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芷一直盯着那行字看，连呼吸都忘了，酸涩涌上鼻尖，她想眨眼，又舍不得。
一方面不想从它身上移开视线，哪怕一分一秒，另一方面也怕眼泪会就这么落下来。
“前一阵子给你订的项圈，正好到了。”
见乔韵芷还在楞神，温昀竹抚下身拍拍她的脸，“怎么还楞着？来，给你戴上。”
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半响才开口，复杂的情绪只化为简单又沉重一句，“谢谢主人。”
“戴上了，就不许摘下来了，除了洗澡的时候，知道吗？”
“嗯嗯。”
乔韵芷点头如捣蒜，期待的望着那个项圈。
他修长的手指抓着项圈，先是从后面贴上脖子，由两边往前拉，左边穿过右边的环，最后再调整松紧。
一气呵成，正好牢牢地贴合在脖子上，不会太紧也不会太松，大概是量过她的脖围才为她订制的。
皮革被打磨得很柔软，贴在脖颈上面没有什么异物感，却又有着一份扎实且令人安心的重量。
乔韵芷低下头，拨弄着那块金属的牌子，又说了一句，“谢谢主人。”
“不客气。”
温昀竹揉着她的脑袋，笑的意味深长。
他将手里的牵引绳往项圈上的小扣环一勾，扯着金属链条把她拉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宝贝啊，要记住自己是谁的，知道吗？”
温昀竹摸了摸她的脸颊，含住小巧的耳垂，贴着她耳边道，“即使没有这个项圈，你也是我的。只不过我想给你一份承诺，也可以说是归属或是责任。”
“我要你时时刻刻想着我，走路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任何时候。”
低沉清冽的嗓音拨动每一根神经，似是蛊惑，又似是催眠。
将她引进一个无比美好的梦，她看见自己每时每刻都想着他的模样，那个梦，名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