话,实在是难伺候的紧。
侍女被狼王丢的东西砸中了头,她磕着头退下了。
唐集沅轲扯开了自己的衣领,他身上有一整只狼,从右肩的狼嘴一直延伸到后背,这是一只在发号施令的狼王,“我生来就是狼国人,它一直在……就算是用刀子剜去,它也刻在我骨头里,本王为它而自豪,你却不屑于它,想死吗?”
“王上想剜去它?”褚裟一直都很细腻,他总能察觉到旁人隐秘的心思,“如果王上不喜欢它,那为什么不丢掉它?”
“你在找死。”
“王上总是说要杀我,可您也一直没杀我,是因为我说了您想说却不能说的话,我能这么想吗?”褚裟为唐集沅轲整理衣服,他垂着眸子看着狼王领口的纹路,“如果王上不喜,我便忘了这件事。”
“滚出去。”
“是。”褚裟对着唐集沅轲恭敬的行了一礼,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以后管好你的嘴。”
“王上该管好自己的心,毕竟狼王是不能丢下狼群的。”
“放肆!”
瓷杯砸在了门上,随后它便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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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了几个朋友,我带他们去亲戚家在山上的果园摘了几箱水果,顺手给他们做了不少罐头,中午又给他们做了一桌子菜。
晚上他们非要拉我去吃烧烤,但我有烧烤架和新鲜的羊肉,于是我又整了俩小时的烧烤。
有个女生喝酒了,天又黑了,我实在是不放心,就把那女生一路送回了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更文……
几年前吧,我曾在饭店门口看见一个女孩躺在地上,她来见网友,结果被迷j了。我左思右想后报警了,不想管但又担心她,等警察来还做了笔录,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但当时只能是报警处理了。总之,大家要注意安全。
居然把周末过的如此辛苦,我也是够了。
希望大家的周末都能度过的很愉快吧,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