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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好奇。你会喜欢怎样的男生,额……或者是女生。你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
调教师林鸢,在会所里面的介绍是这样的,金牌女调教师,收男奴。
这话倒是问到了林鸢,她坐在毛沅对面,认真思索一番之后说,“首先,调教不是做爱,这个你应该清楚,我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会有SM的玩法,但是,都是以情趣为主,调教是开发身体,其次,对于我的性向,我只能说,我不会收女奴,也不会和女生做爱。”
“这样啊。”
毛沅点头,果然性向的问题,是天生的,林鸢这样的条件,要是混姬圈,那就是姬圈大佬,但是女奴都不收,基本上就是不想接触女孩儿,毕竟,从林鸢的做法来看,调教是工作,工作都不愿意勉强,更别说私人生活了。
“主人你好像性冷淡。。。。”毛沅撇撇嘴,觉得自己被玩的这样,但是林鸢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林鸢放松的坐在沙发上,“要是每一次调教我的情欲都能够挑起来,我早就肾虚了,S是控制,控制别人最起码要学会控制自己。”
毛沅想了想,好像也是呢。
林鸢看着毛沅撸了半天还没射出来,有了逗弄的心思,诱惑的开口,“唱首歌给我听,我帮你打出来怎么样。”
“……主人你为什么执着于听歌,”
“因为我没有听过有人在我面前唱歌。”林鸢很诚实。
这个买卖并不算吃亏,毛沅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林鸢手法专业,挑弄龟头马眼,抚摸柱身,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压重,技术非常的好,没过多久,毛沅积攒了半天的精液就泄了出来。
精液射的挺远,林鸢身上都沾了点儿。毛沅手足无措,连忙拿纸过来擦。“对不起,对不起啊。。”
“没事,我去换衣服,你去洗澡。”
收拾干净的,照例把今天用到的东西收拾收拾,林鸢看着地上的宣纸,坏心思的折起来,收好。塞进毛沅带的包里面。开窗通风。
十月底的天气已经渐渐的凉下来了,即使是中午都仍旧没有什么温度。
林鸢刚刚折腾了那么久,并不想做饭,但是这个地方太偏僻,买外卖都不知道地址怎么写。最后翻了翻手机,发现去楼下吃饭的时候,老板说可以送上来打个电话就行,林鸢就点了三个菜让老板送上来省事儿。
毛沅出来的时候就是两个人等饭吃。
期间,毛沅兑现了他的承诺,唱了一首歌,
“额,主……不对,林鸢,我唱一首流行歌吧。”
“都可以的。”林鸢不挑,只是想听听而已。
毛沅调整调整嗓音,开口唱到“黑暗中你会看到谁的模样
谁会让你难过红了眼眶
那一些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以为时间会抚平伤
………
等不到圆满
都怪我们不勇敢”
这首歌听着是悲伤的曲调,毛沅的声音清脆婉转,像是百灵鸟在夜晚诉说着哀肠。
林鸢安静的听,看着毛沅的情绪跟着歌曲的一同进入悲伤遗憾。
想到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的话,艺术,是相通的,对啊,不过是,一个孤独的人,用某种东西表达出他的情绪,然后放在众人面前,期盼着,那个,和他相似却不一样的灵魂。
“你在我生命中留下的遗憾,怎么还。”
…………
在林鸢私人的朋友圈中,发了一组图,图中的是一个光裸男人的上半身,腰部挺直,露出来的是背部,在后背处用墨水画出了兰花,之后的几张是竹子,梅花。
主角就是毛沅,经过了本人的同意才发出去的。
下面有人聊上了天。
俏姐,“不愧是鸢鸢,玩调教也能调出文艺范儿。”
莫阳回复俏姐,“俏姐,林鸢她肯定是和人玩我画你猜了。更新一下你们的调教指南吧,我都不想和她玩儿弱智的游戏了。”
俏姐,“我也没办法,我们鸢鸢还是很小清新的,重口的她不碰,小骚羊你嫌弃不刺激可以尝尝我的鞭子。”
莫阳,“算了,俏姐您手下那么多小奴不用管我,当我没说。”
莹莹,“鸢姐求个手稿。”
莫阳,“莹姐哈哈哈哈……你求个手稿多久了,还没求到呢。”
………
林鸢不管那群人在留言下面犯贱扯皮,收了手机之后就看到周清把她的画带过来说哪里需要改的地方。林鸢讲了几个改进的地方就赶人走,这人有事没事就往办公室跑,林鸢看着都累。
“林老师和他们家还挺有缘分的呢。”
旁边的老师说了一句,林鸢注意到那个词,“他们家?什么意思,”
旁边的女老师是教学前班的手工制作课程的,也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平时和林鸢挺聊得来。
“啊,前两天林老师不是一直在教杜岳秋吗?那
', ' ')('个小男孩和周清,其实应该算是重组家庭。”女老师耸了耸肩,对于学生这样复杂的家庭情况,其实也略有耳闻,
“什么?他们是重组家庭。”林鸢惊讶的问道。
“对啊,我以为你知道呢,周清是杜岳秋后妈的女儿,应该算是杜岳秋的妹妹,但是,哎,周清的妈不待见杜岳秋,可能因为这个,两个人在学校也形同陌路的。”
林鸢消化着这件事情。
周清的心理有点儿障碍,有强烈的控制欲,杜岳秋性格温良但是倔强。
周清在那天听到了自己和莫阳在画室做爱,录了音,让杜岳秋勾引自己,那么,周清的目的是什么,是自己,还是……还是杜岳秋。
林鸢想了一会儿,之后打了一个电话给毛沅,
“喂,鸢姐,怎么啦。”
另一边的毛沅听起来挺开心的。
“你记得我带去的那个学生杜岳秋吗?”
毛沅想了一下,最近在办公室好像听过这个名字,“记得,好像是高二美术二班。”
“能帮我去班上找一下他,让他接一下电话吗?”
“可以啊。鸢姐你等等,我待会儿打过来。”
“好,谢谢。”
毛沅笑着说不用,然后就跑去楼下的美术教室,现在是课间的时间,大部分的学生都在教室,到班门口,毛沅大致扫了一眼,没有看到那个小孩儿,就问同班的同学。
“喂,鸢姐,那个小孩儿没来上课,请假了。”
“什么。”
请假。
不对,不对,林鸢想到第一次调教的时候,小孩儿说出的小奴,他难不成,之前被人调教过?
“沅沅,你去问一下他们老师,杜岳秋请假的理由,还有他的家庭住址。我待会儿来二中。”
被她着急的语气吓到,毛沅连忙问“出什么事了吗?”
林鸢皱着眉头,“大事,希望是我想错了。”
挂断电话。林鸢和同事交代几句,说家里有急事就拿着包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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