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被切好送上来时,陶灼叉了一口,突然抬眼看着厉岁寒,动动眉毛说:“我不会吃出什么东西吧?”
“提醒我了。”厉岁寒佯装要掏兜,“现在让服务员来塞进去你介意么?”
“晚了。”陶灼眼睛都弯了,“张朵昨天看小说还念叨呢,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什么乱七八糟的。”厉岁寒笑着把自己那块也推给他。
去吃饭时还是晴天,等他们出来,天突然阴了,几道闷雷劈下来,豆大的雨粒说砸就砸,天色暗沉沉的,阴成了一兜水。
餐厅很体贴地追上来借了把伞,厉岁寒道过谢,揽着陶灼的肩膀护着他,两人逆着风雨小跑上车。
陶灼的右肩头稍湿了,厉岁寒的衬衣直接透了大半。
他看着厉岁寒拨拨湿发,把半衬衣袖子捋上手肘,半透明的布料贴在胸肌上,心痒得压不住,催促他快走快走,赶紧回家。
进了家门,厉岁寒解着衣服让陶灼去洗澡。
“一起吧!”陶灼扒掉衣服往玄关地上一扔,裤子也三两下踩下来,热情邀请厉岁寒。
“馋什么呢。”厉岁寒笑着拍他屁股,把两人的衣服捡去洗衣机,“我先把饭泡上。”
“煲仔饭晚点儿做也行,现在刚吃饱。”陶灼说到一半又改口,“算了你先弄,我正好准备准备。”
“这么自觉。”陶灼说着就往浴室里蹦,厉岁寒又把他拽回来亲了一口才松手。
“今天你的礼物就是我了。”陶灼臭不要脸地说。
厉岁寒“嗯”了声,嘴角扬起来看着陶灼,说:“你确实是。”
陶灼把自己涮洗干净出来时,厉岁寒已经换了家居服,在厨房里给他煲饭。
厨房窗外的雨声还在加剧,天已经彻底黑了,电视里随便放着喜剧电影,饭香沁入空气中,还在逐渐浓郁。
陶灼擦着头发看厉岁寒的背影,他现在不饿,但一看厉岁寒这个模样,又充实温馨得能吞下一整只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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