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忽然安静,每一个人敢说话。
别理进门瞟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大胸姐和腻在大胸姐身边的双双,双双一脸好奇的表情,大胸姐倒还是那样,根本不感兴趣,反而扭头看了一眼别理,皱了皱眉。
别理咧着嘴笑。
那叫“欣姐”的女人身边站着的可能是她的助理之类的,颤抖着差点哭出来,像是在避讳什么一样,小心翼翼地问:“你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欣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眯了眯眼睛,“刚才不是刚拍完戏,我说歇两分钟吗?怎么了?就是来叫我……也不用这么多人……吧……”
她越说心里越是觉得不安,之前在剧组的时候就发生过许多灵异事件,所以才会转移到这里拍戏,再一想这些人的眼神。
欣姐摸了摸胳膊,也不淡定了。
“我,怎么喉咙有点疼?”
还是没人说话,能不疼吗?刚刚才被人从房梁上放下来。
一个瘦瘦的中点男人,愁苦的走过来,威严的说:“散了散了,休息五分钟继续下一场。”
欣姐不明所以的也走了两步,想去喝点水润润嗓子,可是刚一弯腰拿到水杯,那被子瞬间就落在地上,砰地一声,里面的热水撒了一地。
旁边的几个人都下的一条,条件反射的就想跑,硬生生忍住了,问她怎么回事。
欣姐脸色发白,结结巴巴的说:“我上一场,穿的是黑色的扣带鞋。”
所有人都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移,落在她脚上。
那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这鞋是在拍婚礼那场的时候用的,现在还没用到,在箱子里放着的。
欣姐大叫一声,普通坐在地上,一点形象也没有的就开始蹬那鞋子。
就像普通的鞋子一样,一蹭就掉了,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衬。
没有任何异常,可是这双鞋根本不应该出现。
欣姐瞪着那鞋子愣了一会儿,哼都没哼一声,白眼一翻,就软绵绵的落在地上。
别理皱着眉,在屋里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倒是大胸姐看起来表情不是太好看,已经领着双双要出去了。
那边又是掐人中又是喊的,欣姐终于被她的助理背走放上了车,她们等不了了,要先去医院。
实则掐人中的时候欣姐就醒了,一只手抓着助理的手腕十分用力,还悄悄的动了动。
激灵又有默契的助理迅速放开声音说:“这样不行,我们先去医院,导演,你也看到了,欣姐身体本来就不好。”
导演一脸苦逼,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我明白,安全第一,路上小心,有什么需啊哟就打电话。”
实际上都要哭了,这剧题材本来就不好过审,全靠最后把女鬼当成女主角的幻想给圆回来的,这几年恐怖片市场也不景气,幸好制作成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