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雾中的蔷薇沾上了露水,勤劳的雄鸟在捕获他的花蕊,露水打湿了棕色的沙发垫
。
不时有呜咽声悄悄从怀抱里传出,白皙的肌肤上,圆润的汗珠滑落,留恋地吻过柔韧腰肢。
眼睛见到的、耳朵听到的,它们都不一定是真的,自以为的只是自以为的。
褚裟拍了拍凌越的肩膀,“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吗?”凌越抬起头,眼里还含着眼泪,“你没骗我吧?”
“没骗你,都打点好了。”
凌越的继父不光是凑不齐妻子的医药费,他还是个赌徒,欠了不少外债,甚至借了高利贷,被人找上了门。
刚做完手术的凌母差点儿又进医院,还是给凌越打了电话才解决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