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烈日当空,茶馆内有空调,有薄荷叶,将炎热拒之门外。
“你好啊,阳光大帅哥!”一个红色泡面头的中年女人一屁股坐在了褚裟对面,她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直接对嘴喝,“渴死我了。”
褚裟的经历很复杂,导致他心思很重,沉郁而倔强,一举一动都带着几分情'欲与若有若无的勾引,即便内敛,也是斯文败类,唯独没有阳光的感觉。
那句阳光大帅哥更像是在讽刺,褚裟低低的笑了一声,“莫姐辛苦了。”
“最近疗养院来了好多患者,让大家都很辛苦,是不是该减少人员了?”莫书丽是疗养院的副院长,中等身材,有点胖,走在大街上就像个普通路人,根本想不到她是一个聚集了罪犯的精神病疗养院的管理者。
“随你。”
于是,疗养院开始减少人员。
有钱的患者可以开健康证明离开,不过仅限于在这里呆了超过一年的人。
还有一部分人是突然生病,医治无效,开具死亡证明。
“在阿根廷,一个男人不能娶亲哥哥或者亲弟弟,但能娶亲姐姐或者妹妹,姐姐妹妹也可以结婚。他们很少遵守法律,而法律没规定的基本都可以做,以后我们去哪里吧?多自由啊,我喜欢,你呢?”冯晓抚摸着娃娃的脸,对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仿佛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这个国家社会治安不好,法律形同虚设,警察也会偷东西。
“很适合我们两个。”
娃娃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冯晓,她口型说了几个字:混蛋,我希望你去死。
“你还是这么讨厌我,没关系。”
隔壁站着褚裟,他面前是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纪笑代,他好奇的听着墙角,对着纪笑代比着嘘。
“冯晓是在强迫那个疯女人吧?”
“你认识冯晓?”褚裟放下了用来偷听的杯子。
“没有人不认识他,一条疯狗,变态,比患者还要疯。”
“你在担心娃娃?”褚裟接了一杯咖啡放在纪笑代面前,意识到对方不能自己喝以后,用勺子搅凉,喂给纪笑代喝。
“没有,她住在我隔壁,每天晚上很吵。”
这是因为每天晚上都会有男人摸进娃娃的病房里,纪笑代经常听到娃娃的惊呼和笑声,她会把溜进来的男人的**咬掉,然后在早上的时候洗干净扔进锅里煮粥。
“癖好独特。”褚裟点了点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你不怕我像冯晓对娃娃那样对你吗?”
“你说迷'奸?我无所谓,因为你一定会死,一定。”
“开个玩笑而已。”褚裟一副怕了的表情,他剥开一块奶糖,“要吃吗?”
疗养院的饭菜里没有甜的,更没有糖果,患者们吃的水果都是些没甜味的青苹果。
“嗯。”
褚裟把糖送到纪笑代嘴边,“我怕你咬我,你不会这么做吧?”
“咬你不会死人,我只对杀人有兴趣。”
褚裟觉得精神病和精神病也是有区别的,他就很欣赏娃娃,把人身体的某个部分咬下来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就是咬的地方有点脏。
也许他该给娃娃提个建议,让她以后把摸进她房里的男人的耳朵咬下来。
“如果我给你一把刀,你会杀人吗?比如,杀我?”
“你还得放开我。”
褚裟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找到剪子剪开束缚带,然后把一把刀子递给纪笑代。
“你是真的蠢啊。”纪笑代一被放开就勒住一起褚裟的脖子,把刀子抵在了他脖子上。
警报声响起,有一个患者挟持了一个心理医生,他要求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