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比较甜一点。”贝甜比较了一下。
“你喜不喜欢陶灼?”厉岁寒又问。
贝甜点头。
厉岁寒笑笑。
“但是他不喜欢你。”贝甜接了句。
厉岁寒无奈地瞥她一眼,把烟头弹到地上,绕去驾驶座拉车门:“你懂个屁。”
陶灼一路心烦无比地回到家,豆豆冲过来迎门,他有气无力地撸了把狗头,连“狗臻”都没喊,换了拖鞋就朝房间走。
“小狗回来了?”老妈盘在沙发上看电视,扬声喊他,“吃饭了没有?”
“我不饿。”陶灼随口答应一声,房门就“咔”的被阖上。
陶臻从厨房探出头,跟老妈面面相觑。
“你弟怎么了?”老妈问,“挨骂了?”
“我去看看,妈你看着点儿锅。”陶臻洗洗手,摘下围裙直接去拧陶灼的房门。
陶灼连外套都没脱,正大字型躺在床上发愣。
“怎么了你,”陶臻过去踢踢陶灼的脚,在床沿坐下来,搓了把他的腿,“死样活气儿的,这几天看你都不正常。”
“哥。”陶灼的眼珠动动,从天花板转向他哥,想了想,一震屁股坐了起来。
“哎!”陶臻朝后避了一下,拽着陶灼的脚踝给他助了下力,“都什么动静你。”
“我问你,假如,”陶灼蹬蹬腿把陶臻的手甩开,严肃地盘在床上,“假如当时你追陶且唯的时候,她没答应你,然后过了两年,突然又来找你,说想跟你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为什么?”陶臻朝陶灼肚子上瞅,“怀孕了啊?”
“我正经的!”陶灼差点儿要锤他。
陶臻哈哈笑,一条胳膊往后一撑,另一条架在曲起的膝盖上,盯着陶灼,说:“所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