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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祎很快放下羞涩开始舔。
他生得白,又常年被娇生惯养着,哪怕是指腹都水出芙蓉般滑润。此时那双不食人间烟火的手指握在狰狞的性器底端,轻而缓地撸动两下,倒是显得格格不入。
这种不轻不重的撩拨让人发作不得,又实在得不到什么快感。硕大的龟头隐隐被娇小的唇含了个大概,许祎却好似已到了极限,即便是想要尽力适应嘴里的腥味,却还是忍不住干呕起来。
被顶起的舌来不及讨好安慰勃起的性器,只是紧紧挤压着龟头往口腔上壁挪去。空间愈加狭小,坚硬的牙齿上颌更是让性器几乎动弹不得,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程云甫吸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了。
许祎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心中着急,眸间含了一盏春水,额头上亦浸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闪在晶莹的灯光下,格外显眼,惹人怜惜。
他却浑然不觉,只是费劲地用湿润的舌来回绕在龟头顶端处舔舐,痴迷般地一点点吸吮那处流出的清液。涎水夹杂着淫液顺着大张的嘴巴流出来,沿着分明的下巴流到脖颈上,黏黏腻腻的,不舒服极了。
许祎不自觉皱了眉,因是从未做过这种事情,没几分钟两腮便已酸疼,呼吸声也跟着急促起来。但他不想让程云甫觉着他娇气,只是倔强地含着,用几乎已经僵硬的舌来回搅动,尽力给予自己爱的人快感。
他渐渐着了道,手劲也让人满意了起来,又是这般的小意讨好,程云甫也不想再为难他。他把许祎的头按到自己身下,粗粝的阴毛混着一些不明的液体,糜乱一团,又粘连在许祎白润姣好的脸上,点点刺在娇软柔嫩的眼皮上,直逼的他睁不开眼。
蒙蒙中只听到程云甫轻声在笑:“一一好漂亮。”
相隔两年,好像有什么是不一样的了。
许祎的心脏再次为这个男人剧烈地跳动起来,无论是温和疏离,亦或是高傲不羁,他都深深地迷恋着,怀揣着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深情,期待得到他的一丝眷恋。
对程云甫的渴望似乎已成为了他人生中的一环,伴随着他的生命,永久地在他身体里打上烙印,书写情爱。
他求之不得。
许祎艰难地睁开眼,用漂亮湿漉的眼睛去看坐在床上怡然自得的男人,酒醉为他更增生了几分魅力,让自己忍不住更加着迷。
“云甫哥哥会喜欢吗?”
他又垂下眼,一边认真地撸动程云甫的性器,一边跪直身子把头埋在程云甫胸前:“会因为漂亮喜欢一一吗?”
他多少也猜了点程云甫娶他的理由,总归不会是因为爱他。他能忍住不问,却不得不惶恐。若是哪天程云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再需要他,得到了甜头的小孩儿从此以后只剩下苦涩可以品味,他又怎么坚持得了?
糖衣包裹下的不冷不淡尚且可以自我欺骗,但若剥去那层壳,只剩下无休止的孤独冷漠,他又该如何?
然而此时实在不是该谈这些的时候。程云甫轻合着眼,并没有答他的意思。想来也是,男人情欲上头,又哪里顾得上这样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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