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不要去。”薛宁不停的摇头,十分抗拒,贾郑乐死的太惨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男孩变成了这样,她只看过一眼后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那你就给林檬穿一下衣服。”郭奇烦躁挖着土,“褚裟,你去给贾郑乐收拾一下。”
褚裟坐在秋千上,头上还顶着花冠,那是方无霜给他编的,他懒得拿下来,便戴在头上了。
“我跟他一起去吧。”
“那我陪林檬一起,郭奇,你一个人可以吗?”
“你看我这一身肌肉。”郭奇卷了卷短袖,露出了自己的手臂肌肉,“这可不是白练的,我不像某人,只有花架子,什么都干不成。”
褚裟放下杯子,理了理衣服,把花冠丢在一边,不等他说什么便被康桦白拉走了。
“哼。”郭奇继续挖土,“两个没骨气的小白脸。”
“你不用跟他计较,他之前也说过我。”康桦白做过很多次白月光,是真的不在乎外面的酸话。
“没事,我明白。”褚裟毫不在意自己被明贬暗讽。
死去的林檬身上的毛发皆无,薛宁不安的看着方无霜,“这……是怎么了?”
“不用管,给她穿好衣服,有事立马喊大家。”
“嗯。”
浴缸里的水早就被放干了,但贾郑乐还在里面躺着。
褚裟抬手合上贾郑乐的双眼,他坐在浴缸沿上看着正在用盆子接水的康桦白,“你怕吗?”
“说不怕是假的,但怕也没有用。”康桦白端着水过来,他把从贾郑乐行李箱里找的衣服放在一边,又不自在的指了指贾郑乐的屁'股,“我们先把人抬出来,然后再得把那个木驴弄出来。”
“好。”褚裟卷了卷袖子,跟康桦白一起把人抬了出来。
“难怪都说死沉死沉的,人死以后好像真的很沉。”康桦白擦了擦汗,他看了一眼浴室的门,“我们把门打开吧,这样好像有点闷。”
“是很闷,我去开门。”褚裟掏出木扇展开扇了扇,他走到门前发现门锁生锈了很难开,“打不开。”
“让我试试。”康桦白走过来,他半蹲下去看门锁,“生锈了。”
褚裟低头看着康桦白在认真拧门把手,这是白月光那种类型的啊,成熟稳重,细心妥帖,淡定从容……
真有意思,如果不是他们在贵宅,也许可以睡一睡,但现在不行。
“辛苦你了。”
“我们还是叫人吧。”康桦白腿都蹲麻了,他撑着膝盖站起来,无意中看了褚裟的下颚线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这人还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好,那叫吧。”
康桦白突然笑了,他抵着门笑了一会儿后看向褚裟,“抱歉,我不是在笑你。”
“你想到了什么?”褚裟掏出手帕擦了擦康桦白额头的汗,白天热死,夜里又冷,这地方的磁场太古怪了。
“没什么。”康桦白拿开褚裟的手,“我们喊人吧。”
“好啊。”褚裟慢慢靠近,把脸贴在康桦白的侧脸上,“你很热吗?”
“有点。”康桦白不自在的动了动,他们两个贴的太近了……
褚裟低头吻了吻康桦白的脖颈,一个又一个,他想脱对方的衣服却被抓住了手,“不可以吗?”
“我自己来。”康桦白脱了上衣,捧着褚裟的脸回吻,仰起头任由褚裟一路往下抚摸、亲吻……
“褚裟,康桦白,你们两个在里面吗?”
此时,褚裟的舌尖划过康桦白熊前的汝投,他听到薛宁的声音后立马退开,捡起对方的上衣递过去。
“薛宁,我们出不去了,你试试能不能从外面把门打开。”康桦白接过上衣穿上,差点擦枪走火,可不能这种男人混在一起,会被玩的团团转的……
“我们还是用刀子,把那个切开,然后就能把一部分拿下来吧?抽出来可能会把肠子啊什么的……都扯出来了,那就太惨了,就留着他身体里那部分木棍吧?”褚裟指了指贾郑乐和木驴,他快步走到浴缸边放水。
“嗯,好,我包里有刀子。”康桦白尴尬的走向另一边找自己的包。
“总算打开了,你们两个没事吧?”
薛宁从外面打开了门,她看了一眼贾郑乐的样子后立马退了出去,“我跟无霜帮林檬穿好衣服了,你们也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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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君终于想起性'张力这个词了,走心的白月光和走肾的朱砂痣碰上了,有那味儿了没?没有我就再咂摸咂摸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