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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漫长寂静的深夜,一抹黑影潜入,终是扰乱了这份宁静。
屋子里飘着浓郁的酒味,带着几分撩人的脂粉香气。乜鹤掩上房门牢上锁。才将视线凝聚在床上的美人身上。
衣衫半笼,乜鹤浅步走到跟前,手指微颤,撩拨开其中的衣衫。一对红樱微微挺立。
乜鹤喉结滚动,好似小孩好奇,手覆盖在胸膛上,像是玩弄女人乳肉一般,又是揉捏又是掐弄。
“啊哈……别……”沈清下意识的抗拒,可终是醉的厉害,若有若无的抗拒最终还是被有心人忽视。
乜鹤低头吻住沈清的唇,一点点爬上主上的床,成为最大胆的奴才。沈清睫羽轻颤,半眯着眼看清压在身上的人,像是未曾察觉身上的异样,抬起手背搭在乜鹤的肩膀上,低声喃呢:“狗奴才。”
乜鹤趁机侵入,搅着沈清退无可退的舌尖,手从胸膛拨开一层层衣衫,触碰过温热细腻的肌肤,摸到后背微微凸起的骨头,按压摩挲,直教人羞得浑身发颤。
喝醉了的沈清,对于乜鹤的摆弄尤为顺从,双臂环住乜鹤,双腿也是蹬开裤子的束缚隔着上衫蹭着乜鹤的腰腹,引起一阵颤栗。
“主上。”乜鹤眼眶微红,浓重的情欲更是让人害怕。他清醒沈清意识昏沉看不到自己这占有欲极强的眼神,否则怕是要吓到他这位金枝玉叶的贵人。
脖子上的重力微微加大,乜鹤美色误人一时不慎,被压了下去。
沈清嘴唇碰到乜鹤的耳板,沈清微微张嘴压住乜鹤的耳垂,乜鹤闷哼一声,手上不顺利,握疼了沈清的腰窝。
“嘶……狗奴才刚刚那样看着你的主子,想做什么?干死我吗?”
“……主上。”乜鹤一时失声,半张脸压在沈清的肩头,竟胆大妄为要在沈清肩膀处,留下一道不浅的牙印。
“狗奴才。”沈清声音加重,右手捏着乜鹤后颈的软肉像是安抚家养的犬。
乜鹤却是像受了鼓舞,莽撞急了,四处啃咬,薄薄的衣衫穿在。身上更是被蹂躏的不堪入目。
沈清下体的凸起蹭在乜鹤的小腹,随着乜鹤的亲吻挑弄摩擦,倒是多了几分生涩难言的快感。
醉酒的沈清,浑身软绵,更不愿多动,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愿多做运动。如无根浮萍全靠在乜鹤身上。
乜鹤探入一根手指,调情般的搅弄后穴,搅动的水声听着两人面红耳赤,呼吸加重。
沈清手向下摩挲,碰到两人肿胀的性器撸动服侍。
乜鹤备受鼓舞,两指……三指。沈清呼吸更重,鼻翼翕动,处处落吻。
“进来……”
沈清克制住呻吟,指尖蹭过马眼,留下一层水渍,抬手嫌弃似的摸到乜鹤的嘴上,却又抬头吻去,隐忍克制:“乖。”
像是被驯服的猛兽,压抑的兽性被主人一句话就给释放出来。乜鹤双手托起沈清白软厚实的后臀,奋力揉捏一番,便扒开臀瓣,顶着糜红的后穴一寸寸推入。
啪啪啪……
囊袋打击臀瓣,硬生生打出一片红晕。沈清被按在床上,背对着乜鹤,后背的肌肉微微颤动,浑身泛红,爽的不行,心却还是有所顾忌用手臂压着嘴巴,只留下沉重的呼吸。
乜鹤伸手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位置,手都被淫水给浸湿了,他想起之前的那个吻,反手把那黏腻的液体抹在沈清的后背处。
液体微凉,沈清咬住手臂,轻吟一声,乜鹤满意了,双手扣着两处腰窝,挺动腰身操干沈清最深处的敏感位置。
而后又俯身亲吻舔舐刚刚摸过的地方,耳畔还能听到沈清醉生梦死的喃呢。
“呜啊……死了……被干死了……狗嗯啊奴才……啊哈……啊好会干!不要舔……射了……嗯……呜……”
乜鹤听此,又去摸沈清下面的性器,湿泞一片。刚刚有射了一次,软塌塌的握在乜鹤的手心,感受他再次被自己刺激的硬挺流水。
沈清的胳膊又被拿开,那声呻吟没了堵塞,全然而出,又骚又浪。勾人十足。
乜鹤去勾他的吻,沈清亲了一下,又主动缠上去,浪荡的不行,哪像个即将要继承大统的太子。
乜鹤心眼坏想到了什么,把人翻过来,咬住那块乳肉,刺激的沈清呻吟声都变了调。
“呜……要被肏……肏坏了!”
“太子殿下。被狗奴才的狗鸡巴肏的爽吗?”
沈清双眸睁大失神,腿间一片泥泞,后穴咬的更紧,轻吟:“混蛋……啊哈……被狗鸡巴干死了……”
乜鹤抵消,有连续干了几十下,抵在深处,感受沈清高潮后的紧致服务,才拔出来,压着沈清。的身子,对着那张充满情欲,眼神迷离的脸撸动好几十下,才抵在那红紫一片的乳肉上射了出来。
沈清双手扣紧被褥,后穴紧缩又小小高潮一番。
乜鹤伸手抹平那层白浊,留在沈清的身上,没有清理的打算。
沈清累的无力,乜鹤不闹他,他睡得也快。
', ' ')('第二天一早醒来,刚觉得下身清爽,对于旁边胆大包天的人才满意一点,一起身。低头看到胸前的痕迹和干涸的东西,气不打一处来,不顾私处的疼痛,把那狗奴才一脚踹下床。
“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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