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被推倒在軟褟長椅上,混濁的眼眸半瞇,雙手無力地搭上男子的肩膀,只覺得全身炙熱,酥胸大片漫上酥麻。
張嘴含上粉桃乳尖,南宮潾並沒有空閒回答她的問題。
想念她想得近乎瘋癲,那份執著直教人搖頭笑他是傻子,但他依然故我的尋著她,三年來大景國寸土寸地反覆找尋,只為了一個她。
如今,人兒失而復得,怎能不叫他激動?怎能不叫他衝動?
情慾高漲,唇舌舔遍白瑩乳肉,染上他輕輕淺淺的龍涎香,透明津液濕亮一片。
二只大手攏著二團豐乳,難以一掌以覆之,他明白了他的寶貝長得更為妖嬈可人,不停地揉握起來再啃吮著,鼻間滿是她的馨香。
原本還喃喃說著話的柳秧秧,此時只發出細微的哼吟聲,讓南宮潾不禁抬眸望向她的小臉。
只見二排黑羽撲落,頰畔如蘋果般紅通通的。
很顯然的,睡著了……
他無奈地輕嘆,動手幫她將上衣攏得密密實實,再將她抱起身來,往自個兒臥房走去。
下腹的男根還直挺挺地上翹,南宮潾實在真想當場要了她,可是,他也清楚柳秧秧把這一切當成夢境,真實狀態下的話,柳秧秧是不會大膽碰觸他的。
她顧忌於是有婦之夫的身分,絕對不會願意爬上他的床,真的紅杏出牆,那只會落人口實。
況且要是明日醒來,她知道二人發生親密關係,雖不是第一次,可在她現在的認知中是第一次,那麼她極有可能自責崩潰。
對於她,南宮潾相當了解。
要追回她,只能用名正言順的手段,只能讓她的丈夫心甘情願放棄她才行。
來到房門口前,南宮潾對守在此地的金福交代〝去跟大宅院的林大娘說聲秧秧累了,在嵂映別苑歇下。〞
震驚地掃了眼主子懷中的女子,金福應聲,待主子踏入房內後,眼眸漸漸染紅。
跟在主子身邊,三年來,他見過主子各種虛應的淡笑,最常是冷笑,而這是他第一次在主子臉上見到真誠柔情的笑意。
因為倪傲藍,或者又該稱為柳秧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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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潾親自幫人兒更衣沐浴,也將自己洗得一身清爽,再上了床褟,準備摟著她休憩,卻沒想到她竟在此時折騰起來。
〝唔……好熱…熱……〞柳秧秧輕皺著眉頭,嚶嚶不滿地喊著,小手扯著穿在身上的單衣。
〝秧秧乖,別脫好不好?〞
〝不要……好熱啊……討厭……〞她說著便要耍脾氣哭了起來。
心頭的寶貝兒這般難受,大景國年輕帝王哪捨得,連忙哄著〝好好,我幫妳脫。〞,說著手腳俐落地幫她給除得一身精光。